林夏刚把镶嵌好灵玉的阴阳镜握在掌心,就觉一股比刚才更磅礴的暖流通遍四肢百骸,镜身原本暗沉的铜纹像是活过来一般,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在小臂内侧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淡金印记。
“这是……认主了?”林夏挑眉看向江知,指尖摩挲着镜面上温润的灵玉,“刚才那股力量,比爷爷说的古籍记载还要强上三分。”
江知伸手覆在她手背上,指尖触到铜镜的瞬间,镜身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两人交叠的手心里竟浮现出半枚相同的符文。林爷爷凑过来看得真切,忍不住抚掌笑道:“好啊!这阴阳镜竟有双主认契的灵性,看来你们俩是天定的缘分,往后同用这面镜子,就算玄阴教的人来再多,也讨不到好!”
林夏被说得耳尖发烫,刚要开口反驳,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陈助理发来的加密消息。点开一看,屏幕上赫然是苏晴晴在小巷里打电话的偷拍照片,还有一段经过降噪处理的录音。
“‘拿到阴阳镜就能打开阴阳门’?”江知扫完消息,眼底的笑意瞬间冷了下去,指腹敲了敲屏幕上苏晴晴的脸,“她倒是敢想,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玄阴教兑现承诺的那天。”
林夏把阴阳镜揣进乾坤袋,随手抓起桌上的镇魂铃晃了晃,铃声清脆却带着凛然的杀气:“急什么?她不是想盯着我们吗?正好让她当传声筒,咱们给玄阴教准备份‘大礼’。对了,江辰那边有动静吗?自从上次在医院被拆穿真面目,他可是消停了快一周。”
提到江辰,江知眼底的寒意更甚:“陈助理查到他昨天去了苏晴晴的公寓,两人关在屋里聊了三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江辰手里多了个黑色的布包,看形状像是……法器。”
“法器?”林夏嗤笑一声,从抽屉里翻出之前王大师交出来的阴符,指尖灵力一动,符纸上歪扭的图腾瞬间放大在空气中,“我就说这半吊子邪修的符纸眼熟,你看这图腾,和江辰当年在我外公葬礼上偷偷塞给我的‘平安符’一模一样。当年我外公突然心梗去世,说不定就是他们搞的鬼!”
这话一出,江知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伸手把林夏揽进怀里,指腹轻轻揉着她紧绷的后背:“别气,当年的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陈助理已经联系了当年给外公做尸检的医生,下午就能拿到重新鉴定的报告。如果真和江辰有关,我会让他和苏晴晴一起,为外公的死付出代价。”
林夏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刚要说话,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汽车喇叭声。江知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说曹操曹操到,江辰来了,还带着苏晴晴。”
两人走到门口时,正看到江辰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苏晴晴则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夏夏,阿知,之前是我不对,不该听信外人的话来闹事。这不是听说爷爷身体不舒服,特意和阿辰一起过来看看爷爷,顺便给你们赔个不是。”
林夏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江辰手里的果篮上,眼底满是嘲讽:“苏小姐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不过我家不缺水果,更不缺你这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客人。还有,别叫我夏夏,我们没那么熟。”
江辰脸色僵了一下,把果篮往前递了递,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夏夏,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和晴晴是真心想道歉的。爷爷年纪大了,总不能让他看着我们小辈闹矛盾吧?”
“真心道歉?”林夏突然上前一步,指尖快如闪电地拂过江辰的手腕。江辰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怀里的黑色布包掉在了地上。布包散开的瞬间,一枚刻着阴邪图腾的玉佩滚了出来,上面还沾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夏弯腰捡起玉佩,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江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活人精血炼制阴玉,就不怕遭天谴吗?”
江辰脸色惨白,伸手就要去抢玉佩:“你少胡说八道!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是晴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普通玉佩?”林夏指尖灵力一动,玉佩上的阴邪气息瞬间爆发出来,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院墙上的爬山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苏晴晴吓得尖叫一声,躲到了江辰身后:“阿辰!这……这是什么东西?你不是说这是保平安的吗?”
江辰这下是百口莫辩,只能硬着头皮道:“夏夏,你别装神弄鬼了!不过是块玉佩而已,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小题大做?”林夏突然举起玉佩,对着阳光晃了晃。玉佩里竟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正是前几天失踪的大学生!“你以为把人藏在城郊的废弃工厂,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吗?陈助理已经带着警察过去了,你和苏晴晴就等着坐牢吧!”
江辰和苏晴晴听到“警察”两个字,吓得魂都没了。苏晴晴一把推开江辰,尖叫道:“江辰!你骗我!你说这只是普通的玉佩,怎么会和失踪案有关?我不要坐牢,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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