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刚洗漱完,指尖还沾着水珠,就见床头柜上的玄门罗盘突然“嗡嗡”震动起来,指针疯狂旋转,最后死死指向窗户的方向。她心头一紧,快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往外看——月光下,林家别墅的院墙外围着一层淡灰色的雾气,雾气里隐约有黑影晃动,正试图冲破江知昨天布下的结界。
“这才几个小时,就有人找上门来了?”林夏挑眉,转身从衣柜里翻出玄门制服,黑色劲装衬得她身姿挺拔,腰间别上桃木剑,又摸出几张雷纹符塞进袖口。刚收拾好,房门就被轻轻敲响,江知的声音传了进来:“夏夏,外面有邪祟在撞结界,我去看看,你在家守着爷爷。”
“别想一个人逞英雄。”林夏拉开门,正好撞进江知的怀里,她仰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你忘了?打邪祟这种事,我可比你擅长。而且爷爷那边有陈助理安排的保镖守着,安全得很。”说着,她晃了晃手里的罗盘,“这东西刚才示警,那些邪祟的目标好像不是江家余孽,倒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江知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画符练剑磨出来的。他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却也知道拗不过她,只能点头:“那你跟紧我,遇到危险别冲在前面。”
两人轻手轻脚走下楼,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钟在“滴答”作响。刚走到玄关,就听见院墙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结界被撞得泛起涟漪,淡金色的光纹在夜色里格外显眼。江知抬手捏诀,指尖凝聚起一缕寒气,朝着结界薄弱的地方弹了过去,寒气撞上雾气,瞬间冻结出一片冰晶,黑影的惨叫声透过结界传了进来。
“是尸傀。”林夏眯起眼,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张破邪符,“而且是用活人炼制的,怨气比普通尸傀重三倍。看来那个黑衣服男人是真急了,连这种阴损的法子都用上了。”
话音刚落,又有三道黑影撞了过来,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猛,结界上的光纹开始变得暗淡。江知皱眉,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玉佩——那是江家祖传的护身符,能增强结界的力量。他将玉佩贴在结界上,淡金色的光纹瞬间暴涨,将黑影弹飞出去,雾气也消散了不少。
林夏趁机跃到院墙上,手里的破邪符朝着黑影甩了过去,符纸在空中燃起红光,“嗤”的一声贴在最前面那具尸傀的额头上。尸傀浑身抽搐,黑血从七窍里流出来,很快就倒在地上没了动静。剩下的两具尸傀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林夏哪会给它们机会,抬手又扔出两张符纸,正好命中它们的后心。
“想跑?没那么容易。”林夏落在地上,走到尸傀身边,用桃木剑戳了戳它们的身体,“这些尸傀的关节处有符咒,看来是被人操控着来的。那个黑衣服男人应该就在附近,想试探我们的实力。”
江知走过来,蹲下身查看尸傀的尸体,发现它们的脖颈处都有一个黑色的印记,像是某种图腾。他皱眉道:“这个印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陈助理查连环杀人案的时候,受害者身上也有同样的印记。看来那个黑衣服男人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他用受害者的尸体炼制尸傀,还想拿到某种东西。”
林夏点头,突然想起刘妈之前说的话,“那个黑衣服男人要赵曼丽帮他拿一样东西,会不会就是江家老宅里的某件物品?”她刚说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警局的李警官打来的。
“林小姐,不好了!”李警官的声音带着焦急,“江宏远和赵曼丽在看守所里突然发疯,还咬伤了两个狱警,我们怀疑他们被人下了邪术,你能不能来一趟?”
林夏和江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李警官,我们马上过去,你们先别靠近江宏远和赵曼丽,用糯米撒在他们周围,能暂时压制邪术。”挂了电话,林夏快步走到客厅,对守在那里的保镖说:“你们看好爷爷,要是有异常,立刻给我打电话。”
两人驱车赶往看守所,路上,江知突然开口:“夏夏,你有没有觉得,那个黑衣服男人一直在引导我们?从江家老宅的鬼影,到江宏远夫妇发疯,他好像在一步步让我们陷入他设好的局里。”
林夏点头,手指在罗盘上轻轻划过,“他肯定是想让我们分心,然后趁机去拿他想要的东西。江家老宅里除了那些鬼影,还有什么特别的物品吗?”
江知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我记得江家老宅的书房里有一面铜镜,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据说那面铜镜能照出邪祟的真面目,还能储存灵力。那个黑衣服男人要找的,会不会就是那面铜镜?”
“很有可能。”林夏握紧了手里的桃木剑,“等处理完看守所的事,我们就去江家老宅把铜镜拿回来,绝不能让他得手。”
半小时后,两人赶到看守所。刚走进大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李警官正站在走廊里,脸色苍白。“林小姐,江先生,你们可来了!江宏远和赵曼丽现在被关在单独的牢房里,情绪特别激动,我们撒了糯米,也只能暂时压制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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