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鸣着笛驶回警局,林夏坐在副驾驶座上,指尖反复摩挲着手腕上的辟邪手链。玉佩传来的暖意顺着经脉游走,刚好压下白天对抗邪术时残留的疲惫,她偏头看向开车的江知,见他手腕上同款手链随着握方向盘的动作轻轻晃动,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后座传来陈忠压抑的痛哼声——霉运符的效果还在持续,这家伙刚才在警车里试图偷偷掰开车门,结果手刚碰到车门把手,就被突然弹起的安全扣砸中了鼻梁,现在鼻子还红肿胀痛,连呼吸都带着鼻音。墨墨蹲在林夏脚边,时不时回头冲陈忠龇牙,那模样活像在看守偷腥的猫,惹得林夏悄悄给它塞了根牛肉条。
“先把人押进审讯室,单独看管,别让他跟外界接触。”江知停稳车,对身边的警员吩咐道。等陈忠被押走,他才转向林夏,伸手替她拂开落在颊边的碎发,“折腾了一天,要不要先去休息室眯会儿?审陈忠的事,等你缓过来再说。”
林夏摇摇头,从系统背包里摸出那瓶“真话水”——透明的液体装在小巧的瓷瓶里,瓶身上还贴着系统打印的标签,写着“饮用后半小时内必吐真言,无副作用”。她晃了晃瓷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用等,这家伙现在霉运缠身,正是心理防线最薄弱的时候,咱们趁热打铁,说不定能从他嘴里撬出陈老鬼的藏身地。”
江知看着她手里的瓷瓶,挑眉道:“这就是系统奖励的真话水?”
“嗯,无色无味,混在水里根本看不出来。”林夏把瓷瓶递给他看,“等会儿让审讯员给他倒杯温水,趁机把这个加进去,保证他知无不言。”
两人刚走到审讯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陈忠的叫嚣声:“我要见律师!你们非法拘禁!林夏那个小贱人用邪术害我,我要告你们!”
林夏推开门,似笑非笑地走到桌前:“陈管家,火气这么大?要不要先喝杯水冷静冷静?”她示意身边的审讯员递水,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朝江知递了个暗号。江知会意,趁陈忠注意力全在林夏身上时,飞快地拧开瓷瓶,将真话水全倒进了水杯里。
陈忠本想挥手打翻水杯,可手刚抬到半空,就被霉运符的“威力”波及——手肘突然撞到桌角,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手也下意识地接住了水杯。他恶狠狠地瞪了林夏一眼,为了撑住最后的体面,还是端起水杯喝了大半。
林夏坐在他对面,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陈忠,我们也别绕圈子了,你家老爷子陈宏远,现在在哪?”
陈忠刚想张嘴说“不知道”,可话到嘴边却不受控制地变了调:“在城郊的废弃道观里!那道观是陈家祖传的,里面有个密室,能屏蔽玄门的追踪术!”
他自己都愣住了,瞪大眼盯着自己的嘴,像是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林夏和江知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了然——真话水起效了。
“道观具体在城郊哪个位置?密室怎么进去?”江知追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陈忠浑身发抖,像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力量对抗,可最终还是乖乖开口:“在城郊西山的半山腰,道观门口有棵老槐树,树底下有块松动的青石板,掀开就能看到密室的入口。密室里有陈家的传家宝,是个青铜镜,能用来储存邪气,陈宏远这次就是去给青铜镜充能的!”
“充能?用什么充能?”林夏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用……用活人!”陈忠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陈宏远说,玄门大会下个月就要召开,他要在大会前集齐一百个活人的魂魄,用青铜镜储存起来,到时候在大会上发动邪术,把所有玄门世家的人都变成他的傀儡!林夏的爷爷当年就是发现了他的阴谋,才被他用邪术害死的!”
这话一出,林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握着桃木剑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原来爷爷的死不是意外,是陈宏远早有预谋!江知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悄悄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冷静——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
林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继续问道:“陈宏远还跟哪些人有联系?他说的‘重要的人’是谁?”
“是……是玄门协会的副会长!”陈忠的声音越来越小,“副会长早就被陈宏远收买了,答应在玄门大会上帮他掩护,等他控制了所有玄门世家,就让副会长当傀儡会长!”
玄门协会副会长?林夏心里一沉——那可是玄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竟然跟陈宏远勾结在一起,看来陈家的势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就在这时,陈忠突然像是回过神来,猛地捂住嘴,眼神惊恐地看着林夏:“你……你给我喝了什么?我怎么会说这些!”
林夏冷笑一声:“没什么,就是让你说句实话而已。”她站起身,对江知说:“看来我们得尽快去西山废弃道观,不能让陈宏远继续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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