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懵懂的眼神,和那像蝶翼般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搅的他心跳都慢了半拍。
他一脚踹开木屋的门,将人放到床上。
毫不犹豫的褪去她染血的裙摆,露出纤细匀称的小腿,刺目的红色更衬她肌肤如玉。
他找出创伤药,整个伤口涂了一遍,包扎时,眼神不经意扫过她的腰身,不受控制的往上移了移。
身材远比看起来有料,胸前的沟壑在素衣下若隐若现,惹得他喉头发紧,竟生出从未有过的冲动。
他是帝王,想要便要无需这般忍耐,按住她挣扎的手,俯身吻上她Q弹的唇。
她眼眶泛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哭唧唧地求他。
“皇上,不要……”
可这委屈的模样,让她更加失控,彻底沉沦在这荒唐又旖旎的木屋中。
“皇上,该起了!”
总管不知皇上怎么睡这么实,以往这个时辰早起来洗漱了!
他见里面没动静,接过太监手里的龙袍,躬身走进去,试探着又叫一声。
“皇上,到时辰了。”
玄冥帝听见动静,猛地睁开眼,深邃的眸子里还带着刚从梦境挣脱恍惚。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唇,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鼻尖似乎也萦绕着沈玉娆身上幽香,心跳都比往常快了半拍。
总管见皇上突然睁眼,赶紧低下头解释。
“老奴见您迟迟未起,才斗胆进来提醒。”
玄冥帝压下心里异样情绪,摆摆手:“退下。”
他不自觉扫过床边的小红狐,还蜷在那里睡得正香,身上的味道和梦里的气息渐渐重合,让他又想起了梦里那只白狐。
难道那沈玉娆真是狐狸精?
不然怎么解释这梦?
还有红狐,向来不喜欢生人,偏偏对她格外亲昵。
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掀开被子下床,可刚站起身便感觉亵裤上的异样。
想到什么,他狠狠咬了咬牙,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做过有过这种!
玄冥帝憨憨闭上眼,梦里的触感,沈玉娆的眼神,都真实得让他的心有些慌。
他堂堂九五至尊,竟对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生出这样不受控制的冲动。
他眉头死死皱着,大步朝浴室走去。
早朝,金銮殿上。
玄冥帝一直黑着脸,抬眼扫过左侧列武将位置,没见王宝良的身影。
昨日他派人查问,确实有王宝良纵容家奴欺辱官员一事。
再看今日,不上朝竟也不告假,难不成真是那女人说的那样,把这天下当做他国公府的了吗?
他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声音冷冽如冰:“兵部尚书王宝良何在?”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无人敢应声。
玄冥帝凉凉开口:“既不上朝,也不递告假折子,是觉得兵部尚书之职稳如泰山,还是觉得朕不会动你国公府?”
老国公闻言,再也不敢装聋作哑,连忙出列。
“回皇上,犬子昨儿去静安寺,中了蜂毒然还在昏迷中。”
“中蜂毒不来上朝就不用告假?还是说国公知晓就算问过朕?”
这话吓得老国公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手里的笏板差点没拿稳,“臣不敢,臣只是见犬子昏迷不醒,一时乱了方寸,忘了即刻递上告假折子,绝无半分轻慢圣意之心啊!”
还是这样说,可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玄冥帝懒得看他。
国公府近两年权势日盛,越发目中无人,即便那女人不说,他也早有敲打之意。
“传朕旨意,免去王宝良兵部尚书之职,收回其府邸仪仗,即日起闭门思过。”
话音落下,殿上像被投了一颗惊雷!
众大臣一脸震惊的看了眼老国公。
王宝良手握部分兵权,又是太后亲侄,嚣张狂妄是众所周知的事。
这次是撞到铁板了!
可,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皇上不顾太后颜面,对国公府下此重手?
玄冥帝没理会底下的暗流涌动,目光越过百官,精准落在沈廷喜身上。
罢了王宝良的官职,也算还了那女人救驾的人情。
他目光在殿中环顾一圈,幽幽开口“沈廷喜何在?”
沈廷喜还没从王宝良被贬的事中回神,便听见皇上叫自己的名字。
他慌忙站出列,躬身:“臣在!”
玄冥帝指尖轻叩扶手,目光落在沈廷喜身上时,虽带着帝王的疏离,可也比对待旁人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平和。
他声音不高,清晰地传遍金銮殿每一个角落。
“即日起,你来担任户部侍郎一职。”
玄冥帝这话,比罢黜王宝良更让众人哗然!
沈廷喜可是实打实的寒门出身,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从六品一跃成正四品侍郎?
这可是朝中近十年都没见过的破格提拔!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沈廷喜,眼神里有震惊,有羡慕,更有几分探究。
这沈大人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让皇上如此看重?
沈廷喜自己也懵了,僵在原地半天没反应,直到身旁的同僚推了他一把,才如梦初醒。
声音激动的发颤:“臣,臣沈廷喜,定不负皇上隆恩!”
玄冥帝看着他拘谨又慌乱的反应,莫名想起沈玉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敢跟他讨价还价的样子,心情该死的好了很多。
他挥挥手,总管上前一甩浮尘:“有本启奏,无本退潮。”
退朝后,百官簇拥着沈廷喜道贺,也有人试探他的口风。
也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议论:今日这两道旨意,既是皇上对国公府的敲打,更是对寒门的抬举。
这沈家,怕是要在京城站稳脚跟了。
老国公看见这一幕,冷哼一声,直奔太后寿康宫。
沈廷喜一边回应同僚的道贺,一边注意老国公的动向,见他进宫,心里咯噔一下。
老国公定是去寿康宫向太后陈述今日之事,想到自家刚得圣恩就引了国公府记恨,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无心再与众人周旋,草草应付几句便往家赶。
沈玉娆听到爹爹升职,并没有很意外。
贬王宝良是削国公府的势,抬沈家是树寒门的旗,一抑一扬间,既平衡了朝堂势力,又让众人看清谁才是这天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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