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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重生之后 弘历严惩煎药婢,赐死玉萃心憔悴

作者:奈奈落水啦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2-28 06:21:50

七八月份的紫禁城,骄阳似火、热浪滚滚。红色的宫墙在阳光的映照下鲜艳夺目,仿佛燃烧着一团团炽热的火焰。

宫内的庭院里,绿树成荫,但热气依然弥漫在空中。知了在枝头不停地鸣叫,似乎也在抱怨这难耐的高温。宫女和太监们匆匆忙忙地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手中拿着扇子,不时地扇动几下,试图带来一丝凉意。

江与彬一身热汗猛得扎进咸福宫里时被内里的清凉激了一下,身后跟随的小太监眼尖递忙上怀里逃出来的帕子示意他赶紧擦擦,娘娘们面前不得出岔子。

江与彬接过后象征性的抹了一把脸便将帕子塞给他便快速往里急行,丝毫不在乎自己脸上一处干一处汗,小太监心里暗想着回去后一定要找个时机换份差事,万一哪天因为江与彬举止不端挨板子子。

等他笃笃追上把药箱放好就默默的站好在角落里时,他看见江与彬突然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用力扼住咽喉不得喘息一样面目狰狞。来的路上就听说慧贵妃的药不对劲,这情景分明像有人在暗中下蛊。

“啊~咳咳咳!!!!”

江与彬涨红了脸重重捂着口鼻大咳了几声后指着碗里浓稠得能挂勺的汁液问茉心这真的是他开的药?

茉心坚定十足:“正是您开的方子配的药,按照吩咐三碗水煎成一碗的。”

江与彬:“果真这样,这碗药足以让臣的祖宗从地里爬出来对臣痛骂三天不止。”

他一边观察被勺翻舀搅动着药汁一边仔细的闻着碗里残余的热气希望找出点蛛丝马迹。

药材都是他亲自挑选的,绝不可能出问题。煎药的器物也有专人负责,要做手脚也不容易。

多种排除下来,他认为煎药的水和煎药的人最有问题。琅华不容多想,当即就叫双喜去把负责煎药的人带上来问话。

小宫女跟在双喜后头畏首畏尾来到殿中,然后一字一句哆哆嗦嗦的回话,见她老实巴交的干活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要打发了她退下。

“皇后且慢,慧贵妃药饮有异不可小觑,先将这宫女关押起来,查明一切确认无辜后再将她放也不迟。”

还未等琅华她说两句,这个抖如筛糠的小宫女就在惊慌中被两个太监带了下去关押了起来。

弘历大踏步而来,眼中既有对曦月的担忧也有对办事不当心之人的不满,他疾言厉色毫不留情的样子让琅华的话都咽了下去。紧接着,负责打水取水的小太监也遇到同样的安排。

一时间咸福宫里的奴才人人忧心忡忡人人自危,如果照着逻辑算下来的话,双喜茉心他们这些跟儿前伺候的都有理由被关押或者打罚。

弘历向曦月走来时,双喜把脸埋得极低,茉心在边上秉着呼吸纹丝不动。今日的皇上不同往日,气性大得很。

“还愣着做什么,皇上累了一天了过来也不知道去取些小食过来,本宫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惫懒了起来。”

曦月收到茉心见缝插针递来的求救眼神后便赶紧找了个说辞将她们遣了出去,再待着怕是这屋子里要有人窒息而亡了。

“贵妃的病源于当日行宫里的那场火,朕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那些个儿伺候的奴才太不当心才导致,所以已经命人将之前舒贵人的贴身宫女给赐死了,就让她去下面好好给舒贵人恕罪吧。”

对着曦月这样羸弱的病人,他像讲故事一样带着趣味向描述如何三言两语之间就让一个人消失于世的事儿。

他对着她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在安慰她:“别担心,朕会把他们都杀了”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曦月被他吓得僵住,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变得十分不自然,不知所措的望向弘历身后的琅华要向她求救。可琅华现在也不寒而栗。

料理完意欢的后事后,玉萃她们这些人就被遣散了,别的宫女太监还有其他地方去,她没有。当她回完弘历的问话准备离开时,弘历却问她“你觉得舒贵人是好是坏?”的问题,她停顿了一会儿告诉弘历她眼里的舒贵人是个至纯至性、表里如一的人,这样的人该是好人,但是她让弘历问出这样的问题就是不忠,这样的人就是坏人。

“呵呵呵,你倒是会面面俱到投朕所好,可是你区区一个奴才怎么敢随意置评天子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面对弘历的突然发难,玉萃也只是眨了眨眼,抿了抿唇。她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也早早做好了准备迎。

玉萃面无表情,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她像是阐述“刚刚下雨了”这样的事实对弘历说:“皇上,奴婢却是没有资格置评主子娘娘们,可是奴才是皇上的奴婢,皇上的命令对奴婢而言是天下第一要紧的事,所以就算奴婢犯了天大的忌讳也要先复皇上的命。”

弘历冷笑一声:“巧言令色,强词夺理,你以为你把朕放在第一位说事朕就能免去你伺候不周的罪责?”

玉萃:“奴婢不敢,奴婢请皇上降罪。”

弘历:“你都不为自己辩驳两句,听起来倒像是朕不可理喻一样?”

玉萃:“奴婢没能及时发现舒贵人的异样并阻拦她**离世是大罪,奴婢不敢辩驳也不敢求皇上宽恕。”

弘历:“那你怨舒贵人吗?她临死前都不顾念你们,自己死了却把烂摊子丢给你们?”

玉萃:“奴婢不敢怨主子,一切错都是奴婢的错。”

弘历:“就这样吧,看在你之前也帮朕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朕会给你个留全尸的恩典。”

玉萃微微怔了一下,对着弘历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皇恩浩荡,奴婢感激不尽。”

“滚吧。”弘历收起戏谑而又侥幸的眼神,转而一副十分不服气的样子轻声将她骂了下去。

两个时辰后,有个小太监传来话说已经料理完了他的脸色才逐渐恢复。

弘历:“玉萃跟着舒贵人时间不短了,她是个有心的,朕体恤她的一片忠心,特许她葬在舒贵人陵墓外边,希望她们主仆二人来世能再续前缘吧。”

像一个大胜归来的胜利者高高举着飘荡的战旗在兴奋的吼叫中策马在战场上无所顾忌、毫无束缚的疾驰狂奔,玉萃这样的人就像地里的杂草,被他的车轮重重碾压断裂都是天命所归。

他是要御万物追逐征服一切的九五至尊,她是长在山谷里、巷子里、夹缝里随处可见的杂草。他看过朝阳也照亮着她,拂过他脸颊的微风也轻柔包裹住她,将他打湿的雨水也润泽着她。

山川日月,星辰风雪,浩瀚宇宙中的点点繁星她和他同时拥有着,她和他并无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他要杀她,并非是他能杀他,而是成为他的要杀她。

她自始至终都没改变过,而他却不知不觉间将自己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骨里心里血里剔除干净。

从古至今就有的事里,说不上谁比谁可怜。

曦月:“皇上,那宫女就没留下点什么话吗?”

弘历:“一个奴才,大字不识的哪懂得这些,有幸进宫来伺候一趟也是造化。”

曦月大脑一片空白,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故意过来暗地里敲打她吗?本来只是有些咳嗽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胃里一阵阵收紧然后发痛,脸上也马上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曦月胸口的起伏一下比一下重:“皇上。皇上英明,臣妾拜服。”

弘历:“你就好好跟朕看着学着,等好起来带着慎妃好好帮皇后打理后宫。你手大热天的还这么凉,看来这次真是病得不轻,这段时间你就少出来走动,朕已经命人去宫外找了些有趣的玩意儿晚些送来给你解闷。过几天你哥哥回京述职,朕就叫他来看你。”

他坐在她身边,身子向她倾去,眼里话里都是满满的关心和温柔。在场的嫔妃脸上陪着笑但不知道该说什么,曦月除了重复一句:“多谢皇上”就再说不出其他。

她忍着胃痛,身上开始一阵接一阵的发冷。陪伴弘历这么久,她今天第一次萌生了不想见他的想法。

琅华终于从对玉萃的怜悯中抽离了出来,她察觉到曦月的异样,也看到其余嫔妃眼中对所发生的事的惊慌。

琅华:“皇上,慧贵妃看起来有些累了,不如咱们先离开别吵着她了。”

弘历深情的望着曦月又双手握住她的手替她暖着,并没转头去看琅华:“那既如此,你们先回去吧,朕陪她坐一会儿,待会永璜回来了顺便检查下他的功课。”

琅华:“哦。。好。。好的。。臣妾们就先退下了。”

出了咸福宫的门,婉茵才敢放开来呼吸:“皇上刚刚那番话听得臣妾心惊肉跳的。怕不是发现了什么?”

嬿婉眼珠子一转然后镇定下来安慰她:“我看啊不是的,姐姐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三位公公那边都没听到什么消息,暂时不会有什么。”

玉妍:“刚刚还以为皇上要当场发作给我吓得,同贵妃说的那些话叫人直叫冷汗,你这么说倒是让我心里踏实不少。回头你跟进忠碰面儿的时候再问问他详细的,省得咱们成日里一惊一乍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嬿婉:“知道了,回头他来找我我就问好了再告诉你。”

阿箬:“你们说那事会不会有旁人知道了但是我们却不知道的。”

琅华:“应该不会。除了随行的大臣和伺候皇上的人,其余的侍卫、太监、宫女都是咱们安排的,就连嬷嬷也是伺候咱们时间长的靠得住的,想来不会有什么岔子。咱们先别太紧张。”

海兰:“玉萃都死了,火也烧干净了,皇上如果要问,咱们就一口咬定与咱们无关就是了,反正也是死无对证。”

咸福宫里,曦月已经重新服了药已经睡去。弘历怕打扰他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书房给自己解闷儿。

进去后他就被书桌上几张随意摆放着的画给吸引住。

这些画里有的构图巧妙,线条流畅,一笔一划之间已显神韵;有的笔触细腻,技艺精湛,花鸟落笔之处多见巧思;有的则风格独特,描绘山水之时看得出十分用心但也颇感困难,不过从粗细不匀的线条中又能感到作画之人一脸天真。

不用怎么想,也知道这是平日里她带着几个孩子一起绘制的。他仿佛看到一个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三个孩子下了学就一前一后的先跑来她宫里找乐子,等她帮着皇后料理完六宫事回来后,她们就会求着她带他们玩儿,教他们音律、陪他们作画儿。

璟瑟每次得了好看好玩的都要拿过来给她瞧瞧,永璋每次惹绿筠不高兴了就悄悄来她这里寻求安慰。

永璜就无需多言了,越来越像个长子、大哥能沉得住气,想得长远,心里有事也不像小时候那样藏着忍着,在众人面前是既有沉稳的一面又有开朗的一面,像个小太阳一样叫人看了欢喜。

前年去年今年,时间就在弹指间悄然而逝。当年从潜邸陪他一路走来的人里就属她还跟最初一样。

这次听说她病了,他的心里不由得烦乱了起来。本来是带她们去行宫里悠然自得的过几天快活日子,没想到却是这样。

也不知怎么了,他总觉得自己一年比一年烦闷,前朝的大臣们之间的关系要他平衡,后宫太后要他安抚,这些都是他分内该做的事,说出来是不懂事,不说憋在心里又十分不痛快。

很多事本可以简单直接的处理,可最后他的朱批却话里有话。有的人本来无错,但从某个不轻不重的角度想想,还是先委屈委屈他吧。

是不是站在权力顶峰的人,就必须接受所有的事莫名拔高了起点然后变得曲折并富有多重意义。

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心思越来越沉,渐渐的他更不喜欢在人前人后袒露自己的喜好,看着大臣奴才们上赶着揣摩他的所思所想时他就能感到一阵阵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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