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运萍捏着他腰间软肉一拧:下回再胡说,我就告诉大家某人第一次约会紧张得同手同脚...
别别别!叶东方连连告饶,两人笑作一团。
窗外雪落无声,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将影子投在窗纸上,融化了冬日的寒意。
叶东方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将心中的猜测和康春雷想找棒梗算账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宋运萍。
宋运萍听得直发懵,没想到街边小混混随口搭讪,背后竟藏着如此精心的布局。
多亏你拦住了康知青。
那个贾梗铁定不会认账。
要是康知青真把他打伤了,不仅理亏,闹大了肯定要倒霉!
宋运萍既庆幸又后怕。
除夕夜的叶家热闹非凡,整整摆了两大桌。
众人 ** 言欢,还能围坐着看电视。
这天晚上七点新闻过后,电视台特意安排了五七艺大戏剧团的演出。
那时候还没有春晚。
电视台节目单一成不变,播出时段也严格受限,只在固定时间播放,其余时候信号塔都是关闭状态。
即便如此,样板戏也让大伙看得兴致勃勃,热血沸腾。
平日里电视台最晚播到十点,但今晚不同,样板戏一直演到了午夜十二点。
众人聚在院子里守岁。
临近十一点,叶东方端出和好的面团,大家边看电视边包饺子。
热腾腾的饺子出锅时,正好赶上新年钟声。
叶东方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挂鞭炮,悄悄在院里点燃。
噼里啪啦的 ** 声与新年钟声同时响起。
其他人起初没注意叶东方溜出去放炮,直到震耳欲聋的 ** 声持续了足足一两分钟,才反应过来。
老大,你这是放了多少 ** 啊?小**几个好奇地追问。
叶东方咧嘴一笑:过年嘛,图个热闹。”
随着这边的鞭炮声,农场民兵连驻地也陆续响起零星的 ** 声,不过那边的动静都很短暂,几秒钟就结束了。
陈江河虽然机灵会赚钱,到底还是个孩子。
炮声一停,他就冲进雪地里翻找没炸的炮仗。
可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全是碎纸片,一个完整的都没剩!
那时候的鞭炮做工粗糙,经常散落一地。
孩子们过年最大的乐趣,就是在碎屑里捡漏网的炮仗,攒起来重新放。
陈江河也不例外。
听到叶东方的鞭炮响这么久,他满心欢喜以为能捡到不少。
谁知叶东方的鞭炮是系统出品,个个都炸得粉碎,一个不落。
看着小家伙翻遍雪地一无所获的沮丧样,叶东方终究不忍心,又拆了一盘鞭炮,抓了一把塞给他。
陈江河顿时眉开眼笑,攥着炮仗一溜烟跑了。
闹腾到后半夜,饺子也吃得差不多了,众人准备歇息。
丁秋楠四个姑娘挤在妹妹屋里的炕上,宋季山夫妇睡宋运萍那屋。
林炳昆、陈江河和宋运辉睡叶东方的炕,剩下几个混混,三人去宋运辉屋里,其余的就在书房和餐厅打地铺。
叶东方和小**早有打算。
两人把厨房的柴垛清空,铺上稻草,裹着军大衣躺下就算安顿好了。
他们压根没睡,小声聊起天来。
小**讲他在四九城的往事,从小家境贫寒,如何一步步混成街头顽主;
叶东方则谈未来的规划,接手农技站后的打算,如何以此为跳板进入县城、省城,甚至重返四九城。
聊着聊着,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簌簌的落雪声,偶尔夹杂着树枝被积雪压断的脆响。
凌晨三点,整个农场陷入沉睡。
叶东方的土砖房里也静悄悄的。
估摸着大家都睡熟了,叶东方在黑暗中推了推小**。
小**一个激灵坐起身。
两人轻手轻脚推开厨房门,戴上军帽,悄无声息地溜出院子。
绕到知青院附近,叶东方让小**在林子里等着,自己单独行动。
小**这次格外配合,准备好麻袋,躲在林中等目标出现。
叶东方走到知青院外,避开小**的视线,随手甩出一张傀儡符。
符纸飘进院子,不到半分钟,一个黑影就从男知青宿舍僵硬地走出来,穿过院子打开院门。
叶东方默默操控着棒梗,一路引到小**藏身的林子。
刚进林子,叶东方吹了声口哨——这是事先约定的动手信号。
昏暗的雪地里,小**只模糊看见叶东方身后跟着个人影,根本看不清长相。
他本就粗心,哪会在意这些?一听到口哨,立刻从后面窜出来,麻袋往棒梗头上一套,抡起棍子就打。
为了让戏更逼真,叶东方控制棒梗不断发出惨叫。
小**哪里知道,麻袋里的人早已被控成傀儡,任由摆布。
之前叶东方交代过:打人可以,但要掌握分寸,既要让对方疼得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又不能伤筋动骨。
小**这次打得很讲究,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
打了将近一刻钟,打得皮开肉绽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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