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四头黑熊呢!要是当时手里有枪,一枪一个,保准叫它们有来无回!”
“就是,让它们跑了太可惜了,不然咱们也能尝尝熊掌啥味儿。
再不济,分点肉开开荤也好啊。”
几个取了枪来的社员连连叹气,对黑熊跑了一事很是遗憾。
他们都是民兵出身,枪法谁也不服,可惜来晚一步,让那几只熊溜了。
叶东方听了,反倒松了口气。
四头黑熊——基本能确定,就是昨天山上那傻乎乎的一家四口了!
是不是专门来找他的不好说,但跑了就好,至少不用挨枪子儿、被剥皮拆骨了。
老支书正在那边抽旱烟,见叶东方过来,表情也有些讪讪的:
“那个……叶知青啊,你抓回来的那几头野猪,伤得不轻。
你去瞧瞧能不能治,不能治也别勉强,咳。”
叶东方眉梢微动。
那几头野猪是他抓的,他自然清楚情况。
虽然关进了猪圈,但因为野性难驯,怕它们晚上**,下工时叶东方给它们松绑后,就用虚拟绳索把它们固定在了猪圈一角,防止越狱。
大概正因为这样,黑熊闯进来时,这几头野猪没法逃跑,只能硬扛,平白遭了殃。
不过这也不打紧,反正那几头野猪本来就是他抓来做试验的。
只是,按理说他的医术早在给母牛接生时就得到了老支书和社员们的认可。
怎么这回提到野猪的伤势,老支书和何婶子的表情都这么古怪?
叶东方顺着老支书的视线朝猪圈里望去。
几头野猪正在圈里惊恐又痛苦地嚎叫,显得焦躁不安,显然被黑熊吓破了胆。
猪圈里光线暗,叶东方看不太清伤势。
他直接走进去,打开手电照了过去。
这一照,他顿时明白了。
哦。
怪不得老支书和何婶子刚才神色那样奇怪。
这五头野猪,每只大约四五十斤,是叶东方在山里特意挑的,公母特征已经很明显。
此刻叫得最凄惨的那两头,都被黑熊的利爪抓伤了关键部位,看起来伤得挺重。
怪不得那几个男人神色暧昧,而旁边的女社员们则满脸通红、神情尴尬。
野猪伤到那种部位,确实让大伙儿难以开口。
之前叶东方曾向娄场长提过劁猪的事,还立了军令状。
但他在养猪场尚未做出实际成绩,娄场长便没有对外声张。
因此,农场的社员虽然知道叶东方接手了养猪场,也晓得他带着一群知青在上课,却并不清楚具体内容——白天他们都在田里忙着抢收稻子,没空来养猪场凑热闹。
叶东方笑了笑。
按原计划,明天才让小**他们用这几头野猪练手,如今只是提前了些。
于是他把手电往后一照,朝那几个混混喊道:
“还磨蹭什么?赶紧的,来活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几个混混走上前来。
不过小**他们也懵着,不明白老大说的“来活了”
是什么意思。
“白天不是拍胸脯保证学会了吗?”
叶东方一把拉开挎包,取出骨刀塞进小**掌心,
机会难得,该你们露一手了。”
自己挑头猪,开始吧。”
这么多人瞧着,可别给我掉链子!
小**盯着手中骨刀,又看看叶东方笃定的目光,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是要干啥?
其余混混也都傻了眼。
不是说好明天才实操吗?怎么突然就动真格了?
拿出你当老大的魄力,按我教的来,别磨蹭!
见小**迟迟不动,叶东方在后面催促。
被这么一激,小**把心一横钻进猪圈。
叶东方立即掏出蜡烛,让其他人在猪圈四角点上。
十几支蜡烛将猪圈照得亮如白昼。
老支书忍不住问道:
叶知青,你们这是...
叶东方这才解释起劁猪技术和他对养猪场的规划。
这几头野猪本就是教学用的。
现在伤得这么重,不如先让他们练手。
救不活就宰了吃肉!
在场男性闻言都不由自主夹紧双腿。
好家伙,要把野猪那玩意儿...割了?
社员们面面相觑,满脸震惊。
但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这群知青的利落手法。
只见几个男知青麻利地按住野猪,小**手持银刀在烛火上消毒,手起刀落就剜出团血糊糊的东西。
野猪发出凄厉嚎叫,但伤口竟没出多少血。
老大,我做得对吗?
小**举着染血的刀,兴奋地望向叶东方。
还行,就是猪叫得太吵。”
叶东方递过一碗药膏,淡淡评价。
得到认可的小**眉开眼笑,立即给野猪敷上药膏。
其他混混见状也跃跃欲试。
而围观的社员们早已看傻了眼。
特别是看到叶东方把玩着手术刀的悠闲模样,男人们都觉得裤裆发凉,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这个往日笑眯眯的知青,此刻在他们眼中宛如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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