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霜霜千算万算,竟没想到苏雪翎还有后手——
苏雪翎这头蠢猪怎么突然不蠢了?
现在怎还知道在手帕上留特殊标记?
她欲哭无泪,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只能干巴巴解释:“回殿下,小女不敢说谎,这手帕原来的确是在苏雪翎的桌子上!”
苏雪翎一听,也拿起并蒂莲手帕一瞧。
这不看还好,一看又有重大发现。
“殿下,臣女好像在并蒂莲里面发现了几个字!”
“哦?快给本宫看看。”
“你看,殿下,这花朵下方,有两个极小的字。”
苏雪翎直接越过瑾心,和攸宁十分亲密地合看一条手帕。
“嗯,还真是!”攸宁忽地叹了一句。
只见那并蒂莲的一角,采用更细的丝线,绣着一个极小的“霜”与一个同样小的“烬”。
“苏霜霜,你竟敢骗本宫!”
攸宁勃然大怒,将手帕扔到苏霜霜脸上:“这手帕上明明绣的是你和裴烬的名字,看来想与男子私相授受的人是你!”
苏霜霜难以置信地看着手帕下方的两个小字,急忙解释:“殿下,小女没有,这个手帕真的不是小女的,这名字小女更是不知情!”
“你无需再狡辩,事到如今,一切已经水落石出,。”
攸宁这次并没给苏霜霜任何辩驳的机会,她冷着脸沉声道:“苏霜霜,你心思歹毒,三番五次污人清白。”
“从今往后,本宫令你永不能踏入本宫的府邸,其他宴会也永不会再欢迎你!”
“殿下恕罪!殿下小女真的知错了!”
苏霜霜瞬间痛哭流涕,声音之大引得周围宾客投来八卦的目光。
“原来这苏霜霜这么恶毒,竟然连自己的姐妹都要相害!”
“哼,一个庶出必然品行不端,再加上嫉妒嫡出子女,能起如此歹心也不奇怪。”
“这也便罢了,她那种货色,竟还敢肖想裴府嫡出的公子,简直白日做梦!”
“对啊对啊,真是恬不知耻!”
现场再次喧嚷嘈杂,裴烬作为苦主,脸上也是红一块白一块。
他原来还觉得苏霜霜灵动可爱,一直当她是妹妹,可如今,她的恶毒嘴脸尽出,还真是恶心至极。
而苏冰清瞧了瞧裴烬,又看了眼前方的苏雪翎与苏霜霜。
眸底不禁闪过一抹失望:霜霜这一轮又败了么......
呵呵,苏雪翎,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我现在对你有些感兴趣了......
随着这场闹剧的结束,诗会也进入了尾声。
众人迎着午后的温暖阳光缓缓走出长公主府。
唯有苏雪翎,又被攸宁长公主留了下来。
上次攸宁单独把苏雪翎叫住,是为了留作业。
而这回,苏雪翎终于是转运了。
能三生有幸被长公主拉着手,亲切地聊家常了。
二人忘我地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又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
后来可能是觉得意犹未尽,但又不好再聊上述两个话题。
攸宁索性撩起袖子,开始让苏雪翎号起脉来,之后二人对病情及药方,又展开了详细的讨论。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太阳西斜,晚霞满天,二人才终于觉得聊透彻了。
惜别之时,两人俨然一对好闺蜜,极其难舍难分。
以至于苏雪翎回到漱玉苑的时候,明月已经高高挂起。
“姑娘,那手帕不是您昨晚熬夜绣好的么?”
紫桃憋了一路,此刻终于将内心的疑问倾诉而出:“怎的最后到了三小姐手中,上面又为何会有三小姐与裴公子的名字?”
“紫桃,你这就天真了吧。”
苏雪翎得意地晃着小脑袋解释道:“你还真以为,我绣那既麻烦又繁琐的并蒂莲是为了玩?”
“当然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喽。”
不过她倒是没料到,苏霜霜会这么急不可耐,随随便便就中招了。
就好像她们二人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但苏霜霜最后能有这般下场,也不枉苏雪翎费劲巴拉绣那么久。
这回,应算是大获全胜。
苏雪翎浑身放松地倒在床榻上,望着桌子上的端砚和玉骨扇,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紫桃这会儿还想问晚膳要吃什么,一回头竟发现苏雪翎早已睡得不省人事,便贴心地为其盖好被子,悄悄退了出去。
入夜,子时的更声徐徐传来。
镇远将军府一切归于平静,漱玉苑的庭院中,唯有红艳艳的海棠花在静静绽放。
就在这时,两道矫健的黑影忽地出现在半空,随后“嗖”地一下钻进了将军府。
只见那黑影动作迅速,在夜幕中很快就找到了漱玉苑的方位。
看那样子,目标就是正在榻上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苏雪翎。
两个黑衣人翻身跳进漱玉苑的院墙,紧接着登堂入室,三下五除二就将睡得如同烂泥的苏雪翎捆起来。
由于他们动作又突然又粗鲁,终于将睡梦中的苏雪翎晃醒。
她大脑一片混沌,不情不愿地微微掀开一只眼皮,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紫桃,大半夜的,你要干啥啊。”
直到她看清面前两个大黑影在晃动,大脑刹那间就吓清醒了。
“哎?”
“你们,你们是谁!”
“啊!放开我!”
可两个黑影明显是有些赶时间,二人手法熟练,动作利落,分工也明确——
一个负责堵嘴,一个负责抗人,眨眼间就将满眼惊惧的苏雪翎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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