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轻摇折扇,决定暂时放下这个问题,继续把这场书说下去——
“阿宁的车队排成长长的一列,向着柴达木沙漠腹地前进。”
“常言道怕什么来什么。”
“车队行至半途,竟驶入了松软的沙河床中。”
“好几辆车陷进沙土里,再也无法发动。”
“此时又遇上猛烈的信风,沙尘漫天,仿佛整个世界都笼罩在黄沙之中!”
“一行人为了避风,只得躲进魔鬼城暂避。”
“魔鬼城又名风城,是狂风雕蚀岩石形成的独特地貌。”
“由于沙漠中常年大风呼啸,穿过乱石缝隙时发出阵阵呜咽,如同鬼哭狼嚎,因而得名。”
说到这里,张玄觉得喉间干渴,便不慌不忙地抿了几口碧螺春润喉。
台下宾客正听得入神,哪里容得这般耽搁?
众人心痒难耐,七嘴八舌地嚷道:
“原来魔鬼城是这么回事,我还当真以为沙漠里住着妖魔鬼怪呢!”
“哈哈,看来只是个称呼而已,真有意思。”
“张先生,后来怎么样了?吴邪和阿宁他们遇到什么了?”
“您快接着讲啊,别停下!”
戏台上,
张玄听着台下的窃窃私语,从容不迫地开口道:
“谁说魔鬼城里,就一定没有魔鬼?”
“诸位仔细听好........”
160西王母罐!原来都是吴三省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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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细听:”
“吴邪与阿宁一行人进入魔鬼城后,意外发现了一艘埋在沙海中的古船。”
“这是艘商船,船舱里摆放着许多形似木桶的陶罐。”
“吴邪注意到罐身刻着西域特有的奇异纹样,显然并非中原之物。”
“一旁的黑瞎子仔细端详后推测:此地已是西王母国的势力范围,不知这些西域陶罐是否与西王母国有关?”
一群人心生好奇,忍不住想敲开几只看个究竟,瞧瞧罐中到底藏了什么。
“会不会是西域美酒?或是腌菜?还是别的什么……”
戏台上,张玄从容不迫,将这段往事娓娓道来。
“很快,十几个瓷罐被一一砸开。
出人意料的是,里面装的东西很不寻常!”
“那是一个个圆形的泥球,表面黏着不少黑色毛发……”
“吴邪起初以为那是干枯的草屑残留,仔细一看,才惊觉这些泥球竟是人的头颅!”
“而那些黑毛,自然就是头发了……”
“吴邪大为震惊,心想这般手段何其残忍。”
“这时,队伍中有人说道,这应该是西王母部落的人头祭祀习俗。”
“每个时代都有其局限,在封建迷信的催生下形成,也不足为奇。”
内厅二层,某间包厢中,
花灵随鹧鸪哨进出过多处古墓,对此类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但天性善良的女孩,仍不免心生感伤:
“古时的人命真不值钱啊……有些人一生下来,就背负了悲惨的命运。”
“哎,想必罐中的人头,都是其他部落的奴隶吧……”
陈玉楼见多识广,含笑开口:
“在中原文化中,西王母一直是和蔼可亲的形象。”
“可细查古代传说文献,就会发现她形如厉鬼,压根不是人。”
“在那样的年代,单靠和蔼是统治不了子民的。”
“西王母正是靠着这类残忍诡谲的祭祀手段,渲染出自身玄秘的超自然力量,以达到诓骗统治的目的。”
了尘长老点头附和:
“我曾听恩师张三爷提过相关之事——”
“这些奴隶虽被当作祭品,看似命运凄惨,实则不然。”
“祭品的生活极为优渥,吃的往往是整个部落中最好的。”
“而且平日不用操劳苦工,待长大具备生育能力后,还会有美丽的少女与之交合,以延续下一代的祭品……”
花玛拐听得眼睛发亮,啧啧称奇:
“这日子也太舒坦了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女人陪……”
“某种意义上说,撇开最终要死这一点,祭品的生活水平比现在大多人都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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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玄与众人交谈之际,他继续讲述着故事:
“吴邪得知罐中之物后,心满意足,正要回去休息。”
“然而忽然之间,他发现那些人头竟然动了起来!”
“魔鬼城……”
“吴邪想到这个名字,心中猛然一惊,难道世上真有魔鬼?”
“他屏息细看,只见人头缝隙中爬出几只红色小虫。”
“这是……曾在七星鲁王宫见过的尸蟞王!”
“吴邪顿觉头皮发麻,顷刻间,无数尸蟞王从一颗颗人头中涌出,”
“它们飞向空中,聚成一片红雾,朝人群扑来——”
张玄轻摇折扇,悠悠道:
“这一下,队伍顿时被虫雾冲散。”
“吴邪慌乱中拉着不明所以的阿宁一同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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