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在吴邪脑海中翻涌,让他心烦意乱,再也不敢任由思绪胡乱飘散。
察觉到吴邪的情绪变化,王胖子眼神一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
“小天真啊小天真,咱们干这一行的,谁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既然来了,就安心点,死就死呗,有啥好怕的?”
“再说了,怕有啥用?老话不都说:‘ ** 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听了王胖子这番话,吴邪心里好受了些。
这家伙平时没个正经,总让人觉得不着调。
可每到关键时候,王胖子却格外靠得住。
他懂得分辨轻重缓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要是胖爷我就是小张爷说的那个牺牲的人,小天真,我只盼你能好好活下去。”
吴邪听他这么说,心想没错,王胖子是真的很可靠,就像现在这样嘱咐他好好活着。
“不然你要是也死了,谁还来给我烧纸钱、烧几个美女纸人啊?胖爷我穷了一辈子,光棍了一辈子,可不想到了下面还是个穷光棍。”
吴邪点点头,心里接话:是啊,要是我也不在了,就没人给他烧……
等等?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吴邪回过神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骂这死胖子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刚刚自己还感动得不行,结果这家伙居然说什么“烧纸钱、烧美女纸人”
就这?
好你个财迷色鬼,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
一旁,胡八一这时开口道:
“小天真,这事你先别急。”
“等会儿我们可以问问小张爷,具体到底怎么回事。”
“实在不行,大不了就进那扇门里,亲眼去看个明白。”
“嗯。”
一想到那扇“门”
的神奇之处,吴邪顿时松了口气。
……………………
另一边,戏台下,
宾客们心里也揣着无数疑问。
但张玄点到即止,并不打算继续深谈,转而接着讲起《怒海潜沙》中海底墓的故事:
“得知珊瑚树上的铜铃暗藏危险后,三人立刻退出了墙洞。”
“此时前路未明,后退无门,再想找到三叔已不可能,他们现在最先考虑的,是如何从这座海底大墓中脱身。”
吴邪他们三个商量好了,打算从墓室的宝顶挖个洞逃出去,因为按照位置来看,这里应该离海面不算太远!可问题是,宝顶的砖头早就被铁浆封得死死的……
这宝顶实在太硬了,要想出去,只能靠**爆破。
但这趟是水下行动,**又该去哪里找**呢?
正发愁时,一直沉默的小哥忽然开口,说他晓得哪里放着**。
小哥一跃跳上房间正中的天宫石盘,那上面坐着一具干尸。
此时,内厅二楼的一间包厢里,
老洋人忍不住嘀咕:“小哥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他想做什么?”
鹧鸪哨解释道:“他是二十年前西沙考古队的成员,进过这座海底墓,那时候应该就发现**了。”
“至于**,十有 ** ,就藏在那具干尸的身体里。”
“不错。”
陈玉楼也点头附和,
“为了防止盗墓贼亵渎尸身,这 ** 内部很可能装了机关,用八宝转子来激发**的引爆。”
鹧鸪哨与陈玉楼,一个是搬山魁首,一个是卸岭首领,能担得起这名号,自然不是虚的。
不得不说,这两人确实厉害,仅凭推测,就把真相猜得 ** 不离十!
此时张玄继续讲道:
“小哥既然确定干 ** 内极可能有**,那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唯一的步骤就是把**固定好,然后引爆。”
“于是王胖子打头阵,顺着柱子先爬上宝顶,吴邪负责把干尸背上去。
小哥则留在最后,以防上面的人失足摔落。”
“等王胖子接过干尸,他纳闷地说:奇怪,这玩意儿怎么还长尾巴?”
“吴邪以为他在开玩笑,结果一看,还真有一截尾巴!那是一根突出来的、约三寸长、两指粗的黑东西,形状有点像牛尾巴,还微微带着弯……”
“吴邪这会儿可没心思往怪力乱神上想,就叫王胖子别胡说,说不定是男性特征,让他赶紧把尸身固定好下来,别错过海水退潮的时机。”
“不过南北两派土夫子的想法不太一样。
王胖子像模像样地对着**装可怜、说好话了一番,这才麻溜地滑下柱子,回到地面。”
讲到这里,在场的宾客们又冒出了新的疑问,
来新月饭店听书的这帮人,说起来又菜又爱玩!
懂得不多,却偏偏爱听张玄说书;
正因为不太懂,问题也就一个接一个,装了一箩筐~~
………………………………
“张先生,您刚才提到的南派与北派指的是什么?难道盗墓这行还有地域之争吗?”
“那么,小天真应该算南派还是北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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