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不愿多说,只含糊答道,“这是一种特殊的血脉,只有我族中人才有。”
“平时基本看不见,只有体温急剧升高时,才会在皮肤上显现出来。”
嘶——
这一刻,众人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神秘至极的隐世家族,
这个家族,恐怕比东北的千年张家还要深不可测!
他们知晓天下一切秘辛,身负绝顶武学天赋,更有种种鬼神难测的手段!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大家也就不便再追问张玄了。
……………………
“嗯……”
就在鹧鸪哨等人浮想联翩时,陈玉楼低吟一声,渐渐苏醒过来。
等花玛拐和红姑娘把前因后果说给他听,陈玉楼也是心中震动,连声向张玄道谢。
张玄只说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互相扶持罢了,日后说不定也有要大哥帮忙的地方。
之后,陈玉楼又卧床休养了一整天。
等到第二天,他的状态已经和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众人重整旗鼓,决心再次闯入瓶山,誓要铲除那危害一方的元代尸王。
“各位!”
陈玉楼站在高台上,神情激昂地主持着誓师大会,
“常言道:天理昭昭,因果有报。
但我却从不信那套虚妄之说。
试问那些生前作恶多端、手上沾满鲜血的王公贵族,死后何曾真正受过惩罚?
如今他们不仅身死,更化为僵尸祸害百姓!
我卸岭一脉高举义旗,不仅要掘其坟墓,更要斩草除根,将瓶山百姓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若是上天真有眼,也必会庇佑我们成就这番功业!”
话音一落,台下卸岭群盗无不热血沸腾,群情激奋,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冲入山中与尸王决一死战。
张玄静立一旁,心中暗自叹服。
陈玉楼的身手或许不及搬山、摸金两派的高手,
但他口才卓绝,言辞间自有动人之处。
能统率十数万卸岭部众,坐上头把交椅,这份口才功不可没。
片刻之后,
誓师大会结束,众人准备动身进山。
张玄提议道:
“瓶山范围广阔,盲目搜寻恐事倍功半。
不如我们分作两路,
一路从地面搜寻,一路从空中俯瞰。”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皆露不解之色。
老洋人疑惑道:
“张先生此话何意?我们如何能从空中俯瞰?难道要去借一架飞机不成?”
花玛拐摇头道:“这可难办,飞机哪是说借就能借的……”
其他人也纷纷望向张玄,不明所以。
却见张玄微微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随即从行囊中取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厚木板。
众人正纳闷这木板的用途,
张玄已伸手按下板面某处按钮,只听内部传来一阵机括转动的轻响。
电光石火间,
木板竟自行展开变形,延伸出鸟首、双翼、鸟足……
转眼化作一只巨大的机关木鸟!
…………………………………………
“天啊!这是何物?!”
“木制的鸟?当真神奇!”
“那东西真能飞起来吗……看起来实在有些笨重了……”
“我知道了,这是机关术,是古代流传下来的机关奇术!”
高台下,卸岭群盗们目不转睛,看得惊叹不已。
台上的陈玉楼与鹧鸪哨等人见多识广,自然一眼就反应过来——
眼前这只庞大的木制巨兽,其实是以机关术制造而成的机关鸟!
机关术的起源,早已不可考。
但要论其中最负盛名的流派,当属墨家与公输家的机关术。
民间一直流传着鲁班造木鸢的故事:
【鲁班新婚不久,就被一位商人请去修建宅院,历经两年才完工。
鲁班思念家中的妻子,
但路途遥远,如何才能既不耽误工期,又能常回家看看?
一天,鲁班见空中飞鸟盘旋,灵机一动,造出了一只名为“木鸢”
的机关鸟。
据说这只木鸟神奇非常,能一连飞行三天而不落地……】
关于这传说的真假,历来史家众说纷纭,各执一词。
但今日亲眼见到张玄取出的机关鸟,鹧鸪哨与陈玉楼等人才顿觉,“鲁班造木鸢”
之说,十有**是可信的……
“妙啊!”
红姑娘望着那巨大的机关木鸟,一时看得入迷。
三十六行,七十二业,每一门皆有各自的绝技与神通。
红姑娘出身自古彩戏法的月亮门,深知戏法看似玄妙,实则多为障眼之法。
可机关术却截然不同!
这般玄奇并非虚幻,而是实实在在的技艺!
今日有缘得见古代机关奇术,红姑娘满心欢喜,对张玄的钦佩之情也愈发深浓了~~
正出神间,一道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红姑娘,上来了。”
原来陈玉楼与鹧鸪哨等人早已登上机关鸟的鸟背,高台上只剩她一人仍在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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