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火车上如出一辙,对方的目光始终黏在杨雪利身上。
王胖子火冒三丈:“胡司令,杨参谋,俗话说恶人还需恶人治,既然这色胚不知收敛,就让胖爷去教训教训他!”
杨雪利思忖片刻,觉得此举不妥。
这并非荒郊野外,而是人来人往的车站,在此闹事实在不智。
王胖子急道:“那怎么办?难道就当没看见?”
“胖爷我这暴脾气可忍不了!”
说着便要上前给那变态两记耳光。
正要迈步,却见那人已然笑盈盈地朝他们走来。
他朗声一笑,神情谦和地说道:
“几位爷台、姑奶,在下瞧您几位面相清奇、气宇非凡,定是人中龙凤。”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几位能否赏个光,借一步说话?”
王胖子一愣,原本的火气顿时转为惊疑。
怎么回事?
难道这人不是登徒子?
而是个爱结交的江湖人?
四人互相递了个眼色,都觉得这事必须问个清楚,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
便就近选了个小茶馆,要了个雅间。
落座之后,那人彬彬有礼地开了口:
“诸位爷台、姑奶,在下窦占龙,天京卫人士……”
王胖子无心听他啰嗦,催他别绕弯子,有话直说。
杨雪利却神色一震,讶然问道:
“你……你就是憋宝奇人窦占龙?天京卫四伸之一的财神窦占龙?”
窦占龙见杨雪利竟听过自己名号,面露喜色,点头应道:
“正是正是,不过都是些虚名罢了,不足挂齿。”
杨雪利随即问他所为何事。
憋宝人号称识尽天下奇珍,辨宝之能比狗鼻子还灵。
这种人除了对宝物上心,别的闲事一概不理。
他特意找上门来,必是与“宝”
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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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雪利直截了当,
窦占龙也不兜圈子,坦言道:
“实不相瞒,我看您随身带了把钢伞,绝不是凡品。”
“在下身为憋宝客,向来不会走眼。”
“咳,我对此伞十分心仪,不知您能否割爱……”
“不过您放心,我绝不白拿,愿以物相换,或出价购买。”
吴邪和王胖子等人这才恍然——
原来在火车上,窦占龙看的不是杨雪利,而是她随身带的那柄金钢伞!
敢情闹了半天,竟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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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作孽啊,老胡家怎么出了不肖子孙(求全订自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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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事情原委,
吴邪、王胖子、胡八一和杨雪利互望一眼,脸上都浮起笑意,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
随后,杨雪利拒绝了窦占龙的请求。
这把金钢伞承载的意义非凡,绝非金钱或其他宝物所能衡量。
窦占龙长叹一声,心知即便再喜欢,也不能强求他人割爱,只得起身拱手,向四人行礼:
“罢了,在下不为难各位好汉。”
“只是这几日我都会待在新月饭店。
若几位改变心意,随时可来店里寻我。”
话音刚落,王胖子“呀”
了一声,惊讶道:
“你也要去新月饭店?”
“乖乖,这可真是猴子拉大便——猿粪(缘分)啊!”
既然同路,两拨人便结伴而行。
这一小段插曲过后,
当窦占龙与吴邪等人抵达新月饭店时,里里外外早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幸好还有空余包厢,
吴邪、杨雪利一行人走进厢房,靠窗坐下,静静等待张玄登台说书。
其间,
窦占龙又多次表达对金钢伞的倾慕与渴望,
但杨雪利始终不为所动,任凭对方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松口答应。
窦占龙无计可施,只得彻底打消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
台下的人群忽然 * 动起来。
众人议论纷纷,说的却是同一件事——
张玄,登场了!
只见一位身穿白衣、手执折扇的俊朗男子走上戏台,
不是张玄,又能是谁?
张玄在案桌后端坐,展开折扇轻响一声,随即开口:
“诸位客官,这几日我思来想去,决定这一回说说胡八一和王胖子的故事。”
“至于吴邪和小哥等人的后续经历,因情节实在庞杂,还需时间梳理,还望大家理解,耐心等待。”
见听众并无异议,
张玄不再多言,直入正题。
要说《鬼吹灯》,无非两种**——
其一,依照小说原着的篇幅,分上下两册讲述;
其二,按故事的时间线推进。
张玄思虑数日,决定仍按原着脉络,选择第一种方式。
“此前我曾提过,胡八一的祖父胡国华,本是个大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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