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却不再信了,伸手去摸腰间的乌兹冲锋枪。”
“吴邪看到这幕,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曾经生死与共的伙伴,竟会彼此猜疑,互不信任!”
“吴邪心想,如果小哥在场,会不会也像王胖子一样,分不清谁真谁假……”
……………………
张玄说:
“吴邪急中生智,忽然对王胖子说:别被他挑拨!你若不信,就直接问我俩问题!”
“那个假的,肯定答不上来!!”
王胖子松开握着枪的手,摇了摇头。
“用不着,”
他道,“这回胖爷我信自己的直觉。”
那冒牌货见伪装被识破,只好认栽,愿意坦白。
但他提出一个条件——要王胖子离开,这件事只能单独告诉吴邪一人。
他声称自己是站在三爷这边的,此事天知地地知三爷知,王胖子没资格参与。
王胖子火冒三丈,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吴邪拦住。
眼下确实不宜浪费时间,既然对方愿意开口,不如顺着他,早些弄清真相。
张玄喝了口碧螺春润喉,继续往下讲:
等王胖子走远,那冒牌货才开口:“其实我是花儿爷的人。”
“小三爷可还记得,在常沙城里,还有另一个戴着三爷面具、去端王八邱老窝的人吗?”
吴邪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当时那人就是眼前的冒牌货。
接着对方又说了许多,听起来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可一到关键细节,他就含糊带过,语焉不详。
吴邪虽天真,却不蠢,知道这是一种骗术,立刻断定他在胡扯。
“少耍花样!”
吴邪直接拆穿,怒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
那人无奈,只好说:“现在我怎么说你都不信,那你自己看吧,答案就在我裤兜里。”
吴邪伸手去摸,没想到兜里竟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难道……
张玄顿了顿,道:
等吴邪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
那冒牌货咧嘴一笑,原本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竟不知怎地挣脱了绳索。
他一把掐住吴邪的脖子,脚下一绊将他放倒,随即翻身压制,占了上风。
“你是比从前长进了,”
冒牌货冷笑,“可还是太天真,太容易信人。”
反派往往死于话多。
他自然不会犯这大忌,当即捡起一块石头,对准吴邪的额头狠狠砸下。
一下,两下,三下……
三下过后,吴邪彻底失去了意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张玄口中那句“失去意识”
究竟意味着什么?
只是昏过去?
还是……彻底没了气息?
台下顿时嗡嗡声四起,议论声接连不断——
“天呐,吴邪该不会没了吧?那人下手那么狠,肯定不留活口。”
“正常人被石头砸三下头,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真替小三爷捏把汗……这也太惨了。”
“唉,谁让他那么单纯?”
“吴邪也不是第一天闯荡了,怎么还这么没防备?”
“他这性子,本就不适合这行。
这回不死,下回也躲不过。”
人声起伏,一阵高过一阵。
张玄抬手示意安静,随即继续讲述:
“吴邪是被冰凉的溪水冲醒的。”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看来那冒牌货身手一般,至少比不上王胖子。”
“那人多半是怕动静太大惊动胖子,才没下死手。”
“不过眼下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
“他得先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吴邪环顾四周,前方是悬崖,上方是陡坡。”
“坡面太险,原路返回找胖子几乎不可能。”
“他只好在林子里乱转,想找到裘德考的队伍,或是自己人。”
“可一直走到第二天傍晚,仍是一无所获。”
张玄微微一笑,摇头道:
“不对,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他在山路上撞见一个塌肩膀的人影。”
“那人走走停停,回头朝吴邪打手势,示意他跟上来。”
“吴邪直觉这人危险,不敢违逆,只得默默跟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进入一个巨大的山洞。”
“洞里篝火已燃,那人走到火边坐下,火光一下子照亮了他的身形。”
“那一瞬间,吴邪看清了他的样貌——”
“那东西,勉强算是个人……”
听到这里,二月红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应该算是一个人?”
这话该怎么理解?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怎么还能用“应该”
这说法未免有些语病。
陈玉楼眯着眼睛推测:
“会不会吴邪看见的,是个形似人类的怪物?”
“比如……密洛陀?”
“不会,”
鹧鸪哨摇头否定,“吴邪见过密洛陀,不可能认不出来。”
“依我看,那就是一个人,只是长相或体态有些异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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