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被那沉重的田税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带着满心的失望,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自家田边。
一脚踢飞脚边的一块小石子,石子“嗖”地飞出去,砸在旁边干裂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破地,能长出啥来?还三十石糙米,完成七成田税,这不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吗!”他冲着那贫瘠的土地,扯着嗓子喊道。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田野上回荡,却只换来一片沉默的回应。
村民甲在一旁,缩着脖子,小声嘟囔:“你也别太急,这地这样,大家都一样,我是实在没辙帮你。”他的声音怯懦而微弱,仿佛害怕被这残酷的现实听到。
叶良辰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眼中满是愤怒与焦急。
对着村民甲吼道:“你说别着急?我能不急吗?十五天内凑不齐三十石糙米,我就得卖身为奴,你能体会这滋味儿不?”他的吼声如炸雷般在村民甲耳边响起。
村民甲被吼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声音更低了:“我也知道你难,可我自己日子都紧巴巴的,哪有办法帮你凑糙米啊。”他无奈地垂下头,不敢直视叶良辰的目光。
叶良辰气得双手握拳,身体都在发抖。
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就这么看着我往火坑里跳?”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村民甲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满是苦涩。
“我想破脑袋也没招啊,我家那点米,也就够自己糊口的。”叶良辰心里直冒火,寻思着这村民甲也太自私了,一点忙都不帮。
他愤怒地转身,背对着村民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叶良辰在田边来回踱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稀稀拉拉的庄稼。
庄稼在干裂的土地上显得那么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们吹倒。
他嘴里不停地咒骂:“这破地,庄稼长得跟狗啃似的,还能指望它产出三十石糙米?简直是天方夜谭!”
村民甲在一旁劝道:“你先消消气,光发火也没用啊。”他的声音轻柔而无力,在叶良辰的怒火面前显得那么渺小。
叶良辰猛地停下脚步,怒目圆睁。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我能消气吗?你看看这地,干裂得都能夹死耗子,庄稼没几棵像样的,这税可不会因为地不好就少收啊!”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村民甲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唉,这世道就是这样,咱底层人能有啥办法?”他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对命运的无奈。
叶良辰气得直跺脚,扬起的尘土在他脚下弥漫开来。
“办法?你就知道叹气,就不能和我一起想想办法?说不定咱俩一合计,能想出条路来呢!”他急切地说道,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
村民甲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坚定。
“我实在想不出来,你还是自己再琢磨琢磨吧。”叶良辰心里又气又急,觉得村民甲太不给力了。
他失望地闭上双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叶良辰蹲下来,用手扒拉着干裂的土地。
土地在他的指尖下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干涸与贫瘠。
他嘴里念叨着:“这土地都没水分,庄稼能长得好才怪,这税单还定得这么高,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嘛!”
村民甲在旁边说:“这税单又不是咱能改的,上面定了,咱就得执行。”他的声音平淡而麻木,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残酷的现实。
叶良辰猛地站起来,大声吼道:“执行?执行了我就得卖身为奴,我才不甘心呢!你就没点反抗的想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反抗的决心。
村民甲吓得一缩脖子,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反抗?咱哪有那本事啊,反抗只会招来更多麻烦。”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叶良辰气得满脸通红,他的脸涨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就知道怕麻烦,不反抗就只能等死,你就愿意这么窝囊地过一辈子?”他愤怒地指责道,心中对村民甲的懦弱感到无比失望。
村民甲低着头,小声说:“我也不想啊,但我实在没招。”叶良辰心里又失望又愤怒,觉得村民甲太懦弱了。
他转身离开,不再看村民甲一眼。
周围一片寂静,偶尔有几只乌鸦飞过,发出几声凄凉的叫声。
乌鸦的叫声在寂静的田野上回荡,仿佛是命运的哀鸣。
叶良辰望着那毫无生机的田地,声音低沉地说:“这任务根本完不成,我到底该怎么办?”
村民甲说:“要不你再去其他地方打听打听,说不定有办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希望,仿佛在为叶良辰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叶良辰苦笑着说:“我都打听遍了,大家都和你一样,自身难保,谁能帮我啊?”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仿佛已经被命运彻底击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