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望着手中的破碗,回想起在古墓中发现它能速生植物的神奇,心中燃起了完成田税任务的希望。
他深知若能利用这破碗成功种出稻米,便能摆脱卖身为奴的命运。
叶良辰家的院子里,风吹动着破旧的篱笆,发出沙沙的声响。
村民们路过叶良辰家时,偶尔会投来异样的目光。
叶良辰为了让稻种发芽,开始仔细地摆弄破碗,调整各种种植条件。
刚把破碗换了个位置,张父那尖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哟,你搁这儿摆弄啥呢?还真以为摆弄这破碗就能种出稻子来啊?异想天开呢!”叶良辰眉头一皱,停下手里的动作,瞪着张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懂啥,我这是正常种植,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
张父双手抱胸,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轻蔑:“正常种植?我看你就是瞎折腾,浪费时间和种子,到时候啥都种不出来,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叶良辰心里窝着火,咬了咬牙,他的手指微微攥紧,没再搭理张父,转身又去摆弄破碗。
这时候,院子里的风突然变大,吹得破碗微微晃动,叶良辰赶紧伸手稳住破碗,嘴里嘟囔着:“别捣乱啊。”张父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风都看不惯你瞎搞,来捣乱了。”叶良辰猛地回头,怒目而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大声吼道:“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别在这儿烦我!”
张父被叶良辰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轻蔑的表情:“我就说,怎么着吧?你还能把我咋滴?”叶良辰强忍着怒火,深吸一口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告诉自己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继续小心翼翼地调整破碗周围的环境。
可他刚蹲下身子,张父又开始念叨:“你瞅瞅你,一天天净干些没用的事儿,有这功夫不如去打打工,赚点钱还能买点米交田税,在这儿摆弄破碗,简直就是浪费生命。”叶良辰气得双手握拳,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站起来大声吼道:“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不就是嫌贫爱富吗?见不得别人好。
我种我的稻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父撇了撇嘴,脸上带着嘲讽:“哟,恼羞成怒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自己没本事完成田税任务,就别在这儿瞎搞,到时候大家都跟着丢人。”叶良辰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正想冲上去理论,突然想到自己还要隐藏破碗的秘密,不能把事情闹大,只好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村民们都在私下议论叶良辰种稻是白费力气,这些议论声就像苍蝇一样在叶良辰耳边嗡嗡作响。
张父看到村民们的反应,更加得意了,扯着嗓子喊道:“大家都看看,这叶良辰就是个笑话,还想靠种稻子完成田税任务,简直就是做梦。”
叶良辰咬着牙,小声嘀咕,眼中满是坚定:“你们懂什么,等我种出稻子来,让你们都闭嘴。”张父听到了叶良辰的嘀咕,嘲笑道:“哟,还嘴硬呢?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种出稻子来,到时候别拿不出糙米交田税,卖身为奴可就惨咯。”
叶良辰怒视着张父,一字一顿地说:“你等着瞧,我一定会成功的。”张父不屑地笑了笑:“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叶良辰再次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稻种的状态,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琢磨着是不是浇水的频率不对。
他刚拿起水壶准备浇水,张父又阴阳怪气地说:“哟,又浇水呢?别把种子都淹死了,到时候可就真没救了。”叶良辰气得把水壶重重地放在地上,他的动作带着怒火:“你能不能别在这儿指手画脚,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张父双手一摊,装作无辜的样子:“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还不领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叶良辰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转身继续摆弄破碗。
可他的频繁操作引起了张父的注意,张父的怀疑开始滋生。
张父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叶良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心里琢磨着:这小子天天摆弄这个破碗,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行,我得搞清楚,别让他坏了我的好事。
想到这儿,张父故意提高了音量:“我说叶良辰,你这破碗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不会是从哪儿偷来的宝贝吧?”叶良辰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装作镇定,他的眼神却有一瞬间的闪烁:“就是个普通的破碗,能有什么特别的?你别在这儿瞎猜。”
张父冷笑一声,脸上带着怀疑:“普通的破碗?我看没那么简单,你肯定有什么瞒着大家。”叶良辰强装镇定地说:“我能瞒什么?你别在这儿疑神疑鬼的。”
张父逼近了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叶良辰,眼神中带着威胁:“你最好说实话,别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来。”叶良辰往后退了一步,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我说了是普通破碗,你别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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