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望着手中的破碗,思绪飘回到古墓之中。
那时,他偶然间发现这破碗竟有速生植物的神奇功效,如今,这神奇功效似一道光,让他心中燃起完成田税任务的希望。
他紧握着破碗,眼神中满是坚定。
可刚转身,便与路过的张父撞了个正着。
张父上下打量着他,满脸的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你拿着个破碗做甚?还指望靠它完成田税,别白日做梦了。”叶良辰眉头一皱,心中有些恼怒,没好气地回怼:“你懂什么,我自有办法。”
张父撇撇嘴,双手抱胸,继续嘲讽道:“我不懂?我活了大半辈子,啥没见过,就你这样还想完成田税,怕是脑子糊涂了。”叶良辰气得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一定会成功的。”说着,他下意识地将破碗护在身后。
叶良辰转身走进院子,张父仍不依不饶,在身后喊道:“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成功,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叶良辰咬咬牙,嘴里嘟囔着:“你就等着瞧吧。”
叶良辰家的院子里,风吹动着破旧的篱笆,发出沙沙的声响。
村民们路过时,偶尔会投来异样的目光。
叶良辰站在院子中,看着手中的破碗,心中盘算着如何开始种稻。
这时,张父又在院外阴阳怪气地喊道:“大家快来看啊,这叶良辰拿个破碗要种稻,真是笑死人了。”叶良辰冲出去,指着张父的鼻子,怒目而视:“你能不能别在这儿捣乱,管好你自己的事儿。”
张父双手一摊,装作无辜的样子:“我这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大家都知道你这是白费力气。”叶良辰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却又不知如何有力地反驳,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叶良辰深知,若能利用这破碗成功种出稻米,便能摆脱卖身为奴的命运。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回到院子继续准备。
可张父跟着走进院子,继续冷嘲热讽:“我看你就是瞎折腾,你以为这破碗真有那么神奇?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叶良辰忍无可忍,一把揪住张父的衣领:“你再胡说八道,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父虽然有些害怕,但嘴上依旧强硬:“哟,你还想动手啊,你敢动我试试。”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叶良辰犹豫了一下,心想不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便松开了手。
叶良辰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始在院子里寻找合适的地方放置破碗。
张父在一旁不停地唠叨:“你找什么呢,我看你就是在浪费时间,根本就种不出稻来。”叶良辰充耳不闻,专注地继续忙碌着。
突然,张父眼睛一亮,又说道:“我看你这破碗说不定就是个普通的碗,你被它骗了。”叶良辰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张父,目光中带着怒火:“你懂个屁,这破碗的神奇你根本想象不到。”
张父双手叉腰,更加嚣张:“我不懂?我看你就是被这破碗迷了心窍,你要是真能种出稻来,我就把这院子吃下去。”叶良辰冷笑一声:“好啊,你就等着瞧吧。”
叶良辰继续摆弄着破碗,调整它的位置。
张父在一旁不依不饶:“你这样弄根本没用,你就是在做无用功,还不如早点放弃,免得最后丢人现眼。”叶良辰专注于手中的事情,仿佛没听见张父的话。
这时,有村民小声议论:“这叶良辰是不是真的疯了,拿个破碗种稻,太荒唐了。”另一个村民附和道:“是啊,估计是被这田税逼得没辙了。”叶良辰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有些动摇,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张父见叶良辰不为所动,更加来劲了:“你看看大家都怎么说你,你还执迷不悟,我劝你还是听我的,别白费力气了。”叶良辰怒目而视:“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
张父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清楚?你清楚就不会干这种蠢事了,我看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叶良辰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微微颤动,握紧了拳头。
就在叶良辰和张父争吵得不可开交时,村里的混混李狗四路过,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
李狗四阴阳怪气地说:“哟,这是在干啥呢,这么热闹。
我看这叶良辰就是异想天开,还想用破碗种稻,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张父像找到了同盟军一样,立刻附和:“就是啊,我早就跟他说了,他就是不听。”叶良辰瞪着李狗四:“你也来凑热闹,你懂什么,别在这儿添乱。”
李狗四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我不懂?我看你就是没本事完成田税,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叶良辰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闭嘴,我一定会成功的。”
张父和李狗四对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就你还能成功,别做梦了。”叶良辰转身往屋里走去,心想不能再跟他们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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