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苏安宁,仿佛要透过她那虚伪的面具看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终于,知夏心中的愤怒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她无法再忍受苏安宁的虚伪和欺骗。
“你们都被我们骗了!”知夏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当年我生的是双胞胎,苏妍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苏家上下都愣住了。苏家人的脸上露出了错愕和震惊的表情,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苏父和苏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愧疚。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把苏安宁当作苏家的子孙,对她百般呵护。然而,当苏安宁不是苏家亲生女儿的事实被揭露时,他们却因为与杨家的豪门世家联姻而选择了隐瞒真相。他们忽略了对亲生女儿苏妍的寻找,让她在外面孤苦伶仃地生活了这么多年。
如今,真相大白,苏家人的心情异常复杂。苏父和夏母亲的心中既有对苏妍的愧疚,也有对苏安宁的失望和愤怒。而苏妍,她并没有因为终于被苏家承认而感到欣喜,相反,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苏家这些年来不闻不问的寒心,特别是知夏,只要她愿意,有无数个法子可以找到自己,但她没有有。
而苏家的其他人,苏妍心中暗自思忖着,当初他们发现苏安宁并非亲生女儿时,竟然没有丝毫主动去寻找亲生女儿的念头。如今真相大白,这份亲情就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触摸。
苏家的亲人们曾经多次试图找到苏妍,想要弥补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亏欠。然而,苏妍却巧妙地躲开了他们的每一次接触。她对苏家亲人的回应总是淡淡的,仿佛那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当苏家亲人终于有机会与苏妍面对面时,他们诚恳地向她道歉,并表示希望能够弥补过去的错误。然而,苏妍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当初你们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来找我,但你们却选择了沉默。”苏妍的声音平静而冷淡,“现在才来认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苏家亲人面对苏妍的质问,无言以对。他们无法反驳她的话语,因为事实确实如此。他们只能默默地看着苏妍,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奈。
知夏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幕。她的心情异常复杂,心中五味杂陈。她既为苏妍感到难过,又对苏家亲人的行为感到失望。
最终,知夏决定不再插手这件事情。她只希望苏妍能够真正为自己而活,不再被这份迟来的亲情所羁绊。无论苏妍做出怎样的选择,知夏都会默默支持她。
而苏妍在成功让众人看清了苏安宁虚伪的真面目,那些曾被苏安宁蒙蔽的人如梦初醒,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而苏妍在达成这一目的后,心无旁骛地投身到医术和医药制药的学习中。
她每日都泡在图书馆,翻阅着一本本古老的医书,在泛黄的书页中寻找治疗癌症的蛛丝马迹。实验室里,也常常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将各种中药材进行配比、试验,仔细观察着每一次化学反应。
实验室的闹钟指向凌晨三点,培养皿在冷光灯下泛着幽蓝。苏妍盯着显微镜下癌细胞的形态变化,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当她发现加入半枝莲与白花蛇舌草提取物的样本中,癌细胞分裂速度明显减缓时,握着载玻片的手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这个细微的变化,让她在凌晨四点拨通了导师的电话,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王教授,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但失败如影随形。第七次临床试验时,实验组患者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苏妍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坐了整夜,望着被退回的实验报告,耳边不断回响着患者家属失望的质问。晨光爬上窗台时,她突然抓起背包冲向车站——她要去云南怒江,那里生长着最纯净的重楼,或许能解开排异反应的谜团。
陡峭的山路上,苏妍背着二十斤的采集箱,跟着老药农穿行在云雾缭绕的原始森林。当她在海拔三千米的岩壁上发现野生重楼时,脚下的碎石突然松动。千钧一发之际,药农用藤条将她拽回安全地带,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她沾满泥土的后背:女娃,采药不是拼命。她却笑着抹去脸上的汗水,举起完好无损的重楼样本,眼里闪烁着比阳光更炽热的光芒。
三年后的国际肿瘤医学研讨会上,苏妍站在镁光灯下,身后的大屏幕展示着中药复方对早期肺癌患者的显着疗效数据。当她说出中医药不是落后的代名词,它是打开癌症治疗新大门的钥匙时,台下爆发的掌声中,混着某个角落传来的压抑啜泣声——那是偷偷坐在后排的苏母,此刻正用手帕紧紧捂住颤抖的嘴唇。
散场时,苏妍的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震动,是癌症患者互助群发来的消息。一位晚期患者发来照片,化疗后光秃的头顶上,新生的绒毛在阳光下闪着柔软的光。她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嫩绿的新芽在春风中舒展,就像多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她站在苏家大宅门口,第一次决定要为自己而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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