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妍沉吟数日,终于从皇家秘藏的古籍中寻得一线生机。这日她入宫见沈景渊,手中捧着一方锦盒,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皇兄,臣妹寻得一法可辨血脉——此乃古籍所载的‘血亲草’,其枝叶遇直属亲子的血便会生出莹白光泽,旁系或无血缘者则毫无反应。”
沈景渊闻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色,连忙示意她打开锦盒。只见盒中躺着几株青翠的草叶,叶脉间隐隐透着微光,模样看似普通,却藏着辨血认亲的玄机。
“当真有此神物?”沈景渊声音微颤,伸手欲碰又怕惊扰了草叶。
“古籍所载,且臣妹已让心腹试过旁系宗亲之血,确如所言。”沈书妍将锦盒置于案上,“只需取皇兄与诸位皇侄的指尖血,滴于草叶之上,真伪立辨。”
沈景渊沉默片刻,终是下定决心:“好!便依此法,明日便召诸皇子入殿,以血亲草验亲。”
次日,东宫诸皇子齐聚御书房,见案上摆着青翠草叶,心中皆是惴惴。沈景渊端坐主位,沉声道:“今日召你们前来,只为辨明血脉,以安社稷。”
血亲验亲风波再起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却压不住满室的凝重。案上锦盒敞开,几株血亲草青翠欲滴,叶脉间隐藏的莹白纹路,似是承载着大沈皇室血脉的重责。沈景渊端坐龙椅,神色威严,目光扫过阶下肃立的诸位皇子,指尖无意识地叩着御案,每一声轻响,都落在众人的心尖上。沈书妍立于御案一侧,身着绣着缠枝莲纹的宫装,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长公主的沉稳,只是眼底深处,藏着几分对验亲结果的审慎。
“今日召诸位皇侄前来,无甚旁事,只为借血亲草辨明血脉,安社稷,定人心。”沈景渊的声音低沉有力,打破了殿内的沉寂,“此前皇后作乱,嫡脉错位,朕心难安,朝臣亦有疑虑。今日验亲,是为还诸位清白,亦是为大沈江山寻得正统传承,诸位无需惶恐,坦然应之便可。”
阶下皇子们神色各异,沈明轩垂眸敛色,指尖攥紧了衣袖,面上虽平静无波,心中却难免忐忑——他虽自认行得端坐得正,可经皇后之事后,皇室血脉之事早已变得敏感万分,谁也不知验亲过程中会生出何种变数。沈明澈性子直率,脸上满是坦荡,只盼着验亲能尽快结束,洗去所有流言蜚语,也好让他专心在兵部历练,不负沈书妍这些时日的教导。其余年幼的皇子们则大多面露怯色,紧紧挨着身边的内侍,眼神里满是不安,生怕自己的血脉出了差错,落得难以预料的下场。
内侍们捧着盛着清水的玉碗与银针上前,依次走到皇子们面前。银针刺破指尖,殷红的血珠滴入玉碗,再由内侍小心翼翼地取出血珠,滴向案上的血亲草。众人的目光皆紧紧盯着那几株看似普通的草叶,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最先验的是沈明轩,血珠落在血亲草的叶片上,不过片刻,原本青翠的叶片便缓缓泛起莹白光泽,柔光温润,顺着叶脉蔓延开来,直至铺满整片叶子,模样清雅,一目了然。沈景渊眼中闪过一丝暖意,紧绷的下颌线稍稍松弛,沉声道:“明轩血脉无误。”
沈明轩心中的巨石落下,微微躬身行礼:“谢父皇。”
紧接着是沈明澈,血珠滴落,血亲草同样泛起莹白微光,虽光泽不及沈明轩那般温润,却也清晰可见,显然血脉也无偏差。沈明澈松了口气,咧嘴露出几分爽朗的笑意,朝着沈景渊行了一礼,便退回原位,神色愈发坦荡。
后续几位年幼的皇子依次验亲,血亲草皆有莹白光泽泛起,虽光泽强弱略有不同,却都符合直属亲子的特征。沈景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眉宇间的愁绪也淡了许多,看向沈书妍的目光里满是赞许:“皇妹,多亏你寻得此神草,今日验亲顺利,总算能安朝臣之心了。”
沈书妍微微颔首,语气沉稳:“皇兄言重了,此乃大沈之福,也是诸位皇侄的清白之证。”
可就在众人以为验亲即将圆满结束,殿内气氛稍稍缓和之际,意外陡生。最后一位验亲的是七皇子沈明宇,他年方七岁,性子怯懦,被内侍刺破指尖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血珠滴入玉碗后,小脸苍白,紧紧咬着唇,盯着案上的血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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