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寒星和雅姬回来复命,
“主子料得果然准,辅政王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埋伏。
这次我们没有见到那所谓的尸傀,只是这阵法确实厉害,还好有雅姬,不然我们还有辅政王都要交代在那里了。”
雅姬眼眸闪烁,似乎有了什么新发现,
“夕辰,苍玉这次下了血本,这阵法竟然用两只20年以上的巨蟒为祭。
我们本来毫无胜算的,不过却化险为夷了。”
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喏,全靠它。”
月夕辰不解道:“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雅姬收敛笑容,一脸正色,
“唐棠手指上取得血,本就只是碰碰运气,不想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赌对了。
她的血确实不一般,简直和巫族描述的古巫族圣女的血脉一样,圣女一出,蛊虫退让。
那两只蟒蛇在阵法中化身蛇影,无人能敌,可我只是在地上撒了几滴血,蛇影便消失了。
阵中祭祀的两只大蛇匍匐在地,动也不动的给我们让道,苍玉的人就在附近,这下他们可傻眼了。
这种邪阵如果没有足够的鲜血平息,护阵之人必遭反噬。”
“雅姬,你何时取得她的血。”
“她这次昏迷的时候,我不能确定什么,所以没告诉你们。”
雅姬心虚的摸摸鼻子,“但现在证明,这是有效果的。”
“你这是扎了那丫头几个指头啊?”
月夕辰看着瓶中还能晃出响声的血水不禁唏嘘。
“那个,也就五根吧,放心不伤身体的。”
雅姬回想起自己扎手指时,唐棠那拧成麻花的眉眼,还有那不断抖动的睫毛,仿佛下一秒人就会痛的跳起来。
不由的声音越来越小。
月夕辰……深深吸口气,
“这件事要保密,不要让我们三个以外的人知道。”
寒星,雅姬颔首。
“夕辰,这丫头究竟是不是将军府的人?”
“从现在了解的情况看,很有可能。”
“那你可知将军和将军夫人的来历,可和巫族有关?”
月夕辰点头,“嗯,知道的,并无特别之处,和巫族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唉,这也实属正常,听闻早先巫族有与外族联姻之人,后来也有像我这样的出逃之人,为掩身份,后世是不可能被告知的,
应是查不出什么。”雅姬怀疑花将军或是花夫人有人是巫族后人。
唐棠他们跟随端木清马不停蹄的奔赴边关,他们要赶在南栖有所动作之前到达。
花景篱与落瑾在接到皇帝备战的旨意后,简单办了婚礼,一对新人,第二天匆匆分离,虽相隔不远,却不能相见。
“多谢诸位相助,我先去边关说服守关冯将军,不知现在南栖是何状况了。”
端木清神色忧郁。
“到时候我先去打听一二,南栖还有我们的人,虽然静王离开后,南栖进行了封锁,可他们会保护好自己的。”
这几日无双随着注意力的转移,恢复如初,不再那么颓废沮丧。
唐棠抿唇不语,她知道自己有用,可制服尸傀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到时候在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南栖国,苍石在御书房翻看皇帝的奏折,听到苍玉计划失败的消息,一掌拍裂了放置奏折的桌几,
“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给璃瑜传信,可以动手了。”
“还没有从太子几个人身上打探到兵符和玉玺的下落?”
一旁的侍从急忙跪于案前,
“回**师,都说兵符和玉玺都由皇帝亲自保管,那玉玺听说已经落到了五皇子手中,不知这兵符是否也落入五皇子手里。”
“那个祭酒找到了吗?”
“还在查找。”
“都滚出去,什么事都办不好。”
苍石气的直咬牙,都是那个文渊,不知哪来的自信,以为谁都会围着他转,都会对他以身相许似的。
早就想抓了那个祭酒,他非要什么以理服人。
说曹操曹操到,文渊一身湛蓝色锦衣,闲庭信步,由远而近,面容淡然洒脱,
“苍石,南栖本公子呆够了,本公子要去璃瑜国看看,就是知会你一声罢了,不必多想。”
说完摆摆衣袂,翩然而去。
苍石看着远去的人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哭的是我命由人不由我,笑的是这尊大佛终于不在自己眼前晃悠了。
璃瑜国,濂幻紧握着手中那已经有些褶皱的字条,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的笑意。
他本属于濂家众多分支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其地位甚至可以说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他的父亲,那个自私自利、嫌贫爱富之人,只因父母之命才不得已迎娶了他的母亲。
然而,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爱情可言。
对于濂幻这个亲生儿子,父亲更是态度冷漠,从未给予过真正的父爱。
回忆起儿时的经历,濂幻至今仍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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