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景国侯便心想事成了,女帝下令查抄景国侯府。
原由就是濂幻伙同景国侯府对自己出手,而景国侯廉途就是幕后主使。
景国侯府一众全部被关入大牢,苍林却早有防备,逃过此劫。
他以为景国候府喊冤为名,集结一些反对女帝的极端势力在各地发生暴乱。
璃瑜国内,一时叛乱不断。
“濂幻曾说过让我小心景国侯,祈月也及时报信,他们果然蓄谋已久,这到底是什么人在后面操控。”
秋沐烟亲手为妹妹斟茶,神情严肃。
“月夕辰曾经提起过的神灵教,很有可能是他们,只是这次查抄景国侯府时竟让人跑了。
据侯府的人交代,侯府有几个人十分可疑,濂途那个不要命的老东西,连人的底细都不知道,就敢往家里带。
不过还好,一切尚在我们的控制中,还没到不可挽救的时候。”
秋沐雨身披铠甲,连日来她都在都城中亲自巡查,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来廉途曾引荐过一个叫阿渊的人,这人看起来气质不凡。
可惜,脑子不太灵光,现在又突然消失了。
廉途说他是个很重要的人物,我们应加派人手寻找此人。”
阿渊也就是曾经祸乱南栖的文渊。
自从被秋沐雨无情的拒绝打击数次后,他踏上了新的征程,他决定去祈月看看。
反正有人暗中护着,各国都有神灵教的据点,危险这种事他根本不需要操心。
秋沐雨拒绝他只能证明这个女人有眼无珠。
什么心上人,不过是那女人的推辞而已,总有一天,他们都将成为他的追随者。
南栖大皇子是个不错的朋友,可惜还是技不如人。
那个逃跑的五皇子不过毛孩子一个,能和他结交,是他们的福分。
他们这些人哪有他的血统尊贵,
听说祈月的青年才俊不少,也还有待嫁的公主,还是去那里逛逛吧。
不久,阿渊很是招摇的来到祈月都城,可是在望舒城待了小半个月了,却没有被任何人关注。
此时的祈月国,成安帝称病,都城人心惶惶,他去酒楼偶遇月夕辰,却被擦肩而过。
他去寻国师,却被告知国师不在府中。
他去寻明王,明王虽有招待,却也只是表面敷衍并未太过在意。
如此的天之骄子却被人忽略至此。
他要冷静冷静,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怎会这样。
阿灰一路随文渊从南栖到璃瑜又来到祈月。
他也不明白长老们为什么让他护着这么一个人,难道就因为他是神子的儿子。
这人在南栖国还算正常,混的也算如鱼得水。
可出了南栖就有些飘飘然了,导致另外两国根本不买他的账。
他为什么觉得是个人都会欣赏他呢,自己就不怎么看他顺眼。
阿灰绝望的看着远方,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此刻的祈月到处弥漫着硝烟味。
皇子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感受诗情画意了,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一个落脚不到半月的闲情公子。
成安二十五年,九月中旬,虽已入秋,但夏日的余热依旧。
成安帝在一个星河漫天的夜晚怅然离世。
各方势力伺机而动。
而皇帝驾崩的噩耗还未传出,苍玉便当机立断,迅速派遣大批人马分别守住怀王府和静王府。
他的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朝堂之上众多大臣们的强烈不满。
只见一位德高望重的辅政大臣挺身而出,义正言辞地质问:
“国师此举有违人伦纲常啊!
如今皇上龙驭宾天,怀王、静王乃皇子,怎能不尽孝道?怎可被限制自由?
再者说,调动禁军此等大事,又岂能仅凭国师一人之令就擅自做主?”
面对这位大臣的指责,苍玉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他冷漠地回应:
“诸位有所不知,陛下此次骤然崩逝,事先未曾留下任何遗诏指明皇位继承人选。
在此情形下,倘若怀王或者静王借机无端滋事生非,引发宫廷内乱,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所以我这般做法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罢了。”
此时,人群中仍有人跃跃欲试,想要站出来继续反驳苍玉。
毕竟在座的几位辅政大臣身负重任,拥有代行天子职权、处理当下要务的权力。
可是正当他们准备开口之际,众人忽然瞧见一队全副武装的禁军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在大殿之外。
这些禁军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严阵以待。
仿佛只要稍有异动,便会毫不犹豫地冲进来大开杀戒。
见到此番情景,原本还想仗义执言的大臣们也只得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语给咽回肚子里去了。
此话看似有些道理,怀王,静王被困府中,惠王入宫,大家无话可说。
可明王也入了宫是何道理,难道他就不会趁机生事。
而且皇帝离世做皇子的,无论是因父子亲情还是皇家未来,怎能心甘情愿的被困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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