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
燃灯神情一肃,急忙回应:“道祖说笑了,他是我西方佛母,辈分极高,如何能拜你为师?万不能再提此言!”
等等……
孔玄也突然反应过来,燃灯说得挺有道理,自己挂着【佛母】的头衔,要是拜老君为师,那如来岂不是凭空降了一辈?
到时候如来要是和老君会面,身为晚辈,他还得先给老君请安哩!
孔玄有些紧张,老君不会是反悔,不想教自己炼宝了吧!
“我当年西出函谷,化胡为佛,也曾指点如来炼宝,如何做不得【佛母】的师父?”
老君嘴角含笑,出言捉弄燃灯。
燃灯沉默几息,有些无语,无力合掌:
“道祖莫要说笑……”
看燃灯老脸满是无奈,老君绷不住呵呵大笑,不再捉弄于他,招呼燃灯和孔玄入宫。
孔玄松了口气,暗自感叹。
这个太上老君,怎么有种老顽童的感觉?
孔玄有种不妙的预感,自己在兜率宫学习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安宁……
进入宫内坐下,燃灯与老君谈些杂事喝了一盏茶,便要离开。
临走之前,燃灯想起一件事,告诫老君:“我这佛母菩萨食肠宽大,若是他腹中饥饿,劳烦老君告知老僧,我自领他回去用膳。”
老君捋髯摇头:“不必麻烦,我这宫中也有些积蓄,虽然不多,但管他几顿仙肴还是绰绰有余。”
绰绰有余?
燃灯暗自摇头,心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孔雀的食量吗?是不信么?
燃灯正要解释,忽然转念一想:
等等!
我干嘛提醒他呢?
燃灯想起平日和老君下棋时,经常被血虐的日常,计上心头。
我就不告诉你孔雀有多能吃,既能借机报我老僧输棋之仇,又能为灵山省下大量香火制作仙肴,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哼哼!老牛鼻子,叫你老赢我!
想到这里,燃灯低头行礼,掩饰疯狂翘起的嘴角,开口附和老君:
“老君所言极是,那贫僧就不打扰了,告辞!”
燃灯说完,不等老君回应,急忙转身,带着一众力士飞速离去。
咦?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老君摸摸胡子,暗自思索:
怎么感觉中了这老光头的计了?
不对不对,这算什么计谋呢?
不过是管饭而已,难道还能吃穷我不成?
老君淡然一笑,转身回去,看见银角正在和孔玄肩膀上的大鹏鸟大眼瞪小眼。
发觉老君回来后,银角对大鹏哼一声,端着茶盘离开,留下金角在旁不知所措地搅手指。
孔玄背对老君喝茶,大鹏撅着屁股嘎嘎怪笑:
“小屁孩,拽什么?还不是被老子锐利的双眼给折服?”
老君看着大鹏屁股上抖动的羽毛,暗想:
这雕儿双翅金羽,又和孔雀形影不离,想必就是凤凰次子——金翅大鹏雕了。
没想到,同为凤凰之子,他却尚未化形,而且……
老君看着箍在大鹏脑袋上的金线,双眼微眯。
这金箍是如来,还是孔雀给他戴上的?
老君逐渐靠近,大鹏毫无察觉,还在嘲笑银角:“一个未成金丹的小屁孩,想赢我还差几百年呢!”
“安静点。”
孔玄抬手就是一掌,“你不也是么?有什么好得意的?”
大鹏即刻安静,蹲在孔玄肩上自闭。
孔玄放下茶杯,对面的金角看见老君,低头问好。
老君路过摸摸金角的脑袋,教他去找银角玩一会儿。
金角脸上顿时挂起笑脸,飞奔去找银角。
“老君。”
孔玄起身行礼,老君抬手制止,在他对面坐下。
“虚礼就免了,我且问你,如来可是把【紧箍儿】给你了?”
在看到孔玄的第一面,老君就确认他头上没有【紧箍儿】存在。
不是被如来用【紧箍儿】控制的状态,那他就不是偷偷炼化【紧箍儿】的。
那老君得问清楚,修改法宝的口诀是否有如来的助力,毕竟距离太过遥远,有可能感觉出差错。
若是有助力,是一种教法儿;若是自个修改,那就是另一种教法儿了……
【紧箍儿】?
孔玄一愣,怎么突然问紧……
等等!
【紧箍儿】本来就是老君所炼,想来是他有所感应,所以知道。
孔玄有些激动,灵山离这兜率宫不知有多少万里,还有三十三重天相隔,这样老君都能察觉法宝的状态。
简直利害到离谱!
要是能学到这种通天的炼宝手法,真是三生有幸啊!
孔玄从灵台取出【紧箍儿】,摊在手心:
“是,这法宝是我向如来讨要的,用来约束我这不听话的胞弟。”
大鹏突然精神起来,暗自咬牙:
原来是如来老和尚使坏!
哼,等老子修炼有成后,一道教他好看!
老君瞥眼大鹏头上的箍儿,再看着孔玄手心剩下的两枚箍儿:
“这法宝的口诀,是你自己修改,还是有如来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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