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之中,力士早把蒲团摆好,众人依次落座。
孔玄坐最上,其余人都坐在下方。
孔玄教他们说出,修行时遇见的困难与疑惑,并一一解答。
三人的困惑得了解释,都恍然大悟,心情舒畅。
待他们各自消化完毕后,孔玄微开善口,敷演**,讲的是修真心境,说的是求道感触。
说法时,孔玄脑后大放祥光,周身紫气萦绕;头顶庆云浮现,殿中檀香扑鼻。
天花朵朵自空坠,金莲颗颗地涌出。
大鹏牛王罗刹三人,听得是如痴如醉,似梦似醒。
直到说法完毕后许久,三人才渐渐醒悟过来,似梦方觉,回味良久,都一齐感谢孔玄传法之情。
孔玄收拢异象,待三人将收获夯实后,便教牛王与罗刹回家去,若有修行上的难处,再来道场找寻。
牛王与罗刹再三谢了孔玄,离开道场,辨认了方向,往西牛贺洲,翠云山芭蕉洞而去。
夫妻二人回到芭蕉洞,都吃了一惊。
只见,洞中的少了许多小妖,有些眼熟的大小头目都已经不见,换了些新面孔。
二人心中奇怪,询问缘由。
洞中大小头目,并半山的小妖怪,见到牛王罗刹回归,都欣喜若狂,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诉说。
人声鼎沸,甚至吵得牛王与罗刹头昏。
罗刹将芭蕉扇吐出,晃一晃变得好似大树一般粗大,这才教众人安静下来。
牛王教他们一个个说,他们开口道:
“大王,你们好宽的心,自与佛母上天后,这百十年也不曾回洞,连个书信也没有!”
“好多兄弟和小的们,苦熬了几十年,才受不住寂寞,各自散去。”
“大王要是再晚回来几年,恐怕剩下的兄弟们,也都支撑不住了!”
“是也是也!弟兄们都以为,大王爷爷和罗刹奶奶,是要永远留在天上,不再下凡哩!”
“......”
听头目与小妖这般说,牛王与罗刹面面相觑,咋舌不已:
“我们上天不过百十日而已,怎么他们莫名其妙,就已过了百十年?”
罗刹沉思一瞬,砸拳道:
“哎耶!我曾听人家说过,天上一日,地下就是一年哩!
“本以为,不过是传说而已,没想到确有其事。
“真真唬杀人也!”
牛王倒抽一口冷气:
“竟是如此?怨不得,师父将我们赶回家来!
“要是再晚上几年,恐怕这些年,我们积攒下的家业,就彻底荒废干净了!”
牛王与罗刹赶快安抚众人,并回到洞府,查点家当。
万幸,罗刹家风甚严,洞中小妖就是走了,也不敢拐走金银细软。
洞府中的家当,一一俱在,并无半点缺失。
牛王这才舒了口气。
有头目上前邀功道:
“有几个不识好歹的村顽小妖,临走之时,曾想拐走些洞中家当。
“被我等拿住,不敢私自处刑,便以家法惩戒之后,驱逐出山,永不教回!”
“不错。”
牛王满意点头:
“你奶奶本就家风严谨,不好杀生。
“如今,我又与你奶奶拜佛母为师,更加不该无故伤生。
“你做的很好,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那头目跪倒在地,磕头不计其数:
“爷爷!小的不敢奢求奖赏,只求爷爷,与我等说说。
“那天宫的景色如何?众神的威仪如何?
“嘿嘿!还有,佛母菩萨的宝阁又如何?
“如此,就是死也无憾了!”
他话未说完,一众头目并小妖,呼啦啦跪倒一片,斗磕头如捣蒜,祈求说明。
牛王先是一愣,随后呵呵大笑,将洞府顶上的浮尘,都震下许多。
“好!今日爷爷心情好,就与你等说说,那天上的见闻!”
牛王一甩衣摆,大马金刀在上位高座。
众头目小妖,都欢呼跳跃,手舞足蹈聚在牛王脚下,翘首以盼。
“我就先从那南天门说起,那南天门......”
牛王在那边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星子狂喷。
罗刹不由莞尔,在毛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回闺房打坐,巩固孔玄所授的经验。
牛王与罗刹二人离开,大鹏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与孔玄请示一声,便回寝宫歇息。
孔玄此时,倒没有休息的意思。
他与三人讲道说法,其实也是自己巩固夯实一番,甚至有了些新的理解。
他在蒲团上盘膝而坐,以手触心,以心会意。
约有一年光景,他将临近大乘的修为根基,彻底夯实。
气息都与先前有些许不同。
孔玄睁开眼睛,出正殿,到水池边看了看莲苗如何,又看了看桃苗怎样。
便溜达着回到寝宫,合衣歇息。
一年后,孔玄轻轻打个呵欠,在寝宫醒来,又去看了圈两个灵根,他们已经不再是幼苗的姿态。
有【先天阴阳水】滋润,【先天莲苗】已经长成,荷叶铺满了整个水池,甚至冒出几个小小的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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