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恶事,师父就知之?
牛王听完孔玄所言,第一反应是:
师父不愧是佛母上神,竟有如此神奇法宝!
连我说什么,做什么都能知晓!
那师父岂不是,能借助这个法宝,知晓我的所作所为?
这样的话,我要是和夫人亲热,那……
想到这,牛王神色突然一滞,不知该做何反应。
看牛王神情不对,孔玄眉头微微一挑。
哦?
看来我的做法是对的。
想着,孔玄眼睛微微眯起,开始思考,是否要直接将箍儿,丢在他脑袋上。
正这时,牛王磕巴着道:
“长者赐不敢辞,只是……”
说着,牛王瞥眼大鹏与二郎等人,微微偏头,对孔玄小声道:
“只是,恐怕日后,弟子与山妻亲热,会玷污师父法眼……”
尽管他声音很小,但却连在场的草头神也瞒不过。
二郎等人听了倒没什么反应,人之常情嘛。
唯有大鹏,忍不住捂着嘴边暗笑,肩膀不停上下颤抖。
这个夯货,不去在意被惩罚的痛苦,却去在意这种无碍的琐事?
哈哈!真是个夯货!
孔玄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回答,一时间看着牛王久久无语。
这个牛大力……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我个修真的人,会干这种事儿?
不过,这个想法也不能怪他,要是换我是他,恐怕也会这么想。
尽管如此,孔玄还是有些难绷,拍拍牛王的肩膀,安慰道:
“宽心宽心,这箍儿,没那功能;况且,就算有那能力,我也不会看的。”
牛王松了口气,嬉笑着探过脑袋:
“全凭师父做主。”
孔玄微笑点头,一手点在箍儿上,临时定了个催动的真言:【唵蓝净法界,乾元亨利贞】。
随后,便将【紧箍儿】用双手拿了,由小变大,轻轻套在牛王头上。
【紧箍儿】见肉生根,似一根金线般,轻轻勒在头上。
牛王却完全没什么感觉,要不是他看见孔玄收回手,甚至都不知道,已经戴上了。
啊?
怎么不疼?
牛王不由自主,向孔玄投来疑惑的眼神:
“师父,这箍儿,怎么不疼?”
我说你刚才死命闭着眼,在忍什么呢……
孔玄暗笑一声,问道:
“怎么?要我与你试试此宝?”
“不不不!”
牛王连忙阻止:
“师父是上圣佛母,自有大手段,弟子并无怀疑,还请暂不催动!”
“哈哈哈!”
大鹏在旁笑出声来,嘲笑道:
“你试一试嘛!你试一试嘛!”
对大鹏幼稚的嘲讽,牛王不以为意,当做没听到一般。
见孔玄收下牛王,二郎大手一挥,命人再去准备筵席,与佛母办个收徒宴。
孔玄左右无事,便谢了二郎,领大鹏与牛王,再入营房,一行人欢乐不题。
如此,过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孔玄领大鹏牛王,与二郎等人告辞离去。
牛王牵着【辟水金睛兽】,请孔玄上座,欲为孔玄牵绳:
“师父,这是弟子平日行走的坐骑,虽不堪大用,倒也能腾雾辟水,当个外出的脚力。
“弟子现入师父门下,不敢僭越跨骑,弟子现服侍师父上座。”
大鹏本摸着肚子消食,忽然听到这话,才注意到牛王还有坐骑。
他看眼金睛兽,又看眼牛王,脱口而出道:
“你还有坐骑?”
牛王瞥眼大鹏,对孔玄解释道:
“不是坐骑,只是脚力,脚力。”
孔玄不在意这些,他看看配有鞍座的金睛兽,谢绝了牛王的好意。
孔玄带着牛王大鹏,还有金睛兽,驾起祥云,由牛王指路,向翠云山芭蕉洞飞去。
牛王要将拜师孔玄的喜事,告知罗刹女,还要在芭蕉洞办一场拜师宴。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准备回去和罗刹女商量,该用什么当做拜师的礼物?
不知【芭蕉扇】行不行......
先前拜师之时,他就曾想过此事,但芭蕉扇到底是【先天之宝】,还是罗刹女的宝贝。
他实在不好瞒着罗刹女做主。
牛王将此事埋在心间,暗暗思量,回去后该怎样与罗刹女商议。
牛王在心里打腹稿,金睛兽在旁边,低头研究脚下的祥云,时不时试探性的轻轻跺脚,溅起丝丝云雾。
大鹏本在喝西北风,注意到金睛兽的行为后,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这么活泼?
这小玩意胖乎乎的,真不知道咬一口,会是啥味......
金睛兽一阵恶寒,察觉哪里不对,忙试图躲在牛王身后。
孔玄一边驾云,一边看着金睛兽,在脑中思考。
这个小东西,叫【辟水金睛兽】,在西游原本中,牛魔王能骑它到水中赴宴,想来确实有辟水之能。
辟水......
孔玄不由想起,那三只犀牛精的名号:
【辟寒】【辟暑】【辟尘】
甚至,他们的犀牛角还都有分水入海的能力,这么来看,金睛兽简直就像他们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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