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家伙,刚刚若是一击二十五万匹的杀鲸霸拳杀过去,就算杀死弗兰,只怕那拳力也会让整个冬木生灵涂炭,白末正在思考时,弗兰再次开口。
”啊,我明白了,之所以没有伤心的原因啊。“弗兰切斯卡站在黑泥山巅,向白末张开了双手,就像要拥抱爱人的少女,诡异的一幕让众人都有些不寒而栗,无法理解的疯子在人的潜意识中便是危险的象征。
“当我踏上亵渎之路时,我便早已做好了觉悟,如今我的朋友为了让我更好的走下去而付出生命,怎能不去感激呢?”弗兰切斯卡将手放在胸口,喜悦的说道。
“若不能做出觉悟,便什么也得不到,觉悟与收获一直是等比的啊,没想到过了这么长的岁月,我居然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忘掉了。”
“这算不上什么道理,只是你精神病越来越严重矣。”刀光形成一个方形,在这一瞬间将弗兰切斯卡与黑泥的连接斩断,但几乎同一瞬间,黑泥如同章鱼一般再次将白末和弗兰团团包裹。
在黑泥中,护体的力量让黑泥无法侵蚀白末的躯体分毫,一如既往,什么样的手段,在这完全不讲理的力量面前,就不值一提。
白末双拳直击双耳,弗兰的头颅再次硬化如瓷器,节节破碎。
弗兰切斯卡七窍流血,却笑得更加狂热。
“对啊,就是这样,白末先生,若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我又有什么资格去亵渎那高高在上的圣灵?”下一刻,头颅爆碎,身体也在节节寸断,但她的双手却疯了似的想要抓住白末,周围的重力瞬间提升,将一切都扭曲的了起来。
“白末先生,我能吃了你吗?”黏稠的魔力像一双大手,抓向白末。
但弗兰依然什么都没有碰到,人眼中,子弹和光都快到无法观测,但实际上,子弹就永远追不上光。弗兰的魔法若是一颗子弹,白末的速度就是她永远也碰不到的光。
“啊,真是困难,但追求啊,总是遥不可及才有动力不是吗?”,又一具身体从黑泥中浮现,弗兰脸上没有任何的遗憾,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抽取灵脉的魔力。
“在我得到了您之后,我要把那恶心的圣女,不,连天使和耶稣都做要成人棍,扔进化粪池里看着他们腐烂生蛆!然后再找一百个罪人将他们的身体侮辱!”弗兰切斯卡的眼中透出的狂热几乎要烧起来了。
除非是使用时间的力量,在时间停顿的一瞬间将她彻底杀死,或者隔绝她与那片区域的空间,否则只能慢慢摧毁她剩下的身体了,但要是这女人继续拖下去的话···
对于磁场力量,除却诛天这个特别的家伙,涉及到时空的力量,恐怕需要到终极强者的程度才能实现。
“啊,这要怎么打啊?对了,这个有办法吗?”韦伯不知从什么地方将圣杯掏了出来,却被伊斯坎达尔按了下去。
“算了吧,若是用圣杯许愿杀死那个怪物,只怕会弄出一道强大的魔力炮,然后把那个女人连带着整个冬木和我们一起轰飞出去。”
韦伯抓狂,不是,这万能的许愿器到底能实现什么愿望啊?
下一刻,白末的声音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我准备将这片区域的灵脉切除,到时候就能解决她,虽然麻烦,但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若你们没有其他的选择,我便动手了。”
切除柳洞寺的灵脉,这确实是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虽然对于这片土地来说很可惜,后患极大,被控制的灵脉切断后,恐怕会造成大量的损失乃至人员的伤亡,但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这些了,众人正准备认同,伊斯坎达尔却发出了另一个声音。
“不必如此,白末,只是要将那家伙隔绝掉吧,那么,就由我来吧,用我的‘王之军势’将那个女人拖进去,这样一来就可以了吧。”
“就算被拖入你的结界中,那家伙依然是拥有权柄,我攻击她的时候她释放的力量很可能也会摧毁你的结界,太不稳定了。”白末指出问题,若出现了意外,只怕伊斯坎达尔就白白牺牲了。
“那还不容易,在我将她拖入结界的时候,你去把底下的那个作为纽带连接的圣杯处理掉不就好了。”伊斯坎达尔从容的回答道,这让白末沉默了一小会。
“你应该知道,你会送命的吧。”
“那当然了,我会尽可能给你们争取时间。”
“好,多谢。”
不需要什么娇作,既然已经做好了觉悟,白末亦会尊重。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韦伯难以置信的望向伊斯坎达尔,双拳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荒谬计划的抵触,伊斯坎达尔回过头,韦伯还以为又要弹他的脑袋,抱着头蹲下。
熟悉的脑瓜崩没有出现,只是一双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伊斯坎达尔看着韦伯,语重心长的道:“做什么,这是为了这个啊。”
伊斯坎达尔指了指地上的圣杯,韦伯眼中依然充满了难以理解。
“小子,这个东西既不是本王掠夺而来,也不是受到的上供,若是用这个获得**,怕是晚上觉都睡不着啊。”伊斯坎达尔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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