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杯战争开始前,卫宫切嗣还未前往冬木的时候。
在爱因兹贝伦堡,卫宫切嗣正面临着他人生中的一次重大抉择,一边是这次圣杯战争所需的阿瓦隆剑鞘,另一边,则是一把老式手枪,里面装填了魔术师的克星,起源弹。
人的一生中要面临的选择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有的时候甚至根本不存在正确的选项,只能从两个糟糕的选择中选取不那么糟糕的那个。
但不管选择那个,总是有得有失。
按照爱因兹贝伦家的契约,参加圣杯战争,这可能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但这是卫宫切嗣的夙愿,最可能实现他愿望的捷径。
另外一个,则是杀死爱因兹贝伦所有的人,杀死以照顾之名监视伊莉雅的两个人造人,杀死阿哈德翁然后带着伊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离开这里。
一个是愿望,一个是家人。
卫宫切嗣无言的抽完了口中的烟,随后下意识伸手摸自己口袋的烟盒,但里面已经一根都没有了,地上数不清的烟蒂已经告诉了他,自己在这已经思考了多久。
最后,卫宫切嗣拿起了那把熟悉的手枪。
*
私人飞机上——
“也就是说,莉洁利特当时不知为什么身体内的魔术回路暴走失控。在野外差点要变成狼群的晚餐时,伊莉雅带着她逃离了那里,对吧。”
白末听完塞拉的讲述,大致理解了原因,也明白了为何莉洁利特对伊莉雅这样重视。
“嗯,那时莉洁利特的帽子被弄破,还是伊莉雅亲手帮助缝补的,你看到的那个蝴蝶结就是伊莉雅做的。”
莉洁利特的帽子上确实有一个很突兀的蝴蝶结,现在看来至少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了。
二人心有灵犀的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了,说到底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身为贴身女仆的莉洁利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恰好作为战斗型的她怎么会突然暴走失控,若说是巧合,那未免太过巧合。
但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归根结底这是伊莉雅家里的事情,白末并不想过多了解。
“和我说说关于那圣杯战争的事情吧。”
“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召唤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彼此间互相厮杀,最后的人即为胜利者,这就是···”
“武神终极?”
“那是什么东西啊?圣杯战争,最后的胜利者得到可以作为万能许愿器的圣杯,你说的那个是什么?”
“啊,和你那个性质差不多吧。”
“原来如此,世界上还有同样类型的魔术仪式啊。”
正当二人交流的时候,广播中传来声音,将伊莉雅唤醒。
“各位乘客,现在可以打开遮光板,此时可以看见希腊海洋上的落日。”
伊莉雅急忙将遮光板拉开,美丽的残阳倒映着余辉,举世闻名的美景,她吸引着无数人前往,只为一睹她的芳容。
“你看上去好像没有兴趣的样子啊。”
塞拉对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白末问道。
“没什么,我以前看过罢了。”
塞拉看着白末,残阳倒映在他的脸上,眼中好像在回忆着一段往事。
“塞拉,那是什么?”
伊莉雅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东西向塞拉询问,而那被伊莉雅指着的,是一架飞机,准确的来说,是塞拉原本计划乘坐的飞机,但是被白末否决了最后一行人登上了这架私人飞机。
而此时那台飞机的情况可谓十分糟糕,它的身后披挂着一条浓浓的黑烟,像六年级的小学生折的纸飞机,没有动力的支持,带着一仓的乘客向地狱的大门一脚油门踩到底。
“为什么我们没有收到求救信号?而且飞机的数据怎么回事?该死,引擎失控了,我们得迫降。”
私人飞机的机长眉头拧成一团,通讯的那一头一直处于静默状态,仿佛整个世界此时只剩下他们。
“塞拉,莉洁利特,照顾好伊莉雅,我出去一趟。”
“出去?这里可是时速一千公里的飞机上,你要怎么···”
下一刻,舱门被白末打开,他的身影直接消失,然后舱门就再次关闭了,就像打开一扇普通的房门一样,没有强烈的风压,也没有刺骨的低温。
白末抽身飞行,脚下出现电流乍现,私人飞机以稳定的速度缓缓向一座岛屿降落。他冷冷看了一片漂浮的云雾,随后再次将目光放回那架客机上,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去。
而被白末注视的那片云雾中,一架隐形的直升机正漂浮于此,而在机舱内,一身特工紧身衣的奇异女性对着一个满头大汗,咬牙切齿的男人打趣着。
“不得不说,路瑞伽先生你的运气真是不好呢,精心计算的劫持计划居然被突然安排的私人飞机发现,想要灭口却发现对手并非泛泛之辈,现在你该怎么办呢?”
“闭嘴,高扬斯卡娅,你这母狐狸现在心里肯定在为我的不幸愉悦吧,该死,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啊!”
被称为母狐狸的高扬斯卡娅完全不在意他的斥吼,尽管他说的也没错,一身漆黑的紧身衣,粉色头发显然是出自一位时尚大师之手,但她的头顶却有着野兽的耳朵,身后也有一条蓬松的淡粉色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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