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亲自做的?”谢凛有些意外,他记得她本不会这些。
云挽棠重重的点头,竟大着胆子拉住了男人的大掌,牵着他朝一旁的桌案走去。
谢凛垂眸,看着搭在自己大手上的那只白嫩细腻的小手,薄唇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任由她牵着,二人在桌案前坐下。
“陛下尝尝,这荷花酥还是臣妾第一次做。”女子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男人的目光在碟子里扫了一圈,又重新落下女子的脸上,“第一次阿挽就做的很好。”
谢凛的眼神太过炙热,让云挽棠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她微微撇开视线,“陛下先尝尝……”
“好,朕尝尝。”谢凛从碟子里捏着一块荷花酥便放进了嘴里。
他不爱食甜的,可这荷花酥却合他的心意,只有一丝丝的甜,甜而不腻。
云挽棠忍不住去看男人的神情,她也没有把握他会不会喜欢。
直到听到男人的回答,“味道很好。”
“阿挽尝尝?”谢凛又捏了一块,喂到了女子的唇边。
云挽棠其实不太想吃,可转而一想,张开了唇,轻轻咬了一口,那荷花酥便在口中化开。
她一手扶在男人的肩膀,一手揽过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坐在了谢凛的大腿上。
谢凛还未反应过来,唇边便贴上来一抹柔软,女子的小舌撬开他的牙关,在里头胡乱撞着。
云挽棠不太会吻,只得凭着本能去吸吮着男人的薄唇。
这一点也就够了。
谢凛垂着眸子,看着女子轻轻颤抖的眼睫,眸子里的笑意更甚。
他抬起大掌,揽着女子的后脑勺,轻轻用力一按,女子微微起伏的胸脯抵着他的,吻的更加深入。
“如此,才叫吻,阿挽可明白了?”
良久,谢凛将女子放开,轻轻拥着她,薄唇染上一抹殷红。
他垂眸看着怀里轻轻喘着气的女子,视线又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瓣上,喉结微微滚动。
她今日倒是胆子大了,明明昨夜还不敢看他。
“臣妾明白了……”云挽棠靠在男人的胸口,喘着气道。
“今日去给皇后请安,可有人给阿挽气受?”
谢凛的大掌揉了揉女子的发,不经意间问起。
女子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有人给臣妾气受,只是和良妃娘娘还有姜昭容聊了一会儿。”
“良妃娘娘人很好,就是姜昭容……”
谢凛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女子的话音,不禁问道:“姜昭容如何?”
云挽棠双手抱住男人的腰身,在他胸口间蹭了蹭,“姜昭容总是缠着臣妾,臣妾不想同她说话。”
“阿挽不喜欢姜昭容?”谢凛垂眸,亲了亲女子的唇角。
“不喜欢。”
女子没有半点儿犹豫的回答,可见是真的很不喜欢那姜昭容。
谢凛轻笑,他喜欢她这副将心里的想法都表露出来的模样,至少她让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陛下……”
听着男人的笑声,云挽棠不解的抬起眸子看他。
她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往下揽了揽,语气亲昵,“臣妾今晚留在乾清宫好不好?”
—
乾清宫是帝王的住所,亦是后宫嫔妃侍寝的地方。
殿内,明黄色的床幔笼罩着龙榻,云挽棠坐在榻上,双手攥着衣袖,秀眉微微皱起。
她方才沐浴过,换上了单薄的寝衣,绯色的小衣紧贴着肌肤若隐若现,腰后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
殿中的香炉袅袅升起,脚步声由远及近,谢凛沐浴出来,看了会儿安静的坐在榻上的女子。
“怎的愁眉苦脸的?”男人大步朝榻边走去,伸着双臂将女子捞进了怀里。
云挽棠小声反驳,“臣妾哪有,还不是因为陛下让臣妾等久了……”
“朕方才要同阿挽一块沐浴,是阿挽不同意。”
谢凛剑眉微挑,好整以暇的看着怀中的人儿,“阿挽等不及了?”
怀中的人极小声的哼哼了两声,像是等不及似的,两只手胡乱扒拉着男人胸前的衣襟。
男人揽着女子的腰身,眼尾微垂着,由她扒拉着。
很快,在云挽棠的不懈努力之下,她将男人的衣襟尽数褪去,露出一片壁垒分明的胸膛。
她伸手,在男人的身上点着火,从胸口处一路往下,直到摸到了一处硬物,她轻轻的自上而下地摸弄着。
“谁教你的?”
谢凛眸色狠狠一沉,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般做,大掌扣住女子纤细的手腕,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
云挽棠不知自己是哪里惹到了他,男人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掐断似的,眼眶瞬间溢出泪来。
她神色无辜,泪珠在眸里滚了滚,“臣妾是在册子上看见的,陛下不喜欢吗?”
对上女子那双满含泪珠的水眸,谢凛的一颗心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他松开手,细细的抚摸着女子的手腕。
好在不过才一会儿,他那力道并没有让她受伤。
“好了,不哭了。”谢凛抬手,动作极轻的为女子拭去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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