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尚衣局给她做的新衣裳,今日才送来的,她很喜欢。
“扯坏了朕赔你……”
谢凛抬起那双暗潮汹涌的眸子,低低的道了一句。
女子被吸吮过的唇微微肿起,她道:“陛下上次说赔给臣妾,还没赔……”
看着女子一张一合的红唇,谢凛还想亲。
他也这般做了,含糊不清的话语从二人的唇间溢出来,“加上这次的一块儿赔……”
康明那个老东西,到底有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有没有去尚衣局吩咐?
守在殿外的康明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是谁在骂他?
殿内一片火热,软榻上,矮案上,以及地上到处都散落着桃红色的衣料,已经看不出衣裙原本的样子了。
一截白嫩的小腿被一只布满青筋的大掌死死扣住,抬高……
—
次日,月桃进来收拾,当她看到一地被撕碎的衣料时,忍不住喃喃,“好好的衣裳,怎么被撕成这副模样了……”
说完,月桃怔了好半晌,像是才反应过来,面颊倏地一红。
她连忙吩咐宫女将此处打扫干净,径直去了内殿。
内殿,一旁的香炉散发着好闻的香味,淡黄色的床幔微漾,月桃走过去轻轻撩开,床榻上的女子睡的正熟。
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更不用说锦被之下被遮盖的地方了。
月桃原本泛红的面颊又更明显了几分,陛下不怜香惜玉她一早就知道了,可再一次看见还是不免震惊。
床榻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嗓音更是带着一丝沙哑,“月桃……”
“娘娘该起了。”
月桃说着,一边将床幔挂到金钩子上。
云挽棠撑起身子,身上的锦被顺着动作滑落,腰间和腿间有轻微的酸疼。
她白皙的胸口吻痕遍布,甚至连大腿根处也有,小腿上也残留着一抹指印。
“娘娘,可要奴婢去拿些药膏来?”
月桃起身,却被云挽棠叫住,“不用,我不疼……”
昨夜她实在是没力气,是谢凛亲自将她抱去净室清洗的,还给她上了药,身上的酸疼减轻了不少。
回想起谢凛面不改色的给她上药的那一幕,云挽棠没由来的红了脸。
“娘娘,这是何物?”
月桃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是她从枕边拿起来的,她嗅了嗅,“娘娘,是药膏!”
云挽棠抬眼看了看,应是谢凛留下来的。
“奴婢给您上药吧?”月桃拿着小瓷瓶坐下。
女子红着脸点头,她只让月桃涂了上身,至于私处她还是自己来吧。
—
御书房
“康明……”谢凛从一堆折子里抬起头来。
“老奴在,陛下有何吩咐?”康明躬身应道。
谢凛直直看着他,康明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没犯事啊?
直到男人开口,“朕吩咐你去尚衣局办的事你可办好了?”
“老奴吩咐下去了,衣裳不是已经给云昭仪送去了吗?”康明终于明白,他道。
谢凛拧了拧眉,“何时送去的?”
康明回答道:“回陛下,就在昨日。”
“可是昭仪娘娘不喜欢?要不要老奴吩咐尚衣局重新做?”
谢凛沉默了片刻,重做是要重做的,倒不是因为阿挽不喜欢,而是怪他。
他昨夜把衣裳扯坏了……不,是细碎……
“让尚衣局重新做,衣料要最好的。”谢凛垂眸道。
他昨夜就那么一扯便坏了,太不禁扯。
康明不解,难道是云昭仪嫌弃昨日送去的衣裳料子不好?
那更不可能了,他都吩咐宫人用的是最好的蜀锦。
正当他思虑之际,谢凛拿着折子在案上敲了敲,“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老奴这就去。”康明回过神,连忙出了殿内。
到了午时,康明才回来。
谢凛语气不悦,“再不回来,朕以为你今日要歇在尚衣局了。”
“回陛下,老奴在那儿盯了会儿。“康明笑笑。
本来这种事情他随便派个人去就行了,可这不是因为此事事关云昭仪,他哪里敢马虎,便亲自去了。
有小太监进殿,恭敬道:“启禀陛下,长春宫来人了,请陛下前去用午膳。”
“告诉云昭仪,朕今日折子多,就不过去了。”谢凛沉声道。
别说康明愣住,就连回话的小太监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没动静,谢凛抬眸,“没听清?”
小太监连连道:“奴才听清了,这就去回话。”
康明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日里陛下都是眼巴巴的去长春宫,怎的今日云昭仪主动派人来请,陛下反而是不去了?
他方才看过了,今日的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康明也没再多想,只觉得陛下今日许是折子太多了。
半个时辰后,谢凛在折子上落下朱批,“朕饿了,传膳。”
康明正要应是,便见云挽棠从殿外走进来,手里提着食盒。
女子冲他摇了摇头,康明张开的嘴又合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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