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阿挽想,朕自个会讨。”
谢凛薄唇微勾,眼底暗了暗。
女子白瓷般的小脸一红,故作恼怒的抬手打在男人的胸口处,“陛下真讨厌……”
“口是心非,朕看阿挽可是喜欢的紧。”
谢凛俯身,轻咬着女子的耳垂,耳边是男人灼热的气息。
云挽棠垂眸,唇瓣轻勾,拉着男人拉到了膳桌旁,“陛下,该用膳了。”
用过晚膳后,谢凛便回了御书房。
“娘娘,您罚了楚小姐,寿安宫那边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呢!”
月吟饶有兴致的说着,她就不明白了,她家娘娘这么好,太后为何想方设法的为难。
云挽棠扶着下颔,闻言撇撇嘴道:“不会待会儿赵嬷嬷又来请了吧?”
“这倒不会,奴婢听说今日在寿安宫,良妃娘娘替您说话了,说楚小姐不知礼数,冲撞了您,实在该罚。”
月吟又道,语气带着几分感慨。
云挽棠闻言很是意外,良妃那日才同太后告了她的状,今日便在太后面前替她说话了?
总归这温良妃远不同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无害,日后要小心些才是。
—
未央宫
“娘娘,您方才在太后娘娘面前为何要替元淑妃说话?”
莲香实在是不理解,“您为元淑妃说话,她可未必念着您的好,反而还惹得太后娘娘不快。”
温良妃缓缓朝内殿走去,语气平静道:“本宫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淑妃念着本宫的好,而是为了打消她的戒心。”
“戒心?淑妃对您有什么戒心?”
莲香闻言更是一头水雾。
温良妃回头看了她一眼,“上回姜妃一事,若不是本宫有意为之,太后娘娘也不会知晓。”
“那元淑妃能想到是您所为吗?”莲香又道。
“那当真觉得她是一个单纯无害,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花吗?
温良妃轻嗤一声,“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淑妃了……”
莲香垂头不语,又听自家主子问道:“今日进宫的那位苏小姐你可瞧见了?”
“娘娘说的是户部尚书的千金苏沅?奴婢瞧见了,容貌出众,举止得体。”
莲香一愣,回答道。
温良妃唇角勾起一抹笑来,“几位贵女中太后最喜欢她,若是本宫没猜错的话,太后寿宴那一日,她许是会进宫的。”
“可若是苏小姐进宫,陛下会同意吗?”
“此等小事,你觉得陛下会拂了太后的面子吗?”
从温良妃的话里,莲香隐隐听到了一丝不悦和隐忍。
她不由得问道:“娘娘可是不想苏沅进宫?”
“苏沅是尚书之女,又是韩贵太妃的外甥女,家世容貌样样具备。”
温良妃苦涩的笑了笑,“本宫只是个孤女,跟她们自是比不得的。”
莲香心疼道:“娘娘,西诏就是咱们的后盾。”
闻言,温良妃没有说话,一双眸子平淡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
长秋宫
此处是先帝韩贵妃的寝殿,贵妃深的先帝宠爱,膝下育有一子,乃是景王谢琰,如今身在封地景州。
可如今韩贵妃已经是贵太妃了,她身子不好,经不起长途跋涉,便没有随着景王一同去封地,居住在京城。
“姨母,沅儿来看您了!”
苏沅进殿,便见韩贵太妃趴在床榻边缘,不停的咳嗽。
她神色一紧,连忙上前将韩贵太妃揽在怀里,“姨母,您这是怎么了?安嬷嬷呢?”
韩贵太妃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她了,闻言扯开了一抹笑,抬手按住苏沅的手,“沅儿,姨母没事,别担心。”
“娘娘……”
是韩贵太妃的陪嫁安嬷嬷,她端着药碗匆匆进殿。
在看到床榻边坐着的苏沅时,亦是笑了笑,“表小姐今日进宫啦……”
苏沅朝她点头,又问,“安嬷嬷,姨母近来身子如何?”
“回表小姐的话,娘娘还是老样子。”安嬷嬷轻叹一声。
闻言苏沅皱起了眉头,韩贵太妃不愿她担心,含笑道:“沅儿若是想知道姨母的身子状况,问姨母岂不是更好?”
苏沅也知道姨母这是不愿自己担心,双手抱住了韩贵太妃的身子,“太后娘娘寿宴,表哥定是要回京祝寿的。”
“待寿宴结束,姨母还是跟着表哥一同去景州吧。”
她还是同儿时那般在韩贵太妃的怀里撒娇,“好不好嘛姨母?”
“姨母去了景州,沅儿还能时不时的去探望,可姨母若是在宫里,沅儿要好长时间才能同您见上一面……”
“对了沅儿……”
韩贵太妃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扶着苏沅的双肩,“你今日怎会进宫来?”
苏沅眸光闪了闪,抿唇道:“是太后娘娘的旨意,不止我,还宣了京中各家适龄的贵女一同进宫。”
“离宫之时我向太后娘娘求了恩典,来看看您。”
韩贵太妃闻言,扶着苏沅肩侧的手一紧,语气急促,“太后此举别有深意,说不定……”
“说不定是要沅儿入宫为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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