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毛利小五郎和月见里弦?
早在服部平次回来和远山和叶开始“对峙”时,两人就非常默契地、悄无声息地挪到了旁边稍远一点的小桌旁。
此刻,毛利小五郎正压低声音,对着月见里弦挤眉弄眼地八卦着什么,月见里弦则带着温和的笑意,偶尔点头附和,完美地置身于这场青春风暴之外,仿佛两个看戏的吃瓜群众。
远山和叶像是想起了什么关键证据,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伸手从自己领口处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御守,晃了晃:“喏!看到没!我可是特别为了纪念那次‘共患难’,还把后来找到的那个手铐的备份钥匙要了来,专门找人做成了这个护身符呢!一直贴身戴着!”她宝贝似的摸了摸那个小小的御守。
服部平次看着那个钥匙护身符,一脸嫌弃和无语:“你有毛病呀!这种东西还留着干嘛呀?不嫌硌得慌吗?快扔了算了!”他作势要去抢。
小兰看着他们俩这熟稔到可以互翻黑历史、互相嫌弃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默契的互动,再联想到刚才“共患难”的壮举,一个念头忍不住冒了出来。
她带着善意的调侃,好奇地问:“那个…和叶,平次,你们俩…该不会是男女朋友吧?感觉关系好特别哦。”
话音刚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两人瞬间石化!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变成了两尊生动的“豆豆眼”雕像。
“不——是!!!”
下一秒,两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异口同声地大喊否认,声音大得几乎要掀翻屋顶,脸都涨得通红。
远山和叶急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绝对误会了!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而已!光屁股的时候就认识了!”
她急于撇清关系,甚至不惜自曝,“这样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一直照顾这个麻烦精的老大姐!对吧,平次弟弟?”她把“弟弟”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服部平次也立刻反击,指着和叶对众人吐槽:“喂喂,别听她胡说!说得真好听!什么老大姐!其实她老爸现在正在大阪府警局担任刑事课长,跟我老爸是老朋友,几十年的交情了!所以我们两个才会从小就认识,整天被迫凑在一起玩!仅此而已!懂吗?仅此而已!”他刻意强调着,仿佛要说服所有人,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坐在邻桌的毛利小五郎听着这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忍不住端起茶杯,凑到嘴边,半月眼,低声对月见里弦吐槽:“呵,少年侦探跟警察的女儿从小一起长大…还‘铁的锁链’绑着…啧,这一对组合,听起来可真够不吉利的。”
月见里弦闻言,温和的笑容加深了一丝,眼底掠过清晰的笑意。
他轻轻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毛利小五郎看那边脸红脖子粗的两位主角,然后不动声色地拉了拉毛利小五郎的袖子,示意他小声点,别被正主听见火上浇油。
服部平次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主动权,他看向还在为“男女朋友”标签而脸红的远山和叶,问出了关键问题:“对了,和叶,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会‘这么巧’跑到这家煎饼店来?还‘正好’找到我们?”他特意加重了“这么巧”和“正好”的语气,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远山和叶被这么一问,眼神明显开始飘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强忍着心虚,梗着脖子嘴硬道:“当…当然是以做你姐姐的身份,为了不想让你被什么从东京来的、来历不明的怪女人欺骗!”
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瞟了小兰一眼,“所以特别帮你监视她的!这是作为姐姐的责任!懂不懂?”她努力让自己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
服部平次反应极快,快速眨眨眼,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信息,立刻追问:“哦?‘监视’?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的?从我们下新干线?还是…”
远山和叶正心虚着,被服部平次那侦探般的锐利目光一盯,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就是从通天阁呀!你们在通天阁看风景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们了!”
小兰瞬间恍然大悟,之前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她轻轻拍了拍手,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我就说嘛!从通天阁开始,我就总觉得有视线在看着我们,原来是你呀,和叶!”
她这么想着,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了邻桌一直安静旁观的月见里弦。
以月见里哥的敏锐程度,当时我说有人盯着的时候,他表现得那么平静,甚至有点…了然?肯定是早就发现和叶了吧?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小兰对月见里弦的观察力又多了一层认识。
美味的煎饼(配或不配白饭)终于吃完,众人心满意足(或心有余悸)地走出小店。
坂田佑介刚放下手里的电话,看到他们出来,脸上立刻挂起和煦的笑容迎了上来。
毛利小五郎带着点歉意说:“啊,抱歉了,坂田警官,让你久等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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