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andy,”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尾音,“你让我…搬这个?”
“不然呢?”白兰地头也不抬,手下动作飞快,“我的大明星,这里可没有红毯和助理给你铺路搭手。想分金子就得自己动手搬!男女平等懂不懂?女子能顶半边天没听说过?赶紧的!别磨蹭!再磨蹭金子长腿跑了!”他语气十分不耐烦。
贝尔摩德被他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漂亮的眼睛瞪着白兰地,又看看那诱人的黄金阶梯,最终,对财富的渴望(以及对白兰地这家伙混不吝性格的了解)战胜了偶像包袱。
她咬了咬下唇,带着一脸“我记住你了白兰地”的屈辱表情,也弯腰加入了“矿工”行列,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速度也不慢。
很快,几个巨大的帆布袋被塞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沉得几乎要拎不动。四人提着沉重的“战利品”,沿着阶梯返回洞口,再悄无声息地穿过黑暗的礁石区,将金砖运回游艇。
当沉重的帆布袋“咚”地一声落在游艇甲板上时,留守的基安蒂和科恩立刻围了上来。
基安蒂性子急,一把拉开一个袋子的拉链,看到里面黄澄澄的金砖,兴奋地吹了声口哨:“哇哦!真有你们的!这么多金子!”
但她随即又有点不满,叉着腰看向白兰地,“喂,Brandy!我们俩在外面吹冷风放哨,累死累活,金子就光看着啊?”
白兰地累得够呛,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但还是弯腰从自己那个袋子里随手掏出块沉甸甸的金砖,分别抛给基安蒂和科恩。
“喏,辛苦费!拿回去自己把外面的泥洗洗。”他语气随意。
基安蒂手忙脚乱地接住金砖,入手沉甸甸的质感让她眼睛一亮,但听到“辛苦费”只有两块,还是有点不爽:“喂!就两块?你也太抠了吧!”
“嫌少?”白兰地挑眉,“那还我?”
基安蒂立刻把金砖藏到身后:“想得美!”虽然嘴上抱怨,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咧开了。
科恩默默接过属于自己的两块,掂量了一下,对白兰地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算是道谢,嘴角似乎也有一丝极淡的上扬。
白兰地又如法炮制,掏出金砖分给琴酒、伏特加和还在揉着发酸手腕的贝尔摩德:“见者有份,人人有份!”
琴酒看着递到面前的金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对这种“分赃”行为本身有些不适应。
但他还是伸手接了过去,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黄金,并未多言。
伏特加则乐呵呵地接过:“谢谢白兰地大哥!”贝尔摩德看着手里沾着泥土的金砖,再看看白兰地那副“公平公正”的表情,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金砖收好。
白兰地开始对着剩下的金砖碎碎念,手指点着:“Boss那份…朗姆那份,人头马、轩尼诗、龙舌兰…哦对了,还有我那手下麻生成实…这小子在组织医院混得风生水起,情报没少弄,也该给他点甜头,顺便催催他代号任务…嗯,代号就叫马爹利(Martell)好了,挺配他那个医生身份…”
他掰着手指头数,越数越起劲,像个精打细算的土财主在分配年货,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琴酒的眉头越拧越紧,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组织高层代号、Boss、朗姆…在他嘴里像是菜市场批发名单。
终于,在听到白兰地开始规划“给Boss送金砖时顺便要个别墅,给朗姆送金砖时再讹他一辆跑车”时,琴酒忍无可忍。
“咚!”
一个干脆利落的暴栗精准地敲在白兰地的脑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嗷!”白兰地痛呼一声,捂住额头,瞬间噤声,委屈巴巴地看着琴酒,敢怒不敢言。
“噗——哈哈哈!”基安蒂第一个没忍住,指着白兰地吃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科恩看着基安蒂大笑的样子,又看看捂着头的白兰地,万年面瘫的脸上,嘴角也极其罕见地向上扯动了一下,虽然弧度微小,但确确实实是个笑容。
伏特加赶紧低下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一耸一耸,显然憋笑憋得很辛苦。
就连一直觉得自己“被迫劳动”而满心不爽的贝尔摩德,看到琴酒亲自出手“制裁”白兰地,再看到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怂样,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瞬间冲淡了搬运的疲惫和怨气,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游艇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划破平静的海面,载着一船沉甸甸的黄金和几个心情各异的组织成员,朝着东京的方向疾驰而去,将那座笼罩在幽灵传说下的孤岛,连同它被掏空的金色秘密,远远抛在了身后。
回到东京,大部分金砖被琴酒安排送进了组织最隐秘的储备金库,成为组织庞大身躯里流淌的又一滴黑色血液。
白兰地则留下了自己“精打细算”分好的那份,开始了他的“送礼”大业。
他亲自将包装精美的(洗刷干净并打了蜡的)金砖送到他名单上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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