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讪笑一声:呵呵,我知道了啦,对不起,月见里哥哥,我下次不会了。
柯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
月见里弦上前一步,戴着白手套的指尖蘸取了一点地板上的水渍,凑近鼻尖轻轻嗅了嗅:是海水。好了,柯南。
我要跟大家说一下我的验尸发现了。柯南如果要听的话,就一起过来吧。
他转身面向众人:死者死亡时间是30分钟到1小时之前,死因是窒息。川岛先生应该是被溺死在海里的。
确认死因是溺死在海里了吗?毛利小五郎拧着眉追问。
不解剖看看的话,没有办法下论断,不过有很大的可能。月见里弦微微皱眉。
我也认为很有可能哦!柯南突然开口,
你们看外面海滩上的外套,一定是川岛先生的东西。
从那个门到钢琴这里也有从海边拖过来连续的痕迹。他蹲下身,指尖点着死者后背的沙粒,而且川岛先生背上也沾有泥土跟沙子。
以这个房间的门和窗户全部上锁的情况来看,录音带的前面几分钟应该是呈现空白的状态才对。柯南镜片闪过一道反光。
毛利小五郎猛地瞪大了眼睛:这、这个家伙,他什么时候......
恐怕犯人在法事的当中,把川岛先生带到海边去溺死,再将尸体搬运到这个房间,然后上锁,按下录音机的开关,走出房间到走廊。
柯南突然转身,圆圆的眼睛亮晶晶地仰望着毛利,是不是啊,叔叔?
啊,是的,就是这样,没错!毛利小五郎立刻挺起胸膛,全然忘了刚才的困惑,
如果说这个房间的门有上锁的话,因为我们刚才一直都在玄关那里。所以依我判断,犯人再回到法事会场的可能性相当的高。
等一下!黑岩令子突然冲上前,你的意思是犯人还在我们当中?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激起回响。
“没错,犯人就在这里面。”毛利小五郎手背在身后,语气斩钉截铁,“请问有没有人看到川岛先生在法事中途离开自己的位置呢?”
“这件事情我知道,”黑岩辰次立刻接话,“我确定他是说要去上厕所的。”
“其他,还没有人看到谁离开过座位呢?”毛利扫视着周围的人。
村沢周一突然冷哼一声,双臂抱在胸前:“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全部记得?法事那么多人,谁会盯着别人走动?”
毛利没理会他的嘲讽,继续追问:“那么如果说川岛先生曾经得罪过某个人的话,怎么样呢?”
“谈不上是得罪了,”黑岩辰次眼神闪烁,故意提高了音量,“不过川岛先生死后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跟他一样是村长选举候选人的清水先生!”
“你说什么?”清水真人猛地上前一步,额角青筋暴起,“那么你自己也是一样的吧,黑岩村长!谁不知道你早就想扫清选举障碍了?”
“是啊,说的没错!”黑岩令子突然抬高下巴,不屑的说道,“如果某个人不把川岛先生的票源抢成自己的,我爸爸早就当选了!”
“你胡说什么!”清水真人气得脸色涨红,眼看就要动手。
平田连忙冲过去按住黑岩令子的肩膀:“好了好了,都冷静下来吧,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可是犯人为什么要把尸体搬到这个房间来呢?”柯南突然拽了拽毛利小五郎的衣角,歪着脑袋提问。
毛利小五郎走到钢琴前,指尖敲了敲琴盖:“那是因为他想要把杀人事件归罪于钢琴的诅咒上。
对了,这钢琴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
“那是15年前麻生先生捐赠的东西,之后就一直放在这儿了。”平田回答道。
“麻生先生?”毛利疑惑地挑眉。
“是的,键盘的盖子上刻有他的名字哦。”平田指了指琴盖边缘。毛利立刻凑近查看,却突然从琴缝里抽出一张泛黄的乐谱:“奇怪……白天看的时候并没有这张东西啊!”
众人瞬间围拢过来,脸上写满了惊讶。
就在这时,一直缩在角落的西本先生突然发出一声怪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公民馆。
“那个人是谁啊?”毛利皱着眉问。
平田叹了口气,低声解释:“他是西本先生。以前相当有权势,在酒、女人和赌博上花了大笔钱。但两年前前任村长死后,他好像总害怕什么,就很少出门了。对了,村长和他应该是童年玩伴吧?”他说着,看向黑岩辰次。
黑岩辰次眼神闪烁了一下:“啊……好像是这样,没错。”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兰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同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警察。
毛利小五郎抱怨:小兰,也太慢了吧。
小兰连忙辩解:因为他不在派出所里面,所以我到处在找他呀。
老警察上前一步,扶了扶歪斜的帽子:对了,叫我的人是谁?
平田先生连忙介绍:就是这位,他叫做毛利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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