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丁夏好好的欣赏了一回美男入浴图,开始预约下次:“等哪天天还没黑,你再来洗一次。”
萧京平看了一眼水中不听话的兄弟,声音暗沉:“天没黑不方便。”
丁夏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其他人会很早就来洗吗?”
萧京平就着她的想法嗯了一声,说:“人多,需要排队洗。”
丁夏这个时候只顾着看他去了,脑子转得不够快,才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你把里面的衣服打湿了,等下怎么穿?”
他不怕冷,这个时候还是一件单薄长袖,外面再一件不薄不厚的棉衣,偶尔才穿军大衣。
“没事,我穿着外套抱着你走就不冷了。”
等他泡好澡,起来穿上衣服裤子后,一只手拿着湿透的秋衣,一手抱着丁夏,轻松的往住的地方走。
丁夏本来还在和他说话:“我今晚也想泡澡。”
“嗯,回去给你兑水。”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丁夏就没声音了。
萧京平偏头一看,媳妇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睡着。
这一晚丁夏虽没泡成澡,但回去后,萧京平在卧室生了盆火,兑了温水仔细替她擦净了身子。
次日醒来,天刚蒙蒙亮,她发现秋衣裤已被换过,浑身干爽。下意识唤了声“京平”,无人应,便知道他肯定是忙去了。
洗漱完走出屋子,没见着兄妹俩,她也不在意,信步朝外走去。
没走多远,就遇见了许医生,她远远的问他:“许医生,早啊,你看见京平和雅琴了吗?”
“早,他们去后山训练了。”许医生答道。
丁夏心里一动,想去看看,便问:“我能过去吗?”
“当然可以,就在后山。不过路不近,你能走那么远吗?”
实在是萧京平把丁夏当眼珠子一样护着,让他都觉得丁夏是那种娇滴滴到走不了几步路的城里姑娘了。
“能。”
许医生仍不放心:“那我送你过去。”
两人便一道往后山走去。
寨里的路多半铺了青石板,平整好走,比寻常山路轻松不少。
约莫半个钟头,他们来到训练场旁的山坡上。
丁夏的目光刚落到坡下,脚步便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那是与公公组织的日常晨练截然不同的景象——
一群军人正在进行体能训练。
他们**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坚实的光泽,每一块绷紧的肌肉都随着动作起伏、收缩,像蓄满了力量的钢铁。奔跑时,脚步砸地沉闷如擂鼓;格斗对抗,身体碰撞发出令人心惊的扎实闷响。
没有口号,只有粗重的喘息与短促的指令;没有花哨,只有最纯粹的力量、速度与绝对服从凝聚出的压迫感。
平地上有至少几百号人,但是丁夏一眼就找到了萧京平。
他站在最前面,和他们一样赤着上身,晨曦落在他古铜色的背脊上,镀了一层灼目的光辉。每一块肌肉随着动作绷紧、舒展,像蓄满力量的钢铁。
她屏住呼吸,心跳仿佛被那整齐而狂暴的节奏攥住了。
“是不是很震撼?”站在她旁边的许医生突然问。
丁夏点头,声音有些发干:“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力量感的训练。”
许医生告诉她:“这些人都是军部万里挑一的精锐,随便一个,在部队里都能以一抵十。”
丁夏望着坡下,半晌才问:“许医生以前也在武器研发基地?”
“嗯。”
“那里……这样的人更多?”
“自然。萧同志回来建这个基地,他们就跟着来了。”
丁夏没再说话。此刻,她才真切地体会到,自家男人是军部大佬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两人静静站在坡上。不知过了多久,旁边传来萧雅琴的声音:“嫂子,许医生。”
萧雅琴穿着草绿色军裤和同色长袖T恤跑过来,大冬天的早晨,额上竟沁着一层汗。
丁夏问:“你没跟他们一起练?”
“我早上带人去周围巡逻。”萧雅琴答着,也望向坡下,并没有准备过去。
不多时,训练接近尾声,萧京平用洪亮如钟的声音简短训话后,队伍解散,他朝这边走来。
许医生见状,笑呵呵背着手先走了。
三人一同往回走。
丁夏问萧京平:“你来之后每天都练?”
“嗯。”
“练多久?”
“一个半小时。”
“几点起?”
“四点多,五点集合。”
走了一段,萧京平侧头看她:“累不累?”
“不累,早上走走挺好。”
回到住处吃过早饭,丁夏便被专家们叫走了。
她刚走不久,萧京平就接到外面传来的消息。
他对萧雅琴说:“秦文进的叔叔到了,你先出去。”仔细交代一番后,萧雅琴便动身离开。
上午十点多,萧京平去山洞给丁夏送水果,顺口提了句:“雅琴出去了。”
丁夏有些意外:“这么突然?”
“秦文进的叔叔到了,她出去盯着稳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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