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醒醒……”
“你不是要跟着爸妈他们去山上吗?该起床了……”
萧京平表示他真的已经努力叫自家媳妇儿起床了,但是小女人直接把被子朝头上一盖,还耍起赖来:“不许叫我,我要睡觉。”
既然媳妇起不来,萧京平就没有再叫,直接出去了。
正在把早饭往堂屋端的萧妈压低声音问:“夏夏起来了吗?”
萧京平摇摇头,也压低声音:“她说她还要睡觉。”
端着红薯粥的萧爸正想说起不来就不叫,让她继续睡,突然想到自己嗓门大,忙闭上嘴。
萧雅琴只是看了一眼他们的卧室窗边,端着玉米饼就去了堂屋。
四人坐下后,萧爸才压着声音说:“我们吃了先走,等夏夏睡醒了你把她送到山上去就行。”
其他人都是这个想法,就安静的吃着饭。
吃完饭,三人就拿着工具先出门了。
等丁夏睡醒,天已经大亮,她只迷糊了两秒就想起来要去山上,忙坐起来大声喊道:“京平……”
萧京平的声音从院子里面传来:“媳妇儿,我在。”
接着是走近的脚步声。
丁夏边穿衣服边问:“大家的走了吗?”
“嗯。”
丁夏:“……”
萧京平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鼓着腮帮子坐在那里连衣服都不想穿了的自家媳妇。
他大步走到床边坐下,忙把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拉着:“媳妇,先把衣服穿好。”
丁夏瞪他:“你为什么不叫我?”
萧京平也不辩驳,直接认错:“我错了。”
他说:“等下我送你上山。”
“到时候我们一起捡果子,我再带你去打猎物。”
丁夏的气瞬间便散了,却仍故意板着脸:“你不是忙得很吗?陪我们上山捡秋,不怕耽误正事?”
“再忙也比不上让媳妇高兴重要。”
丁夏的嘴角再也绷不住,悄悄翘了起来。她套上外套,由着他替自己系扣子,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肯定是偷偷去哪儿取经了,嘴怎么越来越甜了。”
“嗯。”萧京平竟然坦然承认,“我确实跟那些成了家的同志取过经。他们说,作为男人,在媳妇面前既要手脚勤快,又要嘴巴甜,这样媳妇才会开心。”
他没说的是,大伙儿还传授经验:媳妇一高兴,晚上给的奖励自然就多了。
这话果然让丁夏眉开眼笑,她顺势将他扑倒在炕上,捧着他的脸就要亲。
本想只亲脸颊,谁知他故意抬了一下头,双唇不偏不倚就贴在了一处,他立即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退开,舌尖撬开牙关,给了她一个缠绵炽热的深吻。
良久,丁夏气息不稳地扒在他胸前,缓过神来娇嗔:“我还没刷牙呢。”
萧京平没作声,只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无声地告诉她他不在乎。
两人相拥片刻,丁夏这才起身洗漱吃饭。
饭后,萧京平背上丁夏昨天做出来的东西,再递给她一个小背篓,就一同往山里走去。
萧爸他们捡秋肯定不是在开荒出来的这些山上捡,而是去了稍微深处。
这里面一般村民不敢来,就算来,也必须多人组队,不然容易遇到危险的动物,尤其是野猪,像梨树湾村这种全村老少一起上山捡秋的大队伍算是独一份。
毕竟上去的人多,就容易出事,要是不能保证大家的绝对安全,谁也不敢组织这么大规模的活动。
“也就爸有这样的魄力。”走在山路上,萧京平自然地抱起丁夏。他说留着力气待会捡秋,他抱着走得快。丁夏乐得自在,搂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
“爸回来住后,每年组织几次进山,好歹能让大伙松快些。”萧京平背着两个背篓和东西依然步履轻快。
这条山路平日都是梨树湾大队的人在走,此时大伙都进了山,显得特别寂静。
两人说着话,不觉间已翻过两座山,远远的望见深山边缘。
萧京平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径直带着丁夏寻了过去。
这片山遍布板栗树和核桃树,自然成熟的果实落了满地。
今天来的多是老人、妇女和孩子,但农村老人身手矫健,爬树丝毫不输年轻人。
此刻不少人都骑在树杈上,用长杆敲打枝头,孩子们在树下笑闹着欢快地捡拾。
两人找到萧妈他们时,萧爸和萧雅琴正各占一棵树上挥杆敲打,无数坚果落下来,萧妈就在树下捡拾。
隔壁树边则是陆建平一家。
陆建平和他两个妹妹在树上敲打,陆妈妈在下面捡。
两人中年女人不时还会说笑两句。
年轻人看见走过来的两人,纷纷停下来和他们打招呼。
“爸,雅琴,快下来,树上太危险了。”丁夏一过来就仰头喊道。
萧爸朗声笑道:“不打紧,这树我们常爬,稳当得很。”
“我带了好东西来帮忙,你们下来等着捡就行。”
听她这么说,父女俩就利落地滑下树。萧京平取出丁夏准备的工具,她席地而坐开始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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