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萧爸训练秦文进都不为过。
萧爸觉得大家的拳头没气势,所以直接把秦文进叫出来边让他挨拳头边和大家讲解。
看着秦文进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身体摇摇欲坠,一副要碎了的样子,丁夏直接捂住眼睛,再留一条缝隙继续看着被揍的秦文进,摇头悲悯道:“太惨了,也不知道他等下还有没有那个体力和雅琴切磋。”
李冬梅咧嘴笑:“雅琴不会把他打死的。”
丁夏也咧嘴。
一个小时的训练在其他人看来很快就结束了。
但是对于已经被揍得全身疼得麻木的秦文进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式的噩梦。
之前他出去做任务,就算和敌人打斗都没有这么惨过。
他身体一个不稳,根本站不住,单膝重重跪在地上,要不是一只手撑在了膝盖上,他肯定会直接扑下去。
他眼前阵阵发黑,恍惚中,仿佛看见去世好几年的父亲就立在跟前,咬牙切齿地警告他:
“萧天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头子!打人根本不讲章法,那拳头硬得像铁,挨一下虽不致命,却比死了还难受!”
“我早就跟你说过,别去招惹他,更别让他拿你当靶子。他那套你根本扛不住……你怎么就是不听!”
秦文进吞咽了一口唾液,尝到一股腥甜。昨晚和萧京平那场“切磋”留下的疼痛还没消散,折腾得他一夜没合眼。天还没亮透,又被拽起来训练。
训练了一个小时不说,还被单独拎出来当靶子。
萧家人可真狠啊!
他们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狠?
难道就因为他想打丁夏?
他们会为了一个女人,连他爸的面子都不给了,是准备把他打死吗?
呼吸越来越重,眼前阵阵发黑。
他不能晕,要是在这里晕了,肯定会被他们嘲笑。
尤其被爷爷知道了,肯定会很失望!
只是他根本控制不住,眼前一黑,直接就栽了下去。
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他听见萧天虎失望的声音:“这就晕了?身体素质不行啊。”
那股交杂着怒气和怨气的胸闷还没来得及发作,他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看着晕死过去的秦文进,同来的王同志和夏同志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最终还是萧京平走上前,蹲下探了探,起身道:“体力透支,晕过去了。”
他朝身后吩咐:“去个人叫吴医生。”
立即有人应声跑开。
很快,秦文进被两个人抬进住处。
吴医生赶来,几针银针下去,他才悠悠转醒。
“小伙子底子不太行啊,”吴医生摇头,“多是皮外伤,骨头错了几处,竟就晕成这样。”
他留下瓶药酒,嘱咐道:“拿这个擦,半个月内别有大动作。”
萧京平安排人看顾秦文进,便和一家人回去吃饭了。
一整天,秦文进都躺在床上没动。
中午王同志送饭进去,后面又原样端了出来。
“不肯吃,”他无奈,“这人太犟。”
陆建平在一旁冷哼:“自己扛不住训练,他还怨起谁来了不是?”
周围几人也附和:“咱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萧叔又不是单练他一个。”
“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当什么军人?”
“不如我们种地的身体素质好。”
这些话一字不落传进秦文进耳中,他拳头攥得死紧,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萧家人——简直欺人太甚!
这地方,他一天也不想多待了!
傍晚七点过,丁夏他们刚吃完晚饭,陆建平和夏同志就来了。
“秦文进走了,”夏同志告诉他们,“他说在这儿也做不了什么,要去镇上住。”
萧爸一听就皱起眉:“什么意思?不在这里住跑到镇上去,难道我们欺负他了不成!真要这样,以后也别来了。”
说完又补了句:“明早我就去给他爷爷打电话,问问他们秦家到底什么意思。”
丁夏几人却心知肚明:这准又是剧情在推着走。男主离开前,少不了和女主碰出点火花。
萧京平对陆建平交代:“你去镇上找几个熟人,让他们盯着点秦文进,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来告诉我们。”
陆建平点头去了。
晚上十点过,他骑着自行车回来报信:“秦文进一到镇上就去了卫生所,苏同志很快知道了,现在正照顾他。”
丁夏表情复杂:“果然……”
这两人只要在同一个地方,怎么都能接触上。
第二天天还没怎么亮,陆建平又带来了新进展:
“昨晚桐树湾大队队长的儿子李宝贵去找苏婉棠,对她动手动脚,被秦文进撞见,来了出英雄救美。”
丁夏几人一时无语。
丁夏就问:“张建兵呢?”
“他没出现,等事情闹大了才赶到。”
陆建平干脆一口气说完:“李宝贵骗苏同志出去,在暗处想用强,正好被输完液的秦同志撞见。秦同志一脚废了李宝贵,苏同志去报了警。秦同志亮出军官证,后半夜李家全被叫到公社。闹了半宿,但错在李宝贵,加上秦同志是军官,李宝贵很可能按流氓罪发配大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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