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道错了没?”
莫于归板着脸,势必要严师出高徒。
桃夭夭眸子水盈盈的,粉润的下唇紧咬,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
“夭夭知道错了嘛...”
错?她何错之有啊?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宗主求着想要她高抬贵手。
接着不管宗主怎么好言好语,低声下气,她都不理会,潇洒抽身离去,让他欲罢不能。
“犹豫这么久,看来夭夭还是不怎么服气啊。”
莫于归笑了几声,以他对桃夭夭的理解,女孩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认输,肯定现在在琢磨着之后怎么折腾他呢。
刚好手感不错,他必须要狠狠敲打一番才是。
于是又是几个回合过去,银发女孩就变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起来,只会阿巴阿巴,满脑袋的奇思妙想都被扇灭,只剩下最原始的直线脑回路,不再像往日一样,七拐八弯,像是一座小型迷宫。
“姐姐...快来救救夭夭啊...”
桃夭夭目光迷离呆滞,整个人都不安的扭动着,下意识就想着向外求助。
她粉嫩水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发出些无声的呜咽。
“夭夭不是之前还想看到你姐姐丢人的样子吗,怎么现在改口要你姐姐来救你了?到时候抬不起头来可别怪在我身上,不过既然夭夭想,那为师就替你把你姐姐叫过来好了,让她看看你现在丢人的样子。”
莫于归做出一副要传音的模样,下一秒桃夭夭长长的睫毛就微微一颤,慌慌张张道:
“宗主,别!你不要说,不要说嘛。”
“那就乖乖听话。”
莫于归抓着她的手,握住符笔,让她继续绘制符箓。
当然符笔是正经符笔,木制加狼毫,甚至狼毫还是从天仙子身上薅的,刚好这几天她也进入了掉毛期,整天弄的床上毛茸茸的,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至于叫叶蓁蓁过来,也只是吓吓她而已。
桃夭夭现在的样子可不好让叶蓁蓁看到,否则肯定又要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教自己了。
明明是徒弟却管教师傅什么的,真是不知道规矩。
不过毕竟姐妹情深,莫于归有的时候都觉得叶蓁蓁是把桃夭夭当做女儿在养了,穿衣喂食,巴不得时时刻刻在身边照顾,生怕她磕着碰着。
桃夭夭紧咬牙关,银白的发梢被额角渗出的细汗濡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鬓边。
她俯身在桌前,竭力保持输出灵力的稳定,握着符笔的手指关节泛白,一笔一划的开始绘制符箓。
但每次都还没绘制多少就因为种种原因前功尽弃,毕竟绘制符箓要保持心神宁静,现在显然做不到。
“夭夭,我看你也不行啊,这么一点干扰就失败了,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莫于归出言嘲讽。
就这桃夭夭还敢在自己制符的时候嫌弃自己失败率高,结果到了她身上,就是一张微弱电流的九品小五雷正法符都失败这么多次,还好意思说他。
看来需要他这个师傅好好教导一番才是。
莫于归凑上去指指点点,传授桃夭夭符箓之道的小秘诀,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半天,试图让其能独立完成一整张的符箓绘制,而不是靠他手把手的教。
为了言传身教,莫于归拿起毛笔,沾了些笔墨,拿出一张空白符纸开始绘制,让桃夭夭好好看好好学,同时还有余力继续闲聊,比起焦头烂额的桃夭夭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银发女孩充耳不闻,只是将后背挺得更直。
细密的香汗滑落,砸在符纸上晕开小小的墨点。
她一笔一画缓缓刻录,宣纸上的灵纹笔画越来越清晰,莫于归见状,惊讶地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吓得桃夭夭小手又是一抖,灵纹瞬间断了半截,险些前功尽弃。
她转头瞪了莫于归一眼,眼底又羞又恼。
该死的宗主,就知道贪玩。
果然是十八岁的小孩子。
银发女孩心里暗自咬牙,一边挺直脊背,认认真真的全神贯注的绘制符箓,同时一只手拉着裙摆扯了扯,拍开莫于归伸来、似要替她按摩的大手。
“哎呀,为师是看夭夭坐久了身子酥麻,想给你按按腿,别误会。”
莫于归笑眯眯的蹲在椅子前,手指还是固执地搭在了她的小腿上,一寸一寸的按压起来。
天蚕丝的顺滑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顺着杆子往上爬,但还是压抑住了只老老实实地揉捏着她的小腿肚。
“你看,是不是舒服多了。”
“呵呵。”
对此桃夭夭回以冷笑两声。
谁家师尊会干出徒弟在座位上认真刻画符箓,自己在桌下躲着替她按摩的混事。
莫于归脸皮早就经过了充分锻炼,既然夭夭没有直接踹上来,就是默认了他的动作,于是大着胆子继续帮她舒缓筋肉。
几个回合后,他抬头瞧了瞧桃夭夭的符箓进展,发现女孩似乎没有受到一点干扰似的,依旧认认真真的绘制着符箓,不过就是先前快要完成的符箓又前功尽弃的扔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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