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信不信老子把你嘴撕烂!”
阿力涨红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彻-底被激怒,双手猛地将手中的刀柄高高扬起,
再狠狠砸向车前盖。“哐”的一声巨响,如同炸雷般在空气中回荡,金属引擎盖瞬间凹下去一个深坑。
他面目狰狞,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张大着嘴巴吼道:“最后问你一遍,交不交人?
不交,今天就把你和你的窝一起踏平!”吼完,他还不解气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叶凡静立原地,身姿挺拔如松,仿佛眼前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围拢的人群,眼神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最终落在为首的中年男人身上。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活人,倒像是在审视一堆没有生命的物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与疏离。
“叶凡,我承认你有些能耐。”
中年男子阮金平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他与叶凡的目光在空中交锋,眼神冰冷而锐利,如同寒冬里的冰刃。
“我知道你和郭帅有交情,可那点关系,在我阮家面前,不值一提。”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那弧度就像一把锋利的弯-刀,语气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傲慢,
微微扬起下巴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古家的一个上门女婿,谁给你的胆子跟我阮家抗衡?
只要我们愿意,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和古家永无宁日。”说完,他还轻蔑地哼了一声。
他顿了顿,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试图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显“公道”,补充道:
“再说,柳如烟那丫头不是完好无损吗?你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把事情做绝?”
说着,他还摊了摊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由于事出紧急,阮金平掌握的关于叶凡和郭帅的详细信息并不多。
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一个需要依附女方家族的“上门女婿”,就像一只蝼蚁,
注定成不了气候,哪怕他认识几个能人。
他身后那几个衣着光鲜的女伴,在听到“上门女婿”四个字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的神情,互相交换着嘲讽的眼神,还捂着嘴偷偷地笑。
在她们的世界里,依靠女人生存的男人,天生就低人一等,就像地上的泥巴,根本入不了她们的眼。
面对阮金平连消带打的威胁,叶凡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而响亮:
“阮家?很强么?”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阮金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双手随意地摆了摆,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气说道:
“年轻人,我不想说得太直白,但这世上有些人,是你穷尽一生也无法招惹的存在。”
说完,他还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轻蔑。
他自觉已经展现了极大的耐心和修养。若非顾忌儿子阮宝强还在对方手中,他早已下令将叶凡碾为齑粉。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嵌进了掌心,心里暗暗想着:等我儿子安-全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也明确告诉你。”叶凡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冷峻起来,不再浪费唇舌,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阮宝强,必-须死。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这话是我叶凡说的。”说完,他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
他话锋一转,语气骤然变得森寒,如同寒冬里的寒风:“天亮之前,你们阮家所-有人,滚出湖广省。”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能将人冻结。
他微微停顿,一字一句地道:“否则,我不介意让阮家,从此成为历史。”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威严。
阮金平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阴笑,
那笑声就像从地-狱里传来的:“让阮家成为历史?就凭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他身后的女伴们闻言,更是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嗤笑声,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
铲除盘根错节的阮家?这需要何等的无知和狂妄才说得出这种话?
她们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还不时用手指着叶凡。
叶凡无视了那些嘲讽,目光锁定阮金平,眼神如同利剑一般:
“你会为现在的决定后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
“平叔!我他-妈实在受不了了!这小子太能装了!”
阿力爆喝一声,声音如同炸雷般在空气中回荡。他手中利刃再次指向叶凡,额头青筋暴起,
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给你三分钟!再不交人,老子先砍了你的头,再灭你满门!”
说完,他还用力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刀。
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三百多名打-手齐刷刷向前逼近一步,沉重的脚步声汇聚成一股无形的压力,
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火-药味,仿佛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那几个女人吓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但眼中闪烁的却是幸灾乐祸的光芒。
她们觉得叶凡完全是自作自受,非要激怒阿力这种狠角色,心里还暗暗想着:看你怎么收场。
叶凡却只是冷冷地瞥了阮金平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
“管好你家的狗。放出来乱吠,容易惹祸上身。”说完,他还轻轻摇了摇头。
阮金平不屑地嗤笑一声,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狗?我阮家儿郎个个都是血性汉子,他有自己的主意,
我管不了。”他双手一摊,故作无奈,随即脸色一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叶凡,我已经给足你面子。
本来不想再见血,是你自己不识抬举,非要往刀口上撞。”
他上前一步,逼视着叶凡,眼神中充满了挑衅,语气极尽轻蔑:“你真以为,你有资格站在我面前讨价还价?
呵呵,就算再给你两辈子,你也不配与我平起平坐。”说完,他还轻蔑地吐了一口唾沫。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伸出三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最后三分钟,交出阮宝强,然后跪下认错,
我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时间一到,你若还在装腔作势……”
他冷笑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具压-迫感,
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叶凡的身上。
说完,他从容地向后退了几步,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准备看一场好戏,嘴角还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身旁的女人们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阮金平,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被他这种掌控全局、霸气侧漏的姿态深深吸引。反观叶凡,衣衫普通,势单力薄,
在她们眼中与乡下穷小子无异,她们不屑地撇了撇嘴。
叶凡面对这步步紧逼的阵仗,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自信。
他的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最后回到阮金平身上:“怎么,打算一拥而上?”
阮金平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得意,语气理所当然:“没错,就是人多欺负人少。你能奈我何?”
说完,他还挑衅地扬了扬眉毛。
周围所-有人都摇头叹息,有的还用手捂住了脸,觉得叶凡已经无可救药。
死到临头还在这里硬撑场面,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痴迷于“装-逼”之人,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阿力狞笑着上前一步,脸上的肌肉扭曲得不成样子,用刀尖虚点着叶凡的脚尖,趾高气扬地喝道:
“听见没有?还不赶-紧给平叔跪下!难道要老子亲自帮你?”说完,他还用力地把刀往前戳了戳。
三百多名打-手再次向前压-迫,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无形的杀机几乎凝成实质,仿佛空气都被冻结了。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