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我们跟这小子真的一点都不熟啊!”
阮宝强第-一个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出来,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有些尖锐变调。
他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手指向叶凡,那急切的模样,
恨不得立刻就跟叶凡划清界限,仿佛叶凡身上带着什么可怕的传染病。
“他是如烟带来的,我们也是今晚才头一回见呐!”
他赶忙又补充道,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根本不敢与韩明博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对视,
仿佛只要对视一眼,就会被那目光中的怒火吞噬。
眼见叶凡竟然二话不说,如疾风般连扇了韩明博三个响亮至极的耳光,
那“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阮宝强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猛地直冲头顶,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他几乎是本能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想要远离这个即将引爆的“炸-弹”,
仿佛只要离得远些,就能躲开即将到来的灾难。
“没错没错,韩少,您想怎么处置他都行,真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林曦云和苏沫楹也慌了神,像两只受惊的小鹿般,慌忙附和着,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那声音细若蚊蝇,却又充满了恐惧。
她们看向叶凡的眼神里,充满了埋怨与疏远,仿佛叶凡是什么不洁之物,多看一眼都会沾染上晦气。
就连刚才被推倒在地的吕成明,也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地向旁边快-速爬开了好几米,
那动作笨拙而又慌乱,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和叶凡毫无瓜葛,仿佛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任谁都看得明白,叶凡这三巴掌,就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滋滋”作响,彻-底激怒了韩明博。
今晚这事,绝-无可能善了,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阮宝强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传闻——韩明博私底下养着几条嗜血的鳄鱼,
据说他曾把开罪自己的人直接扔进池子里,任由其被撕成碎片,那血肉模糊的场景,
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想到这,他小腿肚都开始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只能紧紧地扶住旁边的桌子。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柳如烟气得俏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胸口剧烈起伏着,那起伏的幅度仿佛要将衣服撑破。
她知道叶凡动手确实过于冲动,可归根结底,他是为了维护她们才挺身而出。
此刻大家不想着如何共渡难关,反倒争先恐后地把叶凡推出去顶罪,甚至还落井下石。
这简直是把叶凡往绝路上逼啊!她的心里又气又急,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叶凡确实能打,但柳如烟心里清楚,在这个权势能压死人的地方,光靠拳头是没用的,
就像以卵击石,根本无法改变局面。
“他自己非要找死,能怪得了谁?”
听到柳如烟的话,阮宝强脸上有些挂不住,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般火-辣辣的。
他提-高音量喊道,那声音因为心虚而有些尖锐,“如烟,听我一句劝,赶-紧离他远点,不然你也要跟着倒霉!”
说着,他还用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这样就能把危险从柳如烟身边赶走。
林曦云也小声劝道:“是啊如烟,别再护着他了,韩少发起火来,可不会讲什么情面。”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拉了拉柳如烟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
韩明博并没有立刻让保镖动手,他冷眼看着阮宝强等人急于撇清关系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那弧度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让人不寒而栗。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杀-人诛心。
他不仅要收拾叶凡,还要让他在被收拾之前,先尝尽被所-有人背叛、孤立的滋味,让他在绝望中死去。
“柳如烟,”韩明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戏谑,
那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即将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老鼠,
“现在离开你旁边那小子,我可以当作没你这个人。
否则,别怪我连你一起收拾。”说着,他还故意挑了挑眉毛,眼神里充满了威胁。
柳如烟娇艳的红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那鲜艳的血液仿佛是她内心挣扎的写照。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那力度仿佛要把衣角撕碎。
她看着韩明博身后那几个面色冷硬、缓缓逼近的保镖,内心被巨大的绝望和恐惧攫住,
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光明。
叶凡却在这时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惊慌,反而带着一种让她看不懂的平静,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
就是这奇怪的平静,给了柳如烟一丝莫名的勇气。
她没有向后退缩,反而向前挪了一小步,更加贴近叶凡身侧,仿佛那里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是她在这黑暗世界中的避风港。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韩明博的目光,声音虽然微颤,却异常清晰:
“我不会丢下他一个人。”那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坚定。
“呵,”
韩明博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有意思。没想到你还有点胆色,我都有点不忍心摧残你这朵花了。”
说着,他还故意摇了摇头,眼神里却依旧充满了恶意。
他摇了摇头,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选择跟他共进退,那我就成全你们。”
说完,他不再废话,朝身后的保镖打了个手势,那手势干脆利落,仿佛在宣告一场残酷的审判即将开始。
叶凡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甚至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那弧度就像对韩明博的嘲讽,“就凭你手下这几块料?”
“就凭这几块料?”
韩明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那笑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在颤抖,
“我今天真是开了眼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穷小子,
打了我韩明博的脸,现在还敢说我的保镖是废-物?”
他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脸色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今天要是让你竖着走出这个门,我韩明博以后还怎么在岭南地界上混?
这‘岭南第-一恶少’的名头,干脆送给你算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就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
必-须用最狠辣的手段立威,否则以后谁都敢在他头上踩一脚,那他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看到叶凡非但不服软,反而再次口出狂言,阮宝强、林曦云几人面如死灰,那脸色就像一张白纸,
没有一丝血色。他们心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他们生怕暴怒之下的韩明博会失去理智,把他们这些“无关人员”也一并清算,到时候他们将万劫不复。
叶凡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居然优哉游哉地重新坐回沙发,那动作悠闲自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甚至还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那姿态惬意极了。
那副悠闲的模样,与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现在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他晃着酒杯,酒液在杯中轻轻荡漾,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嘲讽,
“什么品种的狗都敢跑出来乱叫了。”说着,他还故意挑了挑眉毛,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他侧过头,对身旁身体依旧紧绷的柳如烟轻声说道:“别担心,有我在,没事的。”
那声音温柔而又坚定,就像一阵春风,吹散了柳如烟心中的一丝恐惧。
然后,他的目光越过围上来的保镖,直接落在脸色铁青的韩明博脸上,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上梁不正下梁歪,能教出你这种横行霸道的货色,看来你爹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话一出,整个卡座区域瞬间死寂!那寂静仿佛能让人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忘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他怎么敢?!
阮宝强等人气得浑身发抖,那愤怒的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叶凡的嘴。
这个混-蛋,自己找死还要拉上他们垫背吗?!他们在心里愤怒地咒骂着,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韩明博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青筋暴起,那青筋就像一条条蚯蚓在蠕动,显然已经怒到了极点。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冰冷的字,对着保镖们吼道:
“清场!”那声音如同一道炸雷,在空间里炸开,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