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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四合院:开局获得签到系统! > 第39章 傻柱的婚礼,易中海的落魄

当天夜里,易中海坐在桌前,手里攥着一张没写完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贾东旭,你若听话,将来……”

笔尖突然一顿,他胸口猛地一闷,喉咙发甜,一口血“噗”地喷在纸上,红得刺眼。

一大妈冲进来时,他正扶着桌角喘气,脸色灰白。

“你这是……”

“赵建国……”易中海咬着牙,声音发颤,“他算计我……他毁我……”

“你少说两句吧!”一大妈慌了,“快躺下,我去找大夫!”

易中海一把抓住她手腕:“不行……我得……我得……”

话没说完,又是一口血涌上来,溅在桌角的煤油灯罩上,顺着玻璃缓缓滑下,像一条红蚯蚓。

破晓时分,晨曦才刚给天际染上一抹鱼肚白,赵建国就怀揣着一包晶莹似雪的白糖、两斤精贵的富强粉,像个怀揣着秘密使命的特工般出了门。他没走那堂堂正正的正院,而是像个老练的游击队员似的绕到后巷。在那堆积如山的砖堆里,他如同寻宝一般抽出几根被红纸精心裹着的鞭炮,小心翼翼地塞进兜里,仿佛那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昨夜那场如注的大雨,仿佛是老天爷泼下的一大盆水,把泥地泡得如同松软的一般。赵建国每走一步,鞋底就像磁铁一样沾着黑泥,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好似一串神秘的密码,指引着他向中院正房走去。

正房的门半掩着,像是在慵懒地打哈欠。赵建国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傻柱正对着镜子,像个模特在走秀前精心打扮一样试帽子。那领子勒得紧紧的,把他的脸涨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红,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嘿,你这是打算把自己勒成卤蛋啊?”赵建国一边打趣,一边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那动作干脆利落,像个经验丰富的大厨在摆放食材,“今天你可是新郎官,又不是去上刑场,别这么紧张嘛!”

傻柱回头一看是赵建国,就像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一样,松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你可算来了,这领子我怎么系都觉得别扭,快帮我看看。”

“行嘞!”赵建国挽起袖子,像个技艺高超的裁缝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领子翻得服服帖帖。顺手把那包白糖打开,那白糖就像一颗颗细碎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他往灶台上的小碗里倒了一勺,动作优雅得像个调酒师,“今天这锅甜汤圆,必须得甜到心窝子里去!”

傻柱看着那勺白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哽,眼睛里闪烁着感动的泪花,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可是精细的东西啊,你从哪儿弄来的?”

“别管哪儿来的,反正我又不是小偷。”赵建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那力度恰到好处,像给傻柱注入了一股力量,“你爹现在没赶上你成家,我爹说了,今天他替老爷子坐主桌。聋老太太也被我请来了,就等你这个新郎官去开席啦!”

傻柱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手指在桌角上轻轻蹭着,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赵建国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昨天傻柱还站在院子里念批文,那严肃的样子像个宣读圣旨的官员,今天就摇身一变成了新郎官,这转变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快,换做是谁都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

“走吧,别磨蹭了。”赵建国像个指挥官一样拎起鞭炮,“人都已经来了几个了,你再这么磨叽,太阳都要晒到屁股啦!”

院子里果然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像一群等待演出的演员。贾东旭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蹲在门口剥葱,那动作熟练而专注;何雨水在灶台边,像个厨师在精心调配着美味佳肴一样搅和着炖肉的大锅,锅里的香气像调皮的小精灵一样四处飘散;秦淮茹抱着孩子站在廊下,像一尊温柔的雕像,见赵建国出来,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优雅而含蓄。

然而,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主动道喜,仿佛大家都变成了哑巴。赵建国扫视了一圈,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帮人不是不认这门婚事,而是怕惹上麻烦。易中海那口血还像一个阴影一样留在大家心里,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就像一群胆小的老鼠,不敢轻易露出头来。

赵建国也不着急,他像个魔术师一样把鞭炮挂在东耳房门口的竹竿上,然后掏出火柴,“啪”的一声点燃了引线。瞬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云霄,像一群欢快的小鸟在歌唱,碎红纸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把院子装点得像一个喜庆的童话世界。

赵建国拍了拍手,像个主持人一样站到院子中央,声音洪亮而清晰:“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儿可是傻柱和马冬梅的大喜日子!咱不拜天,不拜地,就拜咱们四合院的老街旧邻!聋老太太坐在主位,我爸赵二牛代表长辈,新人这就开始行礼啦!”

他话音刚落,傻柱就像个英勇的骑士一样牵着马冬梅从屋里出来了。马冬梅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袄,那颜色像天空一样纯净,头上扎了条红头绳,像一朵盛开的红花,低着头,手紧紧地攥着傻柱的袖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两人走到聋老太太跟前,齐齐鞠了一躬,那动作整齐而庄重。老太太咧着没牙的嘴,像一朵绽放的菊花一样直笑,一个劲儿地点头,那模样可爱极了。

接着又给赵建国他爹行礼,老头乐得像个孩子一样直摆手,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快起来快起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一圈礼行下来,没有一个人阻拦,也没有一个人呛声,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和谐的氛围。贾东旭端着一盘炒鸡蛋走过来,那盘子像一个金色的圆盘,他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豪迈地说:“柱子,哥没啥别的本事,就这做菜的手艺,给你添个菜!”

何雨水也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一样凑上来,手里拿着一把粉条,调皮地说:“我干娘让我捎了把粉条,说是炖肉的时候放进去可香啦!”

秦淮茹抱着孩子,声音轻柔得像一阵春风:“祝你们和和美美。”

虽然大家的话都不多,但都开了口,就像干涸的土地迎来了一场春雨。赵建国站在一旁,嘴角微微翘起,像一弯月牙,他知道,这顿饭吃下去,傻柱就真的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他将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拐杖点地的声音,“咚、咚、咚”,那声音像沉重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在人们的心上。原来是易中海来了。

他穿着一件旧灰布衫,那颜色像灰暗的天空,脸色发青,嘴角那道干涸的血痕还像一条丑陋的伤疤一样没洗净,走路一瘸一拐的,像一只受伤的鸟儿,一大妈像个护花使者一样扶着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

众人一见他,声音立马小了下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捂住了嘴巴。赵建国却像没看见他似的,转身从锅里舀了一碗热汤,那汤像一条温暖的河流,递给傻柱,关切地说:“趁热喝,一会儿敬酒还得说话呢,别把嗓子干着了。”

易中海走到院中,喘了两口气,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在喘息,想往主桌走。赵建国抬高嗓门,像一个威严的将军在发号施令:“今天只贺新人,不拜旧人!一大爷身子不好,别累着了,那边有椅子,您先歇着吧。”

他指的“那边”,是离主桌最远的角落,一张小板凳孤零零地摆在那里,像一个被遗忘的孩子。易中海脚步一顿,眼珠子像铜铃一样瞪了一下,想发作,可刚张嘴,就像一台破旧的机器一样咳了起来,咳得弯下了腰,拐杖都差点没拄住。

贾一大妈赶紧扶他坐下,嘴里低声嘟囔着:“这叫什么事……好歹也是长辈……”但没有人接话,大家都像一尊尊雕像一样沉默着。

傻柱端着汤碗,看了易中海一眼,没有走过去,也没有敬酒,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马冬梅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点了点头,转身去了灶台,像一个战士回到了自己的战场。

酒过三巡,菜上七道,院子里的气氛总算热乎起来了,像冬天里的一盆炭火。孩子们像一群欢快的小猴子一样围着桌子抢糖吃,那活泼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大人们也开始说笑,那欢声笑语像一串串动听的音符在空中飘荡。

赵建国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小包红薯干,像一个收藏家拿着珍贵的宝物。他起身走到几个孩子身边,像一个圣诞老人一样,一人塞了一小把红薯干,笑着说:“今儿是喜事,这甜头可不能断!”

孩子们咧嘴直笑,那笑容像一朵朵灿烂的花朵。许大茂端着碗凑过来,像一个爱抱怨的老头一样抱怨道:“喜是喜了,可上头刚传话,下个月粮食定量要减一成。这日子,是越过越紧巴了!”

刘海中扒着饭,头都没抬,像一个专注的食客,无所谓地说:“减一成就一成吧,反正咱也没多少油水可刮。”

赵建国没接话,只是把剩下的红薯干小心地收好,像一个守护宝藏的卫士,然后转身走到贾东旭旁边坐下。他低声说:“你家四口人,就一个定量,日子难熬啊。我有个法子,回头再跟你细说。”

贾东旭筷子顿了顿,像时间突然静止了一样,他抬头看了赵建国一眼,眼中充满了期待:“你又有门路啦?”

赵建国没回答,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像春天里的阳光一样温暖:“先活过冬天,别的事,咱慢慢来。”

贾东旭盯着他看了两秒,终于像一个做出重大决定的将军一样点了下头。

这时,院门口又响起了脚步声,那声音像一阵神秘的风。阎埠贵提着个空酒壶,像一个醉汉一样晃晃悠悠地进来,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厚着脸皮说:“听说傻柱娶媳妇,我这当街坊的,不得来蹭口酒?”

但是没有人理他,大家都像没看见他一样。他自讨没趣,拎着壶又往外走,嘴里还嘀咕着:“一个个,倒都认这个逃荒女了……”

赵建国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奈。

傻柱端着酒杯走过来,像一个感恩的信徒,感激地说:“建国,谢谢你。要不是你,这日子……真不敢想。”

“谢啥呀,”赵建国像一个豪爽的大侠一样摆摆手,“你自个儿争气。从今往后,你不是谁的儿子,不是谁的棋子,你是傻柱,你是你自己的爷!”

傻柱咧嘴笑了,眼角有点发红,像被风吹进了沙子。他举起酒杯,豪迈地说:“来,咱俩喝一个!”

两人碰了杯,那清脆的声音像一首欢快的乐曲,然后一饮而尽,像两个勇士在战场上干杯。

赵建国放下杯子,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全院。聋老太太在打盹,那模样像一尊沉睡的佛像;秦淮茹像一个温柔的天使一样哄着孩子;贾东旭像一个勤劳的农夫一样低头吃饭;许大茂像一个失意的诗人一样嘟囔着往外走;刘海中像一个勤劳的管家一样默默收碗。

易中海还坐在角落,头低着,手扶着拐杖,像一座孤独的雕像,像是睡着了。

赵建国站起身,像一个探索者一样走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他从兜里摸出个小本子,那本子像一个神秘的宝盒,翻开一页,用铅笔像一个记录历史的史官一样写了几行字:“白糖两斤,富强粉三斤,红薯干五斤,煤球八十斤,咸菜坛两个……”

他合上本子,像一个守护秘密的卫士一样塞回兜里。然后抬头看了眼东耳房新刷的绿漆门,那门像一个崭新的世界;又看了眼易中海那扇紧闭的屋门,那门像一个神秘的黑洞。

院里忽然安静下来,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静音键。傻柱和马冬梅站在门口,正往新房里搬东西。马冬梅抱着一床被子,像一个抱着希望的使者;傻柱在前头开门,钥匙插了两下才对上锁眼,那动作像一个解谜的人在寻找答案。

赵建国正要走过去帮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像一颗炸弹在耳边爆炸。他回头一看,只见易中海的拐杖倒了,人歪在板凳上,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厉害,嘴唇发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一台即将报废的机器。

一大妈慌了,像一只受惊的母鸡一样喊道:“老易!老易你咋了?”

赵建国快步走过去,像一个急救医生一样蹲下身,伸手探了探他的脖子。他感觉到脉跳得像一团乱麻,气息像微弱的火苗一样短促。

“快去叫大夫!”他抬头对何雨水喊道,那声音像一道紧急命令。

何雨水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撒腿就跑。赵建国扶着易中海坐正,像一个扶起摔倒的伙伴的朋友一样顺了顺他的后背。

易中海睁开眼,眼神像一潭浑浊的湖水,死死盯着赵建国,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你非要……毁了我不可?”

赵建国没回答,只是把他扶稳,像一个坚守岗位的卫士,低声说:“先活下来,再想别的。”

易中海喉咙一哽,又像一台破旧的发动机一样咳起来,身子一歪,头差点磕到桌角。赵建国一把托住他的后脑,像一个托起生命希望的人。

就在这时,正房那边传来“咔哒”一声,像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门锁开了,傻柱牵着马冬梅的手,像一对携手走向未来的伴侣,跨过门槛,进了新房。门关上了,像一个故事的章节被合上。

赵建国扶着易中海,抬头看了那扇绿漆门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院里,只剩下咳嗽声和风刮过碎纸的沙沙声,像一首悲伤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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