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艇破开晚霞时,火狐狸突然对着仪表盘狂吠。我低头看见拼合的龙形玉佩正往表盘里渗血,血色在海图上晕开,正好圈住北纬30度7分的位置——蛇堂总坛的坐标。小影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他指尖划过的海浪里,二十七个浮标组成串蛇形,每个标顶的红灯都在三秒一灭,和吊臂下的浪涛节奏完全相同。
“汪!”火狐狸突然扑向船舷,前爪在水面划出火星。影子捞起块漂浮的木板,上面的蛇形刻痕被人用匕首划了道十字,交叉点的“7”字和所有青铜蛇牌的编号源头完全吻合。苏沐突然指着木板背面的墨迹:“这是警校教材里的暗语符号!”拓下来的图案拼在一起,正是父亲日记里画的蛇坛入口图。
靠近岛屿时,岸边的礁石突然亮起绿光,组成个巨大的五角星。火狐狸对着最东侧的礁石狂吠,那里的岩壁上刻着串弹孔,排列方式和父亲教的“求救信号”完全相同。我用玉佩贴上去的瞬间,礁石突然转动,露出的洞口缠着根红绳,和父亲系弹壳项链的绳子同款,末端拴着半块玉佩,正好能拼成完整的龙形。
洞口的阶梯是黑曜石铸造的,每级都刻着个蛇头,七寸位置的“V”字标记和海底浮尸后颈的完全相同。火狐狸在第七级阶梯停下,爪子扒出枚五四式弹壳,弹头上的划痕和父亲留在射击靶上的分毫不差。小影突然摸出打火机,火苗照亮岩壁上的涂鸦——三十七个小人跪在蛇形图案前,最前面的人左眉骨有道疤,和苏明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这里是蛇堂的祭祀坛。”影子的指尖抚过涂鸦旁的日期,1989年3月7日,和我们的出生证明日期完全相同。火狐狸突然对着阶梯深处狂吠,我举枪往前走时,发现岩壁渗出的液体在地面汇成串脚印,尺码和校长替身穿的皮鞋完全一致,鞋跟的磨损程度也分毫不差。
通道尽头的石门上刻着吞尾蛇浮雕,蛇眼位置的红宝石闪着光,和父亲警徽背面的宝石完全相同。火狐狸突然用脑袋蹭石门的裂缝,这畜生的鼻尖扫过石缝里的烟草灰,和控制室里父亲留下的烟蒂成分完全一致。苏沐突然掏出三枚校徽拼在一起,嵌进蛇嘴的凹槽时,石门发出的轰鸣节奏正好是三秒一次,和吊臂的转动声完全相同。
门内的大殿飘着檀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二十七个石柱上都绑着铁链,链环的编号从“1”排到“27”,第七根柱子的铁链上挂着件警服,编号“”——是父亲的。火狐狸突然对着柱顶狂吠,我抬头看见个铁笼,里面的骷髅左眉骨有道疤痕,和父亲的完全相同,指骨上还套着枚龙形戒指,纹路和我们的玉佩完全吻合。
“这不是父亲。”小影突然拽住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划过骷髅的牙齿,“齿痕显示年龄不超过三十,父亲失踪时已经四十二了。”火狐狸突然叼来笼底的布条,上面的蛇形纹身有翅膀,和觉醒替身的标记完全相同。苏沐突然指着布条上的墨迹:“这是‘替身’的代号!”
大殿中央的祭坛上摆着个青铜盆,里面的液体泛着绿光,和海底堡垒的心脏荧光完全相同。火狐狸突然跳上祭坛,爪子在盆底划出刻字,组成的“307”三个数字正在发光。我把玉佩扔进去的瞬间,液体突然沸腾,映出的画面里,二十个穿黑袍的人正在给孩子注射药物,注射器上的蛇形标志和警校找到的完全相同。
“他们在用活人为祭品。”影子的声音发颤,他指着画面角落的日历,2025年3月7日,和苏明说的替身觉醒日一致。火狐狸突然对着祭坛下的暗格狂吠,我撬开石板的瞬间,股福尔马林味涌出来,里面的玻璃罐里泡着颗心脏,标签上写着“苏然,备用体”,编号“”,和我们的校徽编号完全相同。
通风管里传来脚步声,火狐狸突然竖起耳朵,红毛在绿光里炸开成团火焰。二十个穿黑袍的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他们后颈的蛇形纹身都有翅膀,七寸位置的“V”字正在渗血。为首的人摘下面罩时,我看见他左眉骨的疤痕在绿光里像只展翅的鹰,和父亲的一模一样,胸前的青铜蛇牌刻着“0”字,是所有编号的源头。
“然然,好久不见。”他的声音和父亲的完全相同,指尖划过祭坛的瞬间,青铜盆里的液体突然映出他的真面目——后颈的纹身没有翅膀,七寸位置的“V”字是用颜料画的。火狐狸突然扑过去咬住他的手腕,这畜生的犬齿在他手表上划出痕迹,露出下面的皮肤光洁无痕,根本没有父亲心口的鹰形疤痕。
“你是谁?”我举枪的瞬间,影子已经踹翻了三个黑袍人,他们掉落的面具下,都是警校培养舱里见过的脸。苏沐突然拽出从敌人身上搜来的芯片,银色外壳上的刻痕和海底玻璃罐的完全相同:“这些是没觉醒的半成品!”
混战中,火狐狸突然对着祭坛后的石壁狂吠,我开枪打碎石壁的瞬间,看见条新的通道,地面的血迹组成串暗号,是父亲教的“总坛路线图”。小影突然指着通道尽头的光:“那里有出口!”火狐狸已经窜了进去,红毛在黑暗里像道燃烧的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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