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科研路,温楚莹的名字早已与 “极端环境微生物研究” 紧密相连。
35 岁当选中国科学院生命科学和医学学部副院士时,
她因 “未满 40 岁” 的年龄限制,与院士称号失之交臂,
但这份 “遗憾” 却从未动摇她对科研的初心,正如她常对团队说的:
“头衔是别人给的,可研究成果是自己做出来的,能为学科铺路,比任何称号都重要。”
这十年,她的成就早已超越 “副院士” 的头衔边界,
每一项成果都像一颗坚实的铺路石,为我国极端环境微生物研究铺就了通往国际前沿的道路。
在项目研究上,她牵头的 12 个重大项目均已步入正轨,成为领域内的 “标杆工程”。
而在知识传承上,她耗时十年打磨的《极端环境微生物学:从基础到应用》,更是倾注了她对 “YJ 行星知识转化” 的全部心血。
当科学出版社将 38 万字的成书送到她手中时,封面 “从基础到应用” 六个字,仿佛凝结了无数个深夜的灯光。
王教授特意发来贺电,字里行间满是赞叹:
“楚莹,你不仅自己做科研,还把知识嚼碎了、理顺了传下去,比我当年强多了!
这本书一定会成为研究生的经典教材,让更多人少走弯路。”
事实也如他所言,书出版仅半年,就加印三次,图书馆里常常一座难求,不少研究生说:
“温老师的书里,连失败案例都写得详细,就像有位老师在身边手把手教。”
十年里,温楚莹的 “拼命” 是研究院出了名的。
为了赶 “深空设备研发” 的进度,她曾连续一周住在实验室,
白天调试设备参数,晚上在模拟室整理数据,常常只睡三四个小时;
编撰书稿时,她总把闹钟定在凌晨四点,说是 “这个时候脑子最清醒”,
小初砚无数次强制将她的意识拉入模拟室的休息仓,
语气又急又心疼:“宿主!你的心率都快 120 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她的付出,研究院的老教授们都看在眼里,既敬佩又担忧。
孙教授常常以 “讨论项目” 为名,把她叫到办公室,泡上一杯温热的陈皮茶,
这是他知道温楚莹胃不好,特意从家里带来的。
“楚莹啊,你看这窗外的野菊花,每年都开得这么旺,不是因为它天天晒太阳,是因为它懂得歇一歇,等露水滋养。”
孙教授指着窗外,话里藏着关心,“你的项目做得再好,书编得再棒,也得有好身体才能继续做下去啊。”
有时,几位退休的老教授也会特意来实验室 “串门”,拉着她聊家常。
“小温啊,我孙女今年也考研究生了,说要报你的方向,你可得多带带她。”
李教授笑着说,其实是想让她停下手里的活,歇一歇;
张教授则会分享自己的 “养生经”:
“我年轻时也拼,后来才知道,每天走半小时路,比闷在实验室里强,你也试试。”
这些细碎的关怀,温楚莹都记在心里。
每次从孙教授办公室出来,手里的陈皮茶还冒着热气,她总会放慢脚步,看看研究院里的树,想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从十年前回院时的年轻研究员,到如今的副院士,她从未忘记为什么出发。
温楚莹看着墙上贴满星星的进度表:
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一个项目的突破、一个章节的完成,心里满是感慨。
她走到窗边,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十年前,她在这里开始延伸研究;十年后,她成为了领域内的领军者。但这不是终点。
模拟室里,艾因导师和林导师还在等着她探讨 “跨行星微生物互作”;
实验室里,新的 “未知极端环境样本” 还在等待解析;
书架上,《极端环境微生物学》第二版的修订计划已经列上日程。
当选副院士的第二年春天,温楚莹的办公室多了一块新牌匾,
“极端环境微生物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
揭牌仪式那天,王教授特意从学校赶来,
看着实验室里年轻研究员忙碌的身影,笑着握住温楚莹的手:
“当年你在302教室代课,讲‘双段控温法’时,眼里的光就跟现在一样。
我当时就想,这姑娘不仅能做科研,还能把经验传下去,现在看来,我没看错人。”
温楚莹的目光扫过实验室的 “传承墙”, 墙上贴着从项目启动至今的团队合影,
最早的一张里,她还是站在孙教授身边的年轻研究员,手里拿着刚打印好的实验数据;
最新的一张,她站在后排,看着苏晓等年轻研究员捧着论文样刊,笑容灿烂。
“教授,我只是在做您和孙教授教我的事,” 她轻声说,
“把科研做扎实,把经验传下去,不让跟着我的年轻人走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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