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处隐蔽的河谷,岸边开满了紫色的野花,香气扑鼻。这里的紫雾花根茎能安神,就是附近常有蛇虫出没,苏清鸢话音刚落,忽然嘶的一声,脚下踉跄了一下。
方晨连忙扶住她,只见一条通体深红,带着黑斑的小蛇正快速有溜走,而苏清鸢的脚踝处已多了两个细小的牙印,黑血正缓缓渗出。“是相思蛇!”方晨脸色骤变--他在巫医传承的图谱上见过,这种蛇毒性奇特,并非致命,却能让人陷入高烧昏迷,唯有行夫妻之礼,以阴阳调和之法才能解毒,否则不出三个时辰,便会伤及心脉,留下终身隐患。
苏清鸢也认出了蛇的种类,脸色瞬间苍白,却又很快镇定下来。她看着方晨凝重的神色,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本来就是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性子,丈夫离世后独自撑着村子,早已习惯了直面困境。
“方小哥,我知道这毒的解法。苏清鸢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却异常坚定:“青竹村不能没有村长,也不能没有你这个神医。求你……救我。”她抬起头,目光坦荡的看着方晨,没有丝毫的扭捏,只是纯粹的期盼与信任。
方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沉稳、果敢,让人心生敬佩。他知道这要求太过逾越,可看见他脚踝处渐渐发黑的伤口,想到她对村子的付出,想到那份医者仁心,又想到她绝妙的身材,他终究无法拒绝。“苏村长,我……”
“无需多言。”苏清鸢打断他,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眼底泛起泪光。“此事是我自愿,日后绝不纠缠,只求你救我一命,好让我继续守护青竹村。”方晨深吸一口,点了点头:“好,我救你。”
他扶着苏清鸢找到一处干燥的山洞,快速生火驱寒,又从竹楼里取出解毒的草药,捣碎后敷在她的伤口周围,暂时压制毒素蔓延。此时的苏清鸢满脸绯红,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主动上前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嘴唇向着对方嘴唇而去!
山洞里火光摇曳,映着两人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清香与暧昧的气息。方晨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也能感受到她的决绝。他抬头回抱住苏清鸢,心里已默念着医者的责任,却在触碰他温热肌肤的瞬间,心弦被悄然拨动。
方晨伸手去解苏清鸢的衣服,明显感到她身体一颤,却没有躲闪,只是闭上眼,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任由方晨后续行动。山洞内只剩柴火噼啪声,草药的清苦与彼此的呼吸交织,一场以救赎为名的羁绊,悄然落幕。
一番阴阳调和后,苏清鸢脚踝的黑血渐渐褪去,高烧也退了下来。她靠在石壁上,脸颊泛着红晕,眼神却愈发清亮。“多谢你,方晨。”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语气里带着复杂的情愫。
方晨别过脸,心跳依旧急促:“这是我该做的。”他知道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关系已悄然改变。
解毒之后,苏清鸢脸色渐渐恢复红润,只是看向方晨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两人默契不再提及山洞中的事,却总在不经意间目光交汇又匆匆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