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降温了!马上零下八十度了!”老周靠在基地大门看着外面。
“天天蹬发电机也不是长远之计,必须去村里找找机油。一会叫上老班长去寻摸寻摸!”我靠在椅子上,不停的敲打着椅子。
老班长从工具房走出来,手里拿着张手绘地图,“赵晨说他们村西头有两台联合收割机,村头仓库旁还停着辆解放卡车,之前是村委刚拉出来准备维修的,机油应该没被抽干净。”
“我去准备工具!我来带路!” 赵晨蹦起来,他刚给叔叔洗完纱布,就跑到老班长身边。
自从老班长答应教他格斗技术,他就天天缠着老班长!
他转身往仓库跑,很快抱来个黑漆漆的扳手,还又一袋子苞米杨子,一个透明的水桶和引火工具。、
王叔回房间也拿出来一个旧羊皮袋:“这袋子是之前我装机油用的,防水性好,比油桶轻便,还好拿。”你王婶昨天熬夜又用线加固了一遍,又在袋子外面加了厚棉絮,“别装太满,省着嘞肉。”
““呐”这是你婶子给你们烙的饼,带着吃还能暖暖手,千万别逞强,别冻坏了手脚。”
“那老周今天留基地,整个基地交给你了!兄弟!”
老班长装了2l的汽油在一豆油桶里,拧紧盖子:“这汽油省着点用,一会儿给机油解冻,也能临时生火用。”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弓弩和工兵铲,确认能正常使用,往背上一背,:“走吧!咱们早去早回!”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半米深的雪,赵晨领着我们往前走。
“应该快到了!要不咱们去那暖和暖和吧!”赵晨指着远处一间茅草房,浑身发抖的说。
火柴点燃手里的火绒,火堆砰然而起。暖意顿时温度着着这间小茅草房。
“差不多穿过这到街道就是压谷场了。” 赵晨指着西方。
我们钻进茅草房时,每个人的眉毛和睫毛都凝了层白霜。从怀里拿出冰凉的烙饼,掰成三块,一人一块,就着雪水吃了个大概。
“走吧,再歇下去天就黑了。太晚了不安全!”我们踩灭火苗,走出茅草房。温度比刚刚感觉暖和了不少。大概十几分钟,目光远远能看到一处空旷的场地里,多出两个雪山。
“是拖拉机!” 赵晨兴奋地喊了一声,加快脚步跑过去。我们跟着跑近,才看清是两台东方红拖拉机,一台的驾驶室玻璃全碎了,座椅上积着冰;另一台的轮胎瘪了,车身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起。
老班长爬上拖拉机,打开发动机盖,车上积着半尺厚的冰雪,他用手一点点砸开,手指很快冻得通红。我递过机油尺,他插进发动机里,再拔出来时,眼里亮了亮:“有机油!虽然稠,但没冻死,能用!”
老班长躺在拖拉机底下,冰冷的地面冰的他痛哼了一声。用扳手拧开油底壳的油封螺丝。将苞米样子堆在拖拉机下方,加汽油点燃后,大概用火烤了半刻钟。
“出来了!” 赵晨喊了一声,黑褐色的机油,顺着油封孔缓缓流出。机油很稠,带着股淡淡的柴油味,流在袋里 “滴答” 响。老班长换了赵晨,他力气大,羊皮袋慢慢鼓起来,摸上去沉甸甸的,大概装了有 2 升。
“换另一台!” 我们挪到另一台拖拉机旁,这次更顺利,油封螺丝没那么锈,老班长几下就拧开了,抽油机 “吱呀” 响了没一会儿,羊皮袋就鼓得更厉害了,估计有 8 升。赵晨兴奋得直搓手:“够了够了!这么多机油,发电机至少能撑一个月!”
老班长却皱着眉,用手摸了摸羊皮袋底部:“这袋子怎么有点湿?” 我们赶紧把羊皮袋放在雪地上,借着火光一看 。袋底的缝合处渗着黑褐色的机油,雪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冻成了硬块。
“糟了!袋子漏了!” 我心里一沉,这羊皮袋是旧的,之前王婶缝补时没注意,袋底有个细小的破洞,刚才装油太满,把破洞撑开了。
“赶紧找东西堵!” 赵晨从怀里掏出块破布,想塞进破洞,可机油太稠,破布刚塞进去就被油泡透,根本堵不住。
赵晨急得直跺脚,从背包里又翻出块干羊毛,用火烤了烤,按在破洞上 —— 羊毛吸油,暂时把破洞盖住了,可羊皮袋里的油已经少了近 3 升,只剩下5升。
“再去看看那辆解放卡车!” 老班长咬咬牙,我们抬起羊皮袋,破洞朝上,往卡车位置跑。
卡车停在压谷场北侧,车身盖了一件车衣,车衣上积着雪。老周爬上卡车,检查机油尺,机油很足,至少能抽 10 升。
“快!抓紧时间!” 我们赶紧拿出小油桶,机油顺着油封螺丝流进小油桶。快装满时,老班长拧紧了封油螺丝。我用雪掩盖着机油的痕迹。这次总共有7升多的机油,也能顶几天时间了。
我一边用树杈扫雪一边退向班长的位置。“这里还有不少,明天咱们在过来取!”
返程的时候,明明才下午3点钟,整个天空已经进入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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