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初建与使命启航
暮色裹挟着细雨拍打在酒店的落地窗上,水珠顺着玻璃蜿蜒成河,将霓虹灯的光晕晕染成朦胧的色块。我们三人拖着沾泥的行囊跨进大堂时,水晶吊灯将疲惫的身影拉得很长,与大理石地面倒映的光影交织成一幅破碎的剪影。三天两夜的藏经阁之行,衣摆还残留着深山古刹的檀香,掌心却已被武学典籍的边角磨出了浅浅红痕,每一步行走都能感受到靴底碎石硌脚的钝痛。
推开潘老房间的雕花木门,茶香混着油墨气息扑面而来。老人正伏案审阅文件,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听见响动才抬眼望向我们。暖黄台灯在他眼角刻下的纹路里投下阴影,却掩不住目光扫过我们时陡然亮起的期待。他面前摊开的档案袋上,二字的红章格外醒目,边缘还压着半张泛黄的老照片——那是二十年前边境缉私行动的留影,照片里身着迷彩的年轻战士眼神坚毅,胸前的国安徽章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回来了,快坐。这几天在藏经阁收获如何?潘老合上文件夹,将青瓷茶盏推向我们。杯壁上的冰裂纹路里还凝着水珠,氤氲的热气袅袅升起,在冷雨夜里带来一丝暖意。
秋红摘下被雨水打湿的斗笠,发梢还滴着水,却难掩眼中跃动的光芒:潘老,藏经阁简直是武学宝库!那些失传的经脉运行图和兵器拆解心得,比我之前二十年学的都通透。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软剑,金属护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已在演练新领悟的招式。剑穗上系着的红绳微微晃动,那是她去年在南疆执行任务时,一位苗寨姑娘所赠。
好本盛扯松领口的盘扣,露出锁骨处新结的淤青,却笑得豪迈:可不是!昨天和守阁武僧切磋,人家随手一招流云掌,硬是把我震退三步。不过...他突然压低声音,我偷师了几招卸力法门,现在对付刚猛路数的对手有法子了。说着,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关节发出轻微的声,那是常年高强度训练留下的印记。
我接过还冒着热气的茶盏,瓷壁的温度透过指尖驱散了几分寒意:潘老,此次回来,我们除了交流收获,还有更要紧的事。茶雾氤氲间,我从行囊掏出用油纸包着的考核记录,纸张边缘已经泛黄,想把两次考核成绩整理出来,按能力特长重新编排队伍。
老人推了推眼镜,喉结动了动,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他起身锁上房门,从保险柜取出一本红皮证件轻轻放在桌上。烫金的国家安全局特别顾问字样在灯光下闪烁,照片上的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目光如炬:孩子们,是时候告诉你们真相了。
秋红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溅出的茶水在考核名单上晕开墨痕。好本盛的双刀鞘碰撞出轻响,他下意识摸向腰间兵器。我盯着那本证件,忽然想起潘老书房里从不示人的檀木盒——原来里面锁着的不是普通的勋章,而是国家安全卫士的最高荣誉。
二十年前,我在西南边境执行反间谍任务时,遇到一伙精通古武的境外势力。潘老的声音变得沙哑,指尖划过照片上牺牲战友的面容,他们用失传的奇门遁甲设局,我们的常规部队根本无法突破。从那时起,国安局就开始秘密寻找民间异能者。他顿了顿,将一叠泛黄的剪报推到我们面前,上面记载着近年来各地发生的离奇事件:敦煌沙漠深夜的神秘剑影、长白山暴风雪中的追踪脚印、岭南古寨突然消失的盗墓团伙。
你们以为那些只是偶然的江湖传说?潘老敲了敲剪报,每则报道背后,都有国安局的暗线追踪。而你们十二位生肖玉佩的持有者,正是百年前护龙卫的血脉传承。他拉开抽屉,取出十二枚青铜令牌,上面的生肖浮雕与我们玉佩上的纹路完美契合。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得急促,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鼓点。我握紧掌心温润的玉佩,忽然明白为何每次执行任务时,它总会在危险来临前微微发烫。秋红抚摸着软剑的手微微颤抖,好本盛盯着令牌上的字,喉结上下滚动。
组建生肖卫,不是江湖门派的争雄。潘老将国家安全局的密函展开,红章上的国徽在台灯下熠熠生辉,你们的真正使命,是守护国家核心机密,抵御那些用现代科技与古老秘术结合的境外威胁。上个月,上海武田制药研究所的异常电波监测,就需要生肖卫这样的特殊力量介入...
夜色渐深,潘老的讲述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当他说到境外组织试图复活蛊虫控脑术,并与生物科技结合制造超级士兵时,秋红的脸色变得苍白;而提到古楼兰遗址被盗取的星象图可能与卫星定位系统关联,好本盛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深夜的台灯下,三张木桌拼成长案,散落的宣纸被镇纸压得服服帖帖。我和好本盛各执毛笔,红黑双色墨水在宣纸上勾勒出清晰的排名脉络,而这次,每一笔都带着沉甸甸的责任。潘老戴着老花镜,在一旁仔细标注每个队员的特殊能力:那个总爱歪戴斗笠的瘦高青年,曾在滇南雨林用竹哨指挥群猴;背着药箱的姑娘,能通过脉搏跳动判断人是否被精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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