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苏州城阳光正好,拙政园外车水马龙,各路江湖人士陆续赶来,身着各色门派服饰,谈笑间却暗藏戒备。林越身着常服,与张校尉混在宾客中,缓步走进园内,目光扫过四周,只见昨日发现的暗器和**灯已被伪装得更加隐蔽,黑旗卫伪装的护卫穿梭在人群中,暗中观察着动静。
清虚道长带着武当弟子坐在东侧的席位上,神色平静,却时刻留意着昆仑派的方向。苏青凝则换上了表演用的华服,在后台准备,时不时用眼神与林越交流。沈清寒作为东道主,正在门口迎接各路宾客,看到林越时,微微颔首示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诗会即将开始,雷云带着昆仑派弟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径直走到中央场地,目光直指武当派的席位:“清虚道长,今日诗会,各路英雄齐聚,你武当派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清虚道长抬眼望去:“雷云道长,不知我武当派该给什么交代?”
“哼!”雷云冷笑一声,“你派清风盗走玄铁重剑,还故意散布流言,说是我昆仑派所为,分明是想嫁祸于人,独霸江南武林!今日当着各路英雄的面,你若不把宝剑交出来,就别怪我们昆仑派不客气!”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不少小门派的人纷纷低声议论。黑旗卫伪装成小门派弟子,趁机在人群中散布谣言:“听说武当派早就想吞并江南武林了,这次丢剑就是苦肉计!”“说不定昆仑派真被冤枉了,武当派太过分了!”
武当弟子李青玄站起身,怒道:“雷云道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清风背叛师门盗走宝剑,与我武当派无关,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嫁祸?”
“凭什么?”雷云身后的一名昆仑弟子跳出来,“我亲眼看到盗剑的人身形与你武当弟子相似,而且宝剑失窃后,你们武当派迟迟不肯彻查,不是嫁祸是什么?”
“你亲眼所见?何时何地?可有凭证?”林越缓缓走出人群,语气沉稳,“我是奉命追查玄铁重剑失窃案的江南查案官员林越,此事关乎江南安危,并非江湖私事。你若真有证据,不妨当众说出来;若敢造谣生事,挑拨门派纷争,休怪我按律处置!”
看到林越气度不凡,又提及“按律处置”,全场顿时安静了几分。雷云脸色微变,却依旧硬着头皮道:“林大人,这是我们江湖门派的事,就不劳官府插手了吧?”
“江湖事若不涉及作乱,官府自然不会干涉。”林越沉声道,“但黑旗卫在背后推波助澜,借丢剑之事挑起纷争,意图搅乱江南,此事早已超出江湖范畴。雷云道长,你口口声声说武当派嫁祸,可有真凭实据?若没有,便是被人利用,沦为黑旗卫的棋子!”
“你胡说!”那名昆仑弟子见状,突然抽出长剑,指向林越,“我们就是看不惯武当派的虚伪,今天要么交出宝剑,要么就别怪我们动手!”
“想动手?”林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我倒要看看,你们昆仑派的弟子,有多大能耐。”
话音未落,那名昆仑弟子便挥剑向林越砍来,招式狠辣,显然是想先发制人。林越侧身闪避,反手一掌,正中他的手腕,长剑应声落地。不等对方反应,林越脚尖一点,身形如闪电般上前,一把扣住他的咽喉,将其按在地上。
“说!是谁让你们故意挑衅武当派?黑旗卫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林越沉声喝问。
那名昆仑弟子脸色涨红,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掐得说不出话来。雷云见状,连忙道:“林大人,手下留情!他只是年轻气盛,并非有意挑衅!”
“年轻气盛?”林越冷笑,“若只是年轻气盛,为何偏偏在诗会当天,当着各路门派的面挑衅?分明是有人背后指使,想借你们的手制造混乱!”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十几名“宾客”,抽出武器冲向武当派的席位,嘴里喊着“武当派虚伪,大家一起上”,正是黑旗卫伪装的教徒。沈清寒见状,立刻喝道:“住手!谁再闹事,就是与我沈清寒为敌!”
可那些人根本不听,依旧疯狂冲上前。林越见状,松开手中的昆仑弟子,亮出锦衣卫令牌,大喝一声:“锦衣卫办案!黑旗卫的爪牙,还不束手就擒!”
绣春刀寒光一闪,林越率先冲上前,一刀便砍倒一名闹事者。张校尉带着锦衣卫也立刻动手,与黑旗卫的人厮杀起来。清虚道长和武当弟子见状,也纷纷抽出武器,保护周围的宾客。
“原来这些闹事的真的是黑旗卫!”一名小门派的掌门看到闹事者腰间的黑旗玉佩,惊呼道。
“雷云道长,现在你该相信,是黑旗卫在背后挑拨了吧?”林越一边厮杀,一边对雷云道。
雷云看着那些闹事者腰间的黑旗玉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他怒喝一声:“昆仑弟子听令,协助锦衣卫和武当派,捉拿黑旗卫!”
昆仑弟子们应声而动,加入战局。黑旗卫的人见状,顿时慌了神,想要逃跑,却被各路门派的人拦住。林越运转九阳神功,绣春刀攻势凌厉,黑旗卫的人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个倒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