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山营地的防御部署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各大门派的弟子各司其职,加固防线、演练阵法,甲胄碰撞声、兵刃交接声此起彼伏,气氛肃穆而紧张。林越刚与玄虚道长、宋远桥商议完防毒措施,便见沈清寒带着几名气度不凡的江湖人士走进营地,脸上带着爽朗的笑意。
“林旗官,可算找到你了!”沈清寒快步走上前,侧身让出身后几人,“给你介绍几位江南武林的栋梁之才!这位是太湖帮的帮主秦浩,手下弟子遍布江南水路,水性冠绝天下;这位是栖霞派的掌门陆云深,门派擅长追踪侦查与疗伤解毒,在江南颇有威望;这位是丹阳刀派的传人赵烈,一手烈焰刀法刚猛霸道,专克阴邪武功。他们都是听闻黑旗卫作乱,主动请缨前来支援的!”
林越连忙拱手行礼:“久仰各位前辈大名!秦帮主的太湖帮守护江南水路多年,陆云深掌门的栖霞派救人无数,赵兄的烈焰刀法更是闻名遐迩。今日能得各位仗义相助,对抗黑旗卫的胜算又多了几分,林越在此谢过!”
秦浩身材魁梧,声如洪钟,拍了拍胸脯道:“林旗官客气了!黑旗卫残害百姓、搅乱江南安宁,我太湖帮与他们势不两立!之前便听闻林旗官在拙政园诗会上豪情赋诗,又破获武当盗剑案、江南官员案,文武双全,是难得的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云深身着青色道袍,气质儒雅,微微颔首道:“林旗官追查黑旗卫的所作所为,皆是正义之举,栖霞派自然要鼎力支持。我派弟子不仅擅长追踪侦查,能排查奸细,更精通疗伤之术,尤其是独门的‘清心诀’,可暂时压制蚀骨寒毒这类阴邪毒物的发作,若决战中有人中毒,或许能派上用场。”
赵烈腰间佩着一把赤红色弯刀,眼神锐利如鹰,上前一步道:“我丹阳刀派世代居住在江南,受这片土地滋养,岂能容忍黑旗卫在此作恶!林旗官有任何差遣,尽管开口,我赵烈以及丹阳刀派的弟子,万死不辞!”
林越心中一喜,这些江南本土门派根基深厚,人脉广阔,且各有专长,有他们相助,不仅能大幅增强战力,还能完善情报网络和后勤保障。“多谢各位前辈的信任与支持!目前我们面临两大威胁,一是黑旗卫的正面进攻,二是他们的阴邪毒物偷袭。若各位方便,我有几点不成熟的提议,想与各位商议。”
“林旗官但说无妨!”秦浩爽快应道。
“秦帮主的太湖帮弟子熟悉水性,可否负责守护天平山的水路通道和营地附近的水源?”林越道,“黑旗卫曾试图在水源下毒,水路是他们偷袭的重要路径,有太湖帮镇守,我们便能断绝这一隐患。”
“没问题!”秦浩一口答应,“我这就派人回帮中调遣精锐,布防在天平山周边的河道与水源处,确保万无一失!”
林越转向陆云深:“陆掌门,能否让栖霞派的弟子分为两组,一组协助锦衣卫排查营地内外的奸细,另一组在后方设立疗伤点,准备解毒药材,随时救治中毒或受伤的弟子?”
陆云深点头道:“林旗官考虑周全,我这就安排弟子行动。疗伤点所需的解毒药材,栖霞派库房中尚有储备,今日便可运抵营地。”
“赵兄,你的丹阳刀派擅长近战,可否带领弟子加入前线防线,与武当弟子、锦衣卫并肩作战,正面抵御黑旗卫的进攻?”林越看向赵烈。
赵烈抽出腰间弯刀,刀身泛着红光:“正有此意!我丹阳刀派的烈焰刀法专门克制阴邪武功,定能让黑旗卫的教徒尝尝刀劈烈火的滋味!”
沈清寒笑道:“林旗官,除了这三大门派,江南还有不少小门派和武馆也愿意加入抗敌阵营,我已经将他们安排在营地西侧的营帐,共计两百余人,皆听从你的调遣。”
“多谢沈前辈费心联络!”林越拱手致谢,“今日天色已晚,各位先在营地歇息,明日一早,我们再详细商议决战的具体部署,分配防守区域和进攻路线。”
当晚,营地内举办了一场简单而热烈的接风宴,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与武林豪杰齐聚一堂,篝火熊熊,酒香四溢。宴会上,林越与众人围坐在一起,交流着应对黑旗卫的策略,气氛融洽而激昂。
秦浩举起酒碗,对着林越道:“林旗官,我敬你一碗!听闻你之前在拙政园诗会上吟唱的《将进酒》,豪情万丈,传遍了江南的大街小巷,连我太湖帮的弟子都能哼唱几句。明日一战,愿我们同心协力,旗开得胜,彻底粉碎黑旗卫的阴谋!”
“秦帮主客气了!”林越举起酒碗回敬,“明日之战,全靠各位前辈鼎力相助,林越不敢居功。我敬大家一碗,愿我们携手同心,守护江南安宁!”
众人齐声响应,一饮而尽,篝火映照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坚定的神色。
陆云深放下酒碗,缓缓道:“林旗官,我听闻黑旗卫的教主墨渊修为已达八品,手下还有八大长老,个个武功高强,战力不容小觑。我栖霞派有一套祖传的‘七星阵’,需七名弟子协同配合,凭借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布,可困住七品以上的高手,甚至能短暂压制八品强者的攻势。明日决战,若遇到墨渊的手下长老,或许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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