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看这光景,心里的小算盘立马就噼啪响了起来,跟打快板似的。他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绿豆眼转了又转,心里琢磨:“这少帝也太窝囊了,遇点事儿就哭哭啼啼,跟个娘们似的,撑不起大汉江山的门面;反观陈留王,年纪虽小,却有股子帝王的沉稳劲儿,是块好料。要是我把陈留王扶上皇位,那我就是天大的拥立之功,到时候整个朝政还不是我说了算?我想让谁当官谁就当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洛阳城不就成我的天下了?”这念头一冒出来,就跟野地里的野草似的,疯狂地往上长,挡都挡不住。他赶紧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亲自扶着少帝和陈留王,拍着胸脯保证:“陛下莫怕,有末将在此,谁也不敢伤您分毫!”然后安排了最豪华的车马,把两人送回皇宫。自己则带着三千西凉兵,浩浩荡荡地进了洛阳城,士兵们敲着战鼓,喊着口号,那架势,跟得胜回朝的将军似的,别提多威风了。洛阳城里的百姓见了,都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董卓心里门儿清,自己就带了三千人,洛阳城里的禁军虽说群龙无首,可数量不少,还有那些世家大族,比如袁家、杨家,手里都有不少门生故吏,压根没把他这个“外来户”放在眼里。要是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给收拾了。咋办呢?这老小子一肚子的坏水,很快就想出了个“障眼法”,您猜怎么着?他让人每天半夜三更的时候,带着士兵们悄悄出城,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藏在城外的树林子里,连马都蒙上了嘴,生怕发出一点动静。等到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城门一开,他再让士兵们换上崭新的铠甲,骑着高头大马,打着西凉的旗号,浩浩荡荡地进城,嘴里还喊着“西凉大军到!”的口号,敲着战鼓,那声势造得足足的。就这么一来二去,天天如此,洛阳城里的人都被蒙住了,街头巷尾都在传:“董将军的兵马可太多了,天天都有新的兵马来,少说也有几十万!”大臣们吓得够呛,私下里互相打听:“董将军这兵也太多了,咱们可惹不起啊!”连袁绍、曹操都犯了嘀咕,琢磨着董卓势力这么大,暂时不能跟他硬刚,先忍一忍再说,也就没敢立马跟他叫板。董卓见这招管用,心里美得不行,暗自发笑:“这帮蠢货,三两下就被我唬住了!”
董卓就靠着这招“障眼法”,在洛阳城稳稳当当站稳了脚跟。接下来,他就开始琢磨废帝的大事了,这可是他的核心目标,比抢金银财宝还重要。他知道,要想废帝,手里必须有兵权,不然就是纸上谈兵,人家根本不搭理你。他先找了个由头,说禁军纪律涣散,最近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是禁军防守不力,需要好好整顿。借着这个名义,把自己的亲信一个个安插在禁军的关键职位上,比如校尉、都尉这些官,把禁军里不服管的将领要么罢官,要么找个罪名杀了,没几天就把京城的兵权攥在了自己手里。兵权到手了,他又觉得还缺点“门面”,废帝这么大的事,要是能有个名门望族的人帮自己撑场面,那就名正言顺多了,也能堵住天下人的嘴。他思来想去,想到了袁绍的叔叔袁隗。袁隗是当朝太傅,位高权重,袁家更是“四世三公”,历经四代人都做过三公级别的大官,门生故吏遍天下,在朝堂上的威望极高,要是能拉上袁家,这废帝的事就好办多了。哪怕袁隗不说话,只要他在场,其他人就不敢轻易反对。
当天晚上,董卓就备了厚礼,一箱金银珠宝,两匹西域进贡的宝马,亲自登门拜访袁隗。袁隗一看董卓来了,心里就犯嘀咕,知道这尊大神不好惹,赶紧让人摆上酒席招待,自己则陪着笑脸,心里却在打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烤乳猪都快凉了,董卓就开始把话头往朝政上引,他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太傅啊,您是朝廷的老臣,德高望重,我今儿个来,是想跟您商量件天大的事。您看看当今陛下,虽说年纪不小了,可遇事就慌,一点主见都没有,那天在北邙山,连句话都说不利索,这样的君主,怎么能撑起大汉江山的重担啊?反观陈留王,聪明仁孝,做事沉稳,那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颇有当年灵帝的风范,要是能立他为帝,咱们大汉江山才有希望啊!”袁隗一听这话,吓得手里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酒洒了一桌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跟纸似的,嘴唇哆嗦着,支支吾吾地说:“董……董将军,这可使不得啊!废立皇帝是天大的事,非同小可,弄不好就要引发天下大乱,到时候咱们都得完蛋,容我……容我再想想,再想想!”董卓一看他这怂样,心里就有数了,原来袁家的人也不过如此,表面上风光,骨子里全是胆小鬼。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袁隗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差点把袁隗拍倒:“太傅要是觉得为难,那我就不勉强了,这事儿我自己办就是了。”说完拱了拱手,转身就走,留下袁隗一个人坐在那儿,浑身发抖,连站起来送送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直骂娘:“这董卓就是个疯子,早晚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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