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年那档子宛城血案!这故事里有降了又反的硬骨头诸侯,有藏着一肚子毒计的老谋深算,更有横扫中原的曹孟德栽了这辈子最疼的跟头。您猜怎么着?张绣这主儿,前脚刚把宛城的城门打开迎曹操进城,后脚就带着人把曹营杀了个鸡飞狗跳;贾诩那老头,就凭三两条计谋,把个不可一世的曹阿瞒打得哭爹喊娘,丢盔弃甲是小事,亲儿子曹昂、亲侄子曹安民,连贴身保镖里的顶梁柱典韦,全折在淯水那片泥地里了!这故事听着是刀光剑影、心惊肉跳,可您要是沏壶好茶细嚼慢咽琢磨琢磨,里头全是人情世故的弯弯绕,权谋算计的鬼门道——谁得意忘形,谁藏锋守拙,谁丢了性命,谁得了天下,全在这短短几十天里见了分晓。
“淯水之滨起烽烟,枭雄得意忘形间。文和奇计藏机变,一夜翻覆丧徒然。”
这诗里提的“文和”,便是贾诩贾文和,您可别瞧这老头平时穿件青布袍子,说话慢悠悠跟没睡醒似的,三国里头论聪明劲儿,他敢排第二,真没几个人敢排第一。别的谋士要么一门心思辅佐明主争天下,比如诸葛亮跟着刘备死磕;要么摆着读书人的架子讲风骨,比如孔融天天跟曹操抬杠。贾诩倒好,跟个泥鳅似的,在董卓、李傕、郭汜、张绣、曹操这几拨虎狼堆里转圈圈,董卓倒了他没受牵连,李傕郭汜火并他能全身而退,最后还能在曹操手下当大官,活到七十多岁安安稳稳善终,连后来的魏文帝曹丕都得敬他三分,见面得喊声“贾公”。您就知道这主儿的心思有多深,算盘打得有多精,那脑子比最细的账房先生还会算,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却从来没被刀刃伤着。
而那“枭雄”,自然是曹操曹孟德。这主儿咱都熟,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年轻时敢拿着七星刀去刺董卓,后来打陈宫、败吕布、迎天子到许昌,手里握着汉献帝这张王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子端得稳稳的。那时候的曹操,打了多少硬仗恶仗?濮阳城跟吕布死磕,下邳城水淹七军,多少诸侯见了他都得绕着走,袁绍那么大的势力,都得掂量掂量才敢跟他叫板。可偏偏就在宛城这小地方,在张绣这号他压根没放在眼里的二流诸侯手里,栽了个天大的跟头,差点连老命都搭进去,后来每次想起这事儿,都得躲在帐里偷偷抹眼泪,哭都没地方哭去。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咱得从头慢慢说,把那前因后果、人情冷暖、谁藏着坏心眼、谁动了真脾气,都给您掰扯清楚。
话说建安二年,也就是公元197年,这时候的曹操刚把汉献帝从洛阳接到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子算是稳稳当当搭起来了。可您知道,架子大不代表家底厚,当时他手里的地盘也就许昌周边那么一小块,四周全是虎视眈眈的狠角色:北边的袁绍,占着冀州、青州那么大的地界,兵多将广,粮草堆成山,天天磨着刀想吞了中原;东边的吕布,骑着赤兔马,拿着方天画戟,勇冠三军,在徐州一带横行霸道,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就等着曹操露破绽;南边更不消说,刘表在荆州坐了多年的土皇帝,水陆军马数十万,把荆州治理得跟铁桶似的;而最让曹操闹心的,是宛城的张绣——这地方就像根烧红的钉子,死死扎在许昌南边,离着许都满打满算不过三百多里地,骑兵要是急行军,天不亮出发,傍晚就能摸到城下,您说这能让曹操睡得踏实吗?夜里睡觉都得把宝剑放在枕头底下,生怕哪天张绣带兵杀过来。
话说建安二年,也就是公元197年,这时候的曹操刚把汉献帝从洛阳那堆废墟里接到许昌没半年。您知道洛阳那会儿啥样?董卓烧了宫殿,李傕郭汜又来回折腾,街道上全是断壁残垣,老百姓要么逃荒要么饿死,汉献帝住的地方还不如个地主家的宅院。曹操把他接到许昌,盖了新宫殿,每天三顿饭管饱,还给他配齐了太监宫女,表面上恭恭敬敬喊“陛下”,实际上把朝政大权攥得死死的。各州郡的诸侯来上表,都得先经过曹操的手;要打仗调兵,曹操拿个皇帝的圣旨一盖印,名正言顺。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子,算是稳稳当当搭起来了。
可您别瞧架子大,家底其实没那么厚。当时曹操手里的地盘,也就许昌周边陈留、颍川那么一小块,方圆不过几百里地。四周全是虎视眈眈的狠角色,个个都盯着他这块肥肉:北边的袁绍,占着冀州、青州、幽州、并州那么大的地界,手下有颜良、文丑这号猛将,谋士有田丰、沮授,兵多将广,粮草堆成山,仓库里的粮食够吃十年,天天磨着刀想吞了中原,把曹操当成眼中钉;东边的吕布,骑着赤兔马,拿着方天画戟,勇冠三军,在徐州一带横行霸道,身边还有陈宫出谋划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就等着曹操露破绽,好一口咬下来;南边更不消说,刘表在荆州坐了十多年的土皇帝,水陆军马数十万,把荆州治理得跟铁桶似的,襄阳城修得固若金汤,粮草充足,手下还有蒯越、蔡瑁这帮当地士族支持,稳坐钓鱼台看笑话;西南边的刘璋、东边的孙策,也都不是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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