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淮南帝号匆匆改,只换江亭一杯茶。” 您品,您细品这四句诗的滋味儿:“金紫万千”说的是那满朝的王公贵族,一个个顶戴花翎插得跟孔雀开屏似的,穿金戴紫晃得人眼晕,走路都得让小厮扶着,生怕风大吹着,看着排场大得能把天撑破,可真能挑起治国安邦大梁的,有几个?您掰着手指头数,大拇哥是霍光,二拇哥是萧何,剩下的那八根手指头,估摸着得凑上几个只会磕头的活宝!再看“裙钗一二”,反倒有那能顶半边天的女流之辈,就说那班昭续写《汉书》,一笔一划比老学究还工整;还有那冼夫人治理岭南,乱兵见了她的旗帜都得绕着走,比好些只会逛窑子的大男人强百倍!末了两句最是戳心,直接点出咱今儿个的主角——那位手握天胡好牌,却愣是把王炸拆了打、四个二当单张出的主儿——袁术袁公路!今儿个咱就掰开揉碎了,好好给您掰扯掰扯这位“仲家皇帝”:他是怎么在淮南那地界风风光光地过了把皇帝瘾,又是怎么把曹操、孙策、吕布这三位狠角色全给得罪了,最后被人家联手围殴,揍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到死连碗热乎蜂蜜水都没喝上的糗事儿!
要聊袁术,先得说说他那响当当的出身——这可不是一般的豪门望族,搁东汉末年那地界,那是正儿八经的“顶级门阀天花板”,比现在的京城老炮儿还有排面!您想啊,现在的豪门顶多是开豪车住别墅,袁术家那是有钱有势有威望,跺跺脚整个中原都得颤三颤!汝南袁氏,您知道有多牛吗?说句“走路带风,见官大三级”都不带夸张的,就这么说吧,地方官见了袁家的管家,都得点头哈腰喊一声“爷”,因为人家手里攥着个硬通货——“四世三公”!您可能要问了:“这‘四世三公’到底是啥概念?比咱现在的部长还厉害?” 这您可问着了,咱得好好说道说道:东汉的“三公”指的是太尉、司徒、司空,那可是文官体系里的顶头人物,太尉管军事,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长加大军区司令;司徒管民政,类似于大总管;司空管工程,连修皇宫都得他点头,搁现在那都是正国级干部,跺跺脚朝堂的金砖都得震三震!袁家从袁术的曾祖父袁安开始,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一代更比一代强:袁安做过司徒、司空,相当于又管民政又管基建,洛阳城的城墙都是他主持修的;儿子袁敞接了班当司空,子承父业不含糊,连汉和帝都得喊他一声“袁公”;孙子袁汤更厉害,直接升了太尉,掌了全国兵权,匈奴人听说他挂帅都得往后缩三缩;到了曾孙辈,袁逢是司空,袁隗更是当了太傅,那可是皇帝的老师,汉灵帝小时候都得他抱着认字,连太后见了都得给三分薄面!四代人里出了五个“三公”,这荣耀在当时天下独一份,连皇家刘氏都得给几分薄面,过年过节都得派太监送点东珠、阿胶之类的稀罕玩意儿!您想想,这么多年攒下的人脉势力,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从幽州的渔阳到交州的番禺,随便喊一嗓子“我是袁家的人”,立马就有一群人拎着刀枪来帮忙,这底气能不足吗?袁术的亲哥哥就是袁绍袁本初,哥俩都是汉末群雄里的“天选种子选手”,手里的资源比旁人几辈子攒的都多,妥妥的“含着金汤匙出生”,还是纯金的,分量足得能砸死个老黄牛!可这哥俩打小就不对付,跟咱们街坊家那俩抢糖吃的兄弟似的,见了面就掐,谁也不服谁。关键是啥?袁绍是庶出,袁术是嫡出——在讲究宗法礼教的那会儿,嫡出就比庶出金贵十倍,跟现在的正品茅台和散装白酒似的,袁术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他这哥哥,总在背地里跟心腹嘀咕:“我们家的荣光,凭什么让你个庶子抢了风头?我才是袁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有回袁绍请人吃宴席,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子,特意派马车接袁术,结果袁术愣是托病不去,还放话“跟庶子同桌吃饭,掉我的价!我家的狗都不吃他府上的剩饭!” 这种眼高于顶、容不得旁人比自己强的心态,早早就为他后来的祸事埋下了根,这就叫“性格决定命运,脾气毁了前程”啊!
后来董卓进京作乱,这老贼跟闯进瓷器店的疯牛似的,进了洛阳城就没干过人事儿:废了少帝立献帝,把汉少帝的龙袍扒下来当擦脚布;抄了十好几户王公贵族的家,金银珠宝拉了八十多车;更别提欺压百姓了,西凉兵在大街上抢姑娘跟抢白菜似的,老百姓易子而食的惨事儿都不新鲜!这时候的袁术还算有点骨气,没跟董卓那老贼同流合污——他心里门儿清,这老贼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儿,前脚跟你称兄道弟喝茅台,后脚就能给你一刀送你见阎王,跟着他混迟早得掉脑袋!于是揣着朝廷给的兵符,连夜从长安溜了出来,那叫一个狼狈,裹着件粗布袍子,连随身的和田玉佩都跑丢了,一路上怕被董卓的西凉铁骑追上,连客栈都不敢住,就钻破庙里的草堆,早上起来头发里全是麦芒!一路向南跑了半个多月,鞋都跑烂了三双,总算在鲁阳扎下了根,立马扯起“袁家讨贼”的大旗招兵买马——您别说,袁家的名头就是好用,跟现在的明星效应似的,不到一个月就聚了好几万人,有扛着锄头来的农民,喊着“杀董卓保家乡”;有卸了货担来的商贩,说“袁家给我免过三年税”;还有些江湖好汉听说袁家招人,提着刀就来了,要跟“四世三公”的后人混个前程!那时候他手底下藏着一位猛人,谁啊?说出来您都得竖大拇指——正是孙武子的后人,孙坚孙文台!这位爷那可是三国里数得着的猛将,打起仗来跟猛虎下山似的,嗷嗷叫着往前冲,从来不带怕的,连董卓都得让他三分,私下里跟李傕说“孙坚这小子,比吕布还难对付,我看他打仗都不用带兵器,光喊一嗓子就能把人吓住!” 孙坚那会儿正愁没个靠谱的靠山,自己有一身本事却没地方施展,见袁术是汝南袁氏的嫡子,名头响亮,人脉又广,就带着自己一手拉扯起来的两万江东子弟兵投奔了他。跟着袁术干的日子里,孙坚那叫一个卖力,简直是“拿命换功劳”:打董卓的时候一路势如破竹,从南阳一路杀到洛阳,把董卓的军队打得丢盔弃甲、哭爹喊娘,连董卓的女婿牛辅都被他揍得抱头鼠窜,光着脚就跑回长安了,最后逼着老贼烧了洛阳城,连夜往西逃窜!就是在打扫洛阳废墟的时候,孙坚的士兵在甄宫井里捞出来个东西,刚开始以为是块废玉,擦干净一看,嚯!那叫一个气派!正是传国玉玺!这玉玺可是秦始皇传下来的镇国之宝,方圆四寸,上面雕刻着五条龙盘绕的印纽,龙鳞都刻得清清楚楚,栩栩如生跟活的似的,就是当年刘邦入咸阳时从子婴手里抢来的那件宝贝。后来王莽篡汉的时候,老太后王政君气急了把玉玺往地上一摔,缺了个角,后来用二两黄金镶补好了,印面上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那可是正统皇权的象征啊,谁拿到谁就有称帝的“法理依据”,比现在的官方红头文件还管用!消息传到袁术耳朵里,您猜怎么着?他眼睛都直了,哈喇子差点流到衣襟上,跟饿了三天的猫见了肥鱼似的,魂儿都飞了,拍着大腿喊“天助我也!这玉玺就是为我准备的!” 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这玉玺必须是我的!后来他怎么弄到手的?说法不一,最靠谱的一种是:孙坚死后,孙策才十七八岁,嘴上的毛还没长齐呢,撑不起场面,袁术就仗着自己是主公的身份,把孙坚的媳妇——也就是孙策的母亲吴氏扣在了鲁阳大营,明着暗着让谋士杨弘去传话:“少将军要是识相,把玉玺交出来,老夫人每天有鸡汤喝;要是不交,那军营里的粗米糙饭,恐怕也供应不上喽,这乱世之中,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孙策是个大孝子,一听这话急得直掉眼泪,没办法,为了母亲的安全,只能咬着牙把玉玺给了他;还有说法是孙策后来想回江东发展,主动用这玉玺跟袁术换了三千兵马和一颗将军印——不管是哪种说法,这传国玉玺最后总归是落到了袁术手里。有了这宝贝,他更飘了,走路都恨不得把下巴翘到天上去,见了谁都鼻孔朝天,连跟手下说话都得仰着头,那股子得意劲儿,就跟中了五百万两银子似的,别提多招人烦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