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户口卡壳陷僵局,微光破局显羁绊
秋意渐浓,巷子里的梧桐叶落了满地,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陈建军攥着厚厚的一叠材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站在民政局户籍办理窗口前,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为了这些材料,他前几天特意请了假,跑遍了医院、社区,连当年跑路时留下的旧证件都找了回来。我被林芳抱在怀里,脖子上的银锁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胸口,手腕上的锁形印记却隐隐发烫,带着一丝不安的警示。
“同志,这些材料都齐了吧?出生证明、亲子鉴定、租房合同、身份证……”陈建军把材料一一递过去,语气里带着难掩的急切,像揣着一颗滚烫的心,“我们就想给孩子落个户口,不然以后上学、办医保都是问题,不能耽误了孩子。”
工作人员接过材料,低头翻看了一会儿,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屏幕上跳出的信息让他摇了摇头:“先生,你们没有结婚证,属于非婚生育,按照规定,还需要补充一份‘非婚生育情况说明’,并且需要双方户籍地村委会或街道办盖章确认。而且系统显示,你们的租房合同备案信息有异常,查询不到有效记录,暂时无法通过审核。”
“异常?怎么会异常?”陈建军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我们的租房合同是正规的,房东带着我们去备案的,手续也是上个月刚办的啊!当时工作人员说没问题的!”
“系统就是这么显示的,可能是备案信息上传出了问题,也可能是材料有遗漏。”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语气公式化,没有丝毫通融的余地,“你们先回去补材料,等街道办盖章后再来,至于备案信息,只能等系统修复或者重新办理,我们也没办法。”
陈建军还想再问,可工作人员已经拿起下一份材料,招呼下一位办事人员了。他拿着被退回的材料,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只觉得浑身冰凉,后背的旧伤都隐隐作痛。林芳抱着我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柔却带着坚定:“别着急,我们再去街道办问问,总会有办法的,不能让可儿受委屈。”
我趴在林芳怀里,看着爸爸失落的样子,小手紧紧攥住银锁,冰凉的金属让我稍微平静了些。手腕上的印记越来越烫,意识海里的你轻声说:“是主脑在暗中篡改系统数据——它知道户口是你们的软肋,想通过这种现实规则的壁垒,制造挫败感和矛盾,逼迫你们妥协。它认为没有结婚证的羁绊不堪一击,想让这段关系在现实压力下分崩离析,从而削弱你这个bug的能量源。”
我心里一急,朝着爸爸“咿呀”叫了两声,小手伸出,想要触碰他手里的材料,像是在安慰他。陈建军低头看着我,女儿眼里的担忧像一根针,刺醒了他的失落。他深吸一口气,把材料揣进怀里,语气重新变得坚定:“对,总会有办法的。我们现在就去街道办,就算跑断腿,也要把手续办下来!”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非婚生育情况说明需要双方户籍地开具未婚证明,还要村里盖章,手续繁琐得很,而且盖章需要排队审核,至少要等半个月。陈建军和林芳跑了整整一天,从民政局到街道办,再到派出所,又去找房东核实备案信息,腿都跑酸了,嘴都说干了,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房东说备案确实办了,可系统就是查不到;街道办态度坚决,没有证明就不给盖章。
回到小卖铺时,天已经黑了。路灯的光晕透过窗户照进来,映着满室的疲惫。陈建军把自己关在柜台后,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里满是挫败和自责:“都怪我,以前不争气,连个结婚证都没给你办,现在让可儿跟着受委屈,连户口都落不了。”
林芳抱着我,坐在一旁默默流泪——她不是没想过领证,可当初陈建军混社会时欠下的债,还有街坊们的流言蜚语,让她一直犹豫。现在孩子的户口成了难题,她更觉得是自己拖累了这个家:“也怪我,当初要是早点跟你领证,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我看着爸爸妈妈难过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鼻子一酸,眼泪也掉了下来。我挣扎着从林芳怀里下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柜台前,伸出小手,想要拉爸爸的衣角。就在我的指尖碰到他袖口的瞬间,手腕上的锁形印记突然爆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顺着我的指尖,传到了陈建军手里的材料上。
陈建军只觉得手里一热,低头看去,只见那叠被退回的材料上,竟然浮现出一道极淡的微光,像一层薄薄的金纱,笼罩着纸张。他疑惑地拿起材料,仔细翻看,突然发现亲子鉴定报告的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标记——那是一个和我手腕上印记相似的锁形图案,纹路和林芳脖子上的银锁一模一样。
“阿玲,你看这个!”陈建军连忙把材料递给林芳。林芳接过材料,看着那个锁形图案,愣住了——这个图案,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银锁上的核心纹路,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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