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人还是鬼?”东方欲晓的厉声喝问。
老张和陈科警惕的四处张望着。
突然一个人影向他身后袭来,只见东方欲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结结实实砸在一个人的左脸上。
这一记勾拳力道十足。
这个人地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电梯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东方欲晓他们调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苟经理。
苟经理的金丝眼镜应声飞了出去,在墙壁上撞得粉碎,镜片四溅如冰晶般散落一地。
他捂着瞬间肿起的脸颊,鲜血从指缝间渗出,顺着西装领带滴落,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你...你竟敢...经理的声音因疼痛而扭曲,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惧。他在这栋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大厦里作威作福多年,从未想过有人敢这样对他。
啊,对不起,要怪只能怪这该死的短信,我以为你是发短信的人呢。
东方欲晓甩了甩手腕,关节发出轻微的脆响。
他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经理,声音温和的又带有一点威严地说:这一拳是教你个道理,在我面前耍横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在应急灯幽绿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骇人,你以为玩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就能吓住我?整栋楼突然停电,莫名其妙的脚步声,还有那几个人影...这些都太巧合了,不是吗?
老陈和小张立即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小包围圈。
老陈咂了咂嘴,看着经理肿起的脸颊:头儿,你这下手够重的,估计他得去医院躺两天了。
小张则警惕地环顾四周,右手始终按在腰间的配枪上,左手已经悄悄解开了枪套的扣子。
东方欲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这笑意并未到达眼底: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我们警察是吃素的。
他蹲下身,与经理平视,我来麒麟大厦是为了查案,红衣人的死与这栋楼脱不了干系。这才刚来几个小时,整栋楼就突然停电,你说这是巧合?
小张也蹲下身,盯着经理闪烁不定的眼睛:你们大厦经常这样停电吗?
苟经理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来这里三年了,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东方欲晓猛地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那刚才的脚步声怎么解释?那两三个说话的人又去哪了?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这时,灯光突然全部亮起,刺眼的光芒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整个楼层瞬间恢复了之前的明亮,空调系统重新运转的嗡鸣声响起,仿佛刚才的黑暗和寂静从未发生过。
他们仔细搜查了整个楼层,挨个检查每个房间,却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第二天下午,东方欲晓独自骑着宝马摩托车再次来到麒麟大厦。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洒进大堂,与前一天的阴森恐怖判若两地。
他决定换种方式,从细节入手寻找线索。
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在大厦前坪回荡,他摘下头盔,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建筑。
在大厦一楼的休息区,他注意到一个正在擦拭茶几的保洁阿姨。
阿姨约莫五十多岁,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但眉头微蹙,似乎心事重重。
阿姨,打扰一下。东方欲晓露出亲切的笑容,出示警官证,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保洁阿姨警惕地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在他腰间的配枪上停留片刻,才点点头:有段时间了,咋啦?
就是想问问,您在这工作期间,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阿姨想了想,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小声说:奇怪的事?好像有一次,在66层打扫的时候,我听到6666号房里有人在吵架。
东方欲晓眼睛一亮:他们吵什么?您还记得具体内容吗?或者那两个人长什么样?
说什么我就记不清了,阿姨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抹布,但那两个人看起来很紧张,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后来他们发现我在看,就立刻把门关上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腕上有个纹身,像是个麒麟的图案。
东方欲晓立即乘电梯上到66层,找到6666号房。
他用特殊工具打开门锁,推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金属和臭氧的味道扑面而来。
室内空空如也,但在即将离开时,他的眼角突然瞥到墙角有个微小的反光点。
他蹲下身,从口袋里取出镊子和证物袋,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拾起那个只有三毫米大小的亮晶晶物体。
凭着多年从警的直觉,这很可能是一张微型存储卡。
存储卡的颜色很特别,是罕见的深蓝色,表面还有细微的刻痕。
正当他端详这个可能的关键证据时,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映入眼帘:东方欲晓,别再查了,否则你的家人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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